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您就不知道了,她非但不丑,还很好看,世界文联的才子们,人人都喜欢她,更别说她是范主席的女儿了。”
苏怀一愣,咦?范老狐狸的女儿……?那不是小狐狸……?但是一想不对啊,连忙问道:
“这范主席的女儿为什么不姓范?而是姓纪?还是越南人?”
“是范主席第三任夫人的女儿,离婚后随母亲姓,范主席现在结第五次婚了。”张敏答道。
苏怀心里嘀咕,妈蛋,这范老狐狸还真是风流啊,竟然取了五任老婆,难道他都不嫌麻烦吗?范老狐狸老妈的寿宴,那不是五任老婆都到,还有不同的儿女到场……?
我的天……想想就乱,就不怕打起来吗?
苏怀脑中正浮现各种港剧的豪门恩怨呢,车站就到了,买票上了火车,一路来到燕京,马不停蹄地来到了一座酒店前。
只见那酒店金碧辉煌,被建成古色古香的阁楼样式,有4层搂高,楼顶雕梁画栋,很有点古代建筑的味道,上面排头写着是“文渊阁”。
我还……酒店竟然叫这么名字,比“天上人间”高大上太多了吧……
苏怀正准备进去,正要进去,却被保安拦住了:“对不起两位,请出示邀请函。”
张敏一愣道:“邀请函?”她来的时候只听沈教授说要他们来参加寿宴,没听过要什么邀请函啊。
“你们给里面范主席通报一声,就算金陵文联苏老师来了。”
那保安侧目看了看苏怀张敏,见这两人这么年轻,不由微微皱眉道:“刚刚范主席母亲突然发病,现在送医院去了,人不在,如果你们没有邀请涵的话,就请你们苏老师来吧。”
“苏老师不就在这里?你都不看报纸吗?”张敏有些气愤,苏老师你都不认识?
苏怀虽然在金陵市区一夜成名,但是在华夏精英才子聚集的燕京,不知道有多少文坛成名人物,他这区区诗曲冠军,还真算不上是什么名人,顶多是个后起之秀。
且不说诗曲在文联的专业诗人看来只是不入门的玩意,算不上是主流,所以还是有很多人没听过苏怀的大名的。
保安重新打量了苏怀一番,心想这是哪里的文艺青年想混进去追星吧,摇摇头道:“抱歉,如果没有邀请函,你们就不能进。”
苏怀心想得……这次来也白来,干脆直接去酒店,明天参加泰山诗会的记者会就好了。
这时候,就听身后有一声爽朗娇喝:“瞎了你的狗眼,你也不看看你面前的是谁?我创造华夏街头广场舞风的敏小妹都不认识,你还在这文渊阁当保安?”
苏怀回头一看,就看到一群穿着少数民族奇异服饰的人,为首的是一名二十岁不到的少女,头戴俏皮襜裙,身材紧身绣花,类似旗袍的连衣裙、上遍绣全枝花,腰上别着一把精美弯刀。
只见那少女眼睛黑白分明,炯炯有神,微微鼓起的脸颊上一抹健康的红润,整个人都散发野性四射,俏丽奔放的神采。
听她声音娇俏动人,可却故意压低,想要故作威严,却有种小孩装大人的感觉,更令人惊讶的是,这少女手中那牵着一条狗绳,牵着一只威风凛凛的藏獒,令旁人无不色变。
张敏看着这少女面露喜色,笑道:“仁娜你怎么来了。”边给苏怀介绍道:
“这西北食品公司董事长安塔,特赫尔的孙女仁娜·特赫尔……西北食品公司不但是我国知名的民营企业,也是华夏文联与我们团委的赞助商,仁娜本人更是西北省十大年青企业家之一。”
苏怀听这名字看这装扮,就知道这少女是草原部族,伸手与她握手:“我是苏怀,仁娜小姐你好。”
“你就是那个自称圣人的苏怀啊?哼哼~我怎么看,你都不如我海大哥和海大哥~~还苏圣人呢,顶多是一个苏呆子~”仁娜一双眼睛又黑又亮,身材健美,与平时在金视里见那些柔弱美女截然不同。
苏怀只看仁娜打量他,一双美眸发亮,似乎充满敌意,心里奇怪,难道“自己”也泡过她……于是尴尬问道:
“仁娜小姐,我们见过吗?”
“呸~!你这种小白脸我可没见过,我这心里只有海大哥和海大哥。”仁娜俏目瞪圆,对苏怀瞪了一眼道:
“哼,如果你不是敏小妹的心上人,就凭你在电视上说的那些狂言,我就该替海大哥和海大哥教训教训你~男人光是长得好有什么用~?”
苏怀惊讶于她直接,张敏却秀美微蹙道:“仁娜,你不要胡说。”
“怎么是胡说,我是在夸奖他啊。”仁娜瞪大眼睛奇怪道:“难道我说他长得好看,敏小妹你吃醋了吗?”
仁娜说着豪爽大笑,把那条藏獒锁在门口,对门卫说:”别惹铁木真哦,它咬掉你的鼻子,我可是不赔呢~”说着带着那群人,笑盈盈手牵着张敏进大厅,苏怀也跟上,保安显然也认识仁娜竟也不敢阻拦。
大厅里有大概10几桌人,大部分都坐满了,而苏怀的位置在华夏诗协那边,诗协众人都在互相寒暄却还没有落座。
苏怀远远看去,却一个人都不认识,仁娜看到海哥,顾让坐在那边,也是喜上眉梢,直接带着两人过去,对海哥,顾让大羡殷勤道:
“海大哥,海大哥,好久不见,来来,这是仁娜送你们的西北牛肉干~”
苏怀心道,原来仁娜口中的“海大哥,海大哥”就是华夏诗坛的两大顶尖诗人,顾让与海哥啊……
顾让带着一个奇怪的白布帽,神色倨傲,而海哥则是一头长发戴着眼镜,很是和善,两人都是三十来岁,其貌不扬,看到仁娜拎着东西过来,都不由连连摆手:“上次送的还没吃完呢。”“不用,不用,我真用了不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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