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我确实穿越了,我还是我,但身体已不是我的了,虽然在同一个地方,但已不是同一个时空,这不是一个梦,真实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别人一穿越就到了很久的古代,我怎么只穿越了几十年,辛亥革命也才一百年,说不准我在这个时代还能见到我爷爷小时候。
别想太多了,头还有点疼,一模头上不知什么时候起了一个大包,我这是畸形还是怎么了?我的形貌究竟什么样子啊?寄居在一个帅哥身上还行,要这身皮囊是个歪瓜裂枣的人,那就太埋汰了,也没个镜子照照,噢,我忽然想起了那块奇怪的铜镜,我是看了他里面的一双眼睛才穿越到这里的,是不是我再看一眼就能穿回去。
还好棺椁就在旁边,记得那棺材盖子不是很结实,我用手用力一推,便离开一个大缝,我打手电筒往里面一照,果然还是那副熟悉的骷髅,但它双手握在腹前的铜镜却不见了,后世明明还在这里,怎么现在却消失了?
回去是唯一希望就这样不见了,不见几不见了吧,就是有铜镜在手也不见得能穿越回去,穿越这事那有那么容易。
我自我安慰了一阵,才想起现在首要的任务是从这里出去,这地方没吃没喝,也不适合人住是吧,我又不是清秀绝俗的小龙女,也没有什么杨过来找我,我还是去外面的世界过群居的生活吧。
想到出去,我的注意力又看到了那个盗洞上,这好像是一个简洁的通道,感谢盗墓贼,你们做了一件还事。
盗洞成三十度角向上,顺着这个应该就能到达地面,我毫不犹豫的钻进了盗洞,这是唯一的通道。
盗洞的四壁很光滑,这是专业的工兵铲子挖的,这果然是一伙专业的家伙,看来这个“我”很可能就是挖这条通道的盗墓贼,我也是倒霉催的,穿越了也没有穿到一个好一点的人身上,穿到一个盗墓贼的衰仔身上,郁闷啊。
咦,盗洞怎么到了尽头?前面不远处黄土结结实实的堵住了洞口。
遇到鬼了?
才怪!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鬼,这可能是被盗墓的同伙暗害在墓室了,少了一个人就能多分一点财报,所以古来的盗墓贼都是父子或亲兄弟,两个伙计干这事往往不牢靠,人心隔肚皮,你好心不见得同伙也是好心,所以,两伙计盗墓的往往只出来一个。
“我”很可能是被那个伙计暗害了,头上的包就是见证,他以外将“我“打死了,逃出去后将洞口填死了。
这怎么办?我学习土拨鼠用手刨吗?这个衰仔连把铲子也没有。
忽然我在自己的腰间摸到一件硬东西,仔细一看是把匕首,抽出来寒光闪烁,锋利的很,看来这家伙和别人合伙盗墓也没按好心,只不过被人先下手为强了。
用这家伙挖土比手刨强,这往上刨比往下挖容易的多,匕首挖下的土用手一拨就掉到下面去了,若是还不下去,我就用脚踹,不一会就被我挖了一米多远,累的我腰酸背痛,满身是汗,这缺德玩意填的还真死,累死老子了。
休息了一小会,我继续干活,按说我这跟身体也算是年轻,刨这么点距离应该不会累成这样,我想应该是地下的空气不多了,得赶急出去,不然会窒息在下面,这样一来我就真的完了。
又刨了将近一米,我忽然感觉一股凉凉的风吹到我的脸上,匕首在上面挖出一小块洞,我关掉手电筒,向外看有些微光,估计天还没有亮,临近地面我忽然紧张了起来,上面是什么情况?我很陌生,合伙盗墓的那个人有没有走远?
听听外面有隐隐的虫鸣,没有人类或别的动物活动的脚步声,那个同伙一定认为我死了,放心的填上盗洞走了,这样也好,老子不用正面和他冲突了。
我用匕首狠挖几下,一个能容人的洞口赫然出现在眼前,簌簌的凉风吹了进来,将我身上的汗吹了过干爽,我双手扶住地面一跃,便跳到了地上。
清冽的风吹过我的面颊犹如温柔的抚摸,带着青草味的空气是那么香甜,干净的夜空有些发白,似乎要黎明了,群星大都隐藏了光芒,只有几十颗又大又亮的星星还闪着狡黠的眼睛,地面上感觉真好。
不过随即又一个问题摆在我的眼前,我往那里去?
我身处的位置东面是一座挺大的城市,城外圈了一道城墙,二十一世纪的城墙都是旅游景点,节假日人都接踵摩肩,这个年代的城墙随处可见,我似乎应该到那个城里去,能帮我穿越回二十一世纪的那块铜镜一定是被那个同伙盗走了,而他很可能会到那个城市的古玩市场出手,不会砸在自己手里真当镜子照。
我养了一会神,天已基本大亮,我大步朝山坡下走去。
“呜呜·····”一阵野狼的叫声,敢情这个年代的狼还挺多,我这么大一个人来一只狼也不怕,就怕狼群,狼群是一只无敌军团,什么野兽都会害怕,这里不是草原估计狼的规模不是很大,也就是一两只,我手里有一把匕首,就是两两只狼我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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