路臣这里干净的连一张餐桌都没有,两人只能在吧台凑合,窄小的吧里让他们距离极近,路臣小心的错开与夏骄阳低头的频率,避免撞到她的头。【】
几次低头起伏之后,他觉得其实这样空旷的房子也没什么不好,最起码用餐的时候可以离她很近,她温热的呼吸他都可以全数听到。
夏骄阳散着一头水藻一样的卷发,别起一边压在耳后,洗漱后的小脸如芙蓉出水,此刻手里正捏着一块芝麻小饼磕巴磕巴的咬,含糊不清的问,“你今天怎么安排的?”
这副只在他面前才有的放松样子,已经好久都没看到了,路臣柔柔的看着夏骄阳,一时有些移不开眼,“前几天光顾着跟你玩,压了好几天的公事,我再不去,路氏怕是真的要破产了。”
“哦?你是在跟我玩?”夏骄阳一手捏着小饼,一手搅了搅粥,揶揄的看他。
得,这一辈子都留下话柄了。
路臣自知理亏,不去接她的话,眼观鼻、鼻观心,默默的低下头喝粥;忽而他心下又是一颤,眼神闪烁,一辈子么?
“想什么呢?”夏骄阳敲了敲台面,路臣回过神来,只听她说,“叫了你两遍都没反应。”
路臣赔笑,“怎么了?”
“你的生日啊,就快到了,你想要什么?”夏骄阳一边重复,一边吃下他放进碗里的小菜,酸酸甜甜的,很是爽口。
路臣毫不犹豫,“要你。”
夏骄阳乐了,‘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抬头看他,“你这生日愿望,还是十年如一日不变啊?”从男孩到男人,这家伙每年的生日愿望都是:明年你可以陪我过生日么?
夏骄阳含着笑看他,说起来,她好像已经缺席他三个生日了。
路臣酷酷的别了她一眼,“不行么?”
“行——”夏骄阳喝完最后一口粥,拖着长长的尾音,含着小勺飞了个媚眼,“你说行就行。”
那天的早晨很普通,朝阳一日往常稳稳升起,a市的宽阔大道上逐渐车水马龙,成千上万的人各自奔向自己的前程。在一套并不起眼的公寓里,名震a市的路总,看着对面娇笑的女人忘了上班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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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公司前夏骄阳逼着路臣去医院换纱布,然后很生气!
是非常生气!
vip病房,路臣懒懒的靠在沙发里,身边蹲着一个看似正在认真清创的护士。
为什么说看似认真呢?
因为年轻漂亮的女护士穿着八公分的高跟鞋,护士服下的雪白长腿包裹着波光闪闪的黑色丝袜,胸前的纽扣解开两颗,波澜壮阔的风景呼之欲出。
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那一下一下的擦拭在路臣手上的棉签,正充满暗示意味的画圆打圈,下蹲的膝盖顶着本就暴|露的胸,此刻已经露出大半。
哪里是清创,分明是刺裸裸的挑逗!
我x!夏骄阳在心里狠狠的爆粗口。
是可忍孰不可忍!
夏骄阳愤愤的盯着女护士的背影,双眼喷火,恨不得直接弄死她得了,她一点都不怀疑,如果不是她在病房里,女护士一定会建议路臣到床上换药。
一道揶揄的视线扫过来,夏骄阳抬眼对上那个还一脸享受的男人,顿觉他罪不可恕,眼里嗖嗖向路臣飞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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