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磊等人正低声聊着时,忽然有人见到,坐在前排的欧阳轩副盟主还有几位修真界的前辈,忽然神色凝重的起身离开了酒桌,然后匆匆走出了酒店。
“咦?欧阳副盟主他们怎么都离开了呢?”朱天宇望着前面徒然一空的酒桌疑惑道。
红衣女孩,也就是姜家家主的女儿姜淼不以为意道:“欧阳副盟主日理万机,当然不会在这里呆太久喽!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不料她的话音刚落下,李磊就看到路胖子神色紧张的跑到李磊跟前,然后低声说道:“不好了出事了,外面有一群来自rb的阴阳师和海外修士,说是要挑战咱们华夏修真界的高手!”
“什么!?”路胖子声音虽小,但是在座的皆是修真者,所以他口中的话,一字不漏的全被众人听到耳中,立刻引起了众人的惊呼。
锦城市赵国成副市长家,此时屋内一片辉煌如同白昼,赵家的老老少少长辈子弟差不多全部聚集在这间一百多平的屋子里。
为首的是一位满头银色的老太太,虽然老太太得有**十多,但是看起来确实颇为英朗,只是当看到躺在床上那名紧闭着双眼、面色苍白、气若悬丝的中年人时,眼中却是浓浓的伤感和忧愁。
一名身穿白大褂的半百老头在查看了一番摊在床上中年人的情况后,有些不怎么乐观的坐在床旁的老太太说道:“李大姐,国成的情况很不乐观啊!几乎感觉不到心猿跳,好在现在脉搏还很有力,不过我怕拖下去对国成会有生命危险,我建议立刻把国成转移到燕京的大医院去治疗。”
老太太皱了皱眉,没有吱声,而正站在她身边的中年妇人当听了这老医生的话后,却忍不住掉泪哭泣道:“谢老您可是省保健局的专家啊!您都没有办法,难道燕京的那些专家能有办法啊!呜呜~我家老赵昨天还是好好的,怎么今天就突然昏迷不醒了呢?”
“小茹,憋回去,国成这不是还有的救吗?既然谢大夫这么说了,就说明国成还有的救,这样,你去联系一下,看看能不能用最安全的方法把国成转移到燕京的医院去。”老太太看起来老了许多,但是说话却依然铿锵有力,听到她的话,中年妇女好像心里被注入一道强心剂一样!
中年妇女擦了擦眼泪,然后对老太太点了点头:“知道了妈,我现在就去联系!”
转身中年妇女就出了这间房间,只留下谢大夫、老太太和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锦城市副市长赵国成三人。
当中年妇女离开后,老太太忽然立刻有些紧张对站在他身前的谢老大夫问道:“老谢,你和我说句实话,我家国成到底是得了什么怪病啊?为何那些机器都查不出来呢?”
谢大夫是北江省保健局的专家,平时都是专门给那些领导看病的专家,一生治过见过无数病例,但是面对赵国成这种情况,他也感觉到深深的为难,一向被人尊称为谢老的谢文峒动了动嘴唇,然后长叹一口气道:“李大姐,恕我无能,国成这病即便是我也没看出个端详,目前,我只能说的是,国成似乎是中了邪症!”
“什么?邪症!”李老太太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若是旁人听到谢老的话,估计早就骂他是个庸医了,但是李老太太经过十年动乱,大风大浪经历不少,尤其在她传奇的一生中见过很多奇怪的事情,这些事情至今为止科学都解释不清。
对于谢老这个医学大家,李老太太心知肚明,要不然也不会请谢老来给她这二儿子看病,当然当听到谢老说,自家儿子是中了邪症时,她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谢老怕李老太太误会,所以轻声解释道:“中医里向来有邪症的说法,当然按照西医的说法不过是因为人身体的抵抗力下降,所以才会出现一些疾病的,比如感冒会引起高烧之类的。中医也如此,不过对于邪症的治疗方法,中医却是毕竟笼统,很多时候还会采取一些偏方来治疗。不过国成的身体看似并没有什么问题,出来心跳微弱一些,其他机能并没有损坏,这就是奇怪之处了,所以我才会把他归到邪症里面,因为邪症代表的就是未知的疾病。”
听了谢老的解释,老太太的脸色好了一些,不过她还是颇为伤感的说了一句:“大富刚刚去世,国成又是这样,难道真是因为我赵家造了什么孽,所以老头爷才要惩罚吗?”
谢老安慰道:“李大姐想多了,以你们赵家对国家所做的贡献,就算是老天爷知道了,也会保佑你们赵家的。”
“那为何我两个儿子都会出事呢?”李老太太不解道。
谢老也不好解答这个问题,在没有查出赵国成的病之前,谢老根本没法解释这个事情,他只好说道:“这样吧,李大姐,我现在回去,马上和其他的专家联系一下,看看怎么才能诊断出国成的病,然后也好对症下药。”
“麻烦你了,老谢。”李老太太感激道。
门外,看到中年妇女出来,等候在门外的众人立刻围了上去。
“小茹,谢老怎么说?有没有看出国成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啊?”
此时在屋内的几乎全是赵家的亲属,赵老太太三个儿子,大儿子在保卫国家的那场战争中英勇牺牲,三儿子赵大富上个月刚刚去世,现在二儿子赵国成又得了怪病,老太太一生辉煌,没想到到了晚年却要尝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真是让人叹息。
当然此时聚集在赵家的亲属们各怀心事,他们如此在意赵国成的安慰,很大程度是因为赵国成锦城市副市长的身份,并且别看老太太快要如土了,但是老太太在党内的身份却不容小视,并且两个儿子虽然过世,却留下很多遗产,尤其是二儿子赵大富更是却留下亿万的家产等待着继承,几乎所以赵家的人都准备在这里面分得一杯羹。现在若是连赵国成都不行了,这些家产仅凭老太太一个人很难掌控,并且赵大富的女儿还小,所以他们这些亲戚很有可能分得一部分遗产,毕竟孤儿寡母,没有他们这些亲戚帮衬,很难生活。
“二婶,姑奶奶怎么样?我想二叔吉人自有天相,肯定能好的,告诉姑奶奶要保重身体。”一名穿着西装青年人安慰道,只是脸上并无悲伤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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