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炸鬼完全低估了自己的能力,单凭他对上天残地缺中的一人,可能会旗鼓相当。
现如今两人合力催动六式古筝法,幻化出来的音波刀剑威力等于是两人内力融合,造成的伤害自然远超油炸鬼的承受强度。
同样,一个照面,手中的长棍尽毁,身上被刀剑切开数道伤口。
油炸鬼倒翻回来,看着音波刀剑即将劈到自己。
“吾命休矣”
只是,事与愿违,锋利的刀剑停在了他的前面,再也无法深入一丝一毫。
接着飞过来的油炸鬼,放在裁缝的旁边,看见他们身上所受的伤势,吴宪真的是有些无语。
原本是救他们的,没成想结果却害了他们。
“你们这又是何必呢?”
捂着伤口,另一只手支撑着地,油炸鬼艰难的坐了起来,盯着吴宪的眼睛:“虽然已经退隐江湖,可难得能够遇到武功高深之人,心中有些痒,所以才会出手,可没有想到竟然只撑了几个回合,便彻底失败。”
还要再说什么,只是吴宪并没有听,站了起来,看着对面的天残地缺,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两人的攻击没有奏效,地缺看到吴宪周围就像是有着透明的屏障,音波不论化为刀剑或是拳头,根本就无法接近吴宪。
地缺心中大惊,这绝对是一流高手。
“这就是你们的攻击?也不过如此,既然惹到了我,那么你们就要做好死的准备。”吴宪不断逼近,心中冷笑,若是包租婆最强威力的狮吼功,他可能还要暂避锋芒,只是小小的六式古筝法,他确实是不怕。
和苦力强三人的交手,他就有些明白这个世界的武功威力,现在感受到天残地缺的攻击程度,大体明白了他和这些人的差别。
秦时明月的武力值远远高于这里,其中阴阳家的星魂,大司命和少司命所发出的攻击已经超出了内力的范围。
两者对比,秦时明月中的武功内力要比功夫世界高上两倍,就是说,一个练武十年的普通人身体蕴含的内力,相当于功夫世界中同样一个人的二十年。
所以吴宪才能够凭借着精神力和不弱的内力,抵御天残地缺的琴音。
看到他们的攻击全部被抵挡,听到吴宪威胁的话之后,再也不敢保留,两人相望一眼,点点头。
内力全部汇聚到古琴之中,泛着黑光的指甲,飞快的在琴上弹动。
琴音变化,杀戮气息弥漫在空气之中。
吴宪眼睛一缩,收起了先前的轻视之意。
此时的他恍若进入了古战场,战马长啸,刀剑争鸣。
音波所化刀剑,宛若离弦的箭一般,呼啸着激射而来,狠狠的打在吴宪的精神屏障上。
见到作用不大,琴音再转。
低沉的号角声响彻天地,两人竟然凭借古琴模拟出发号施令的号角。
只见音波从琴上呼啸而出,在空中凝聚成了数十个拿着长枪,大刀的骷髅士兵。
骷髅嘴张开闭合,嘶吼着,所到之处鬼气盘旋。
地面的砖块承受不住巨大的威力,纷纷爆开,碎石片砸在吴宪的屏障之上,砰砰作响。
吴宪眯着眼,看着呼啸而来的众多士兵,手上印记闪动,非攻握在了手里。
面对杀过来的骷髅士兵,吴宪不再单纯防御。
解牛刀法施展,非攻仿佛化为巨大的菜刀,朝着飘在空中的士兵劈了下来。
“剁椒鱼头”
区别于宫保鸡丁,这道菜注重力道,运用力量将鱼头一刀砍下,保持味道的鲜美。
浑身内力激荡,吴宪将内力灌注与非攻之中,材质本就不凡的非攻在吴宪内力的支持下,刀光汇聚,周身凝聚出数十把小的菜刀。
破空而来,转瞬间到了骷髅的身前,狠狠劈下。
音波化成的骷髅士兵脑袋掉落,身体也随之消散。
没有想到他们最强的一招竟然会被如此轻松的破开,天残地缺心里咯噔一下。
“不好,快走。”
想要翻墙离去,却还没翻上去,便被非攻所化的盾牌重重砸在了地上。
噗,一头鲜血喷出,两人精神萎靡,看着吴宪,突然间跪了下来。
因为最强的手段被破,受到反噬,内力暂时紊乱,加上被吴宪内力加持的盾牌砸了下来,内脏受到了重创。
以他们现在的实力根本就不可能逃出去,为了活命,只能下跪求得谅解。
“我们再也不敢了,只要你放了我们,不论是做牛做马,我们都愿意。”
抱着膀子,吴宪看着跪在那的两人,笑着说:“现在不是将我千刀万剐的时候了,你们两人身为练武之人,却为了钱什么事都能敢出来,现在为了活命,跪倒在我的脚下,还想让我放了你们,当真是可笑。”
地缺抬起头,墨镜早已在刚才的战斗中丢失,狡黠的小眼中有着笑意:“能活下去,区区跪倒又算得了什么,相信你也不会杀了我们。”
“像你这样的人,肯定不会局限在一个地方,必定展翅飞翔,在这个混乱的上海滩,想要做出点事,肯定无法避免和斧头帮接触。
不过单凭你一人,再加上后边那几个废物,自然不是斧头帮的对手,只要放了我们,我们愿意发誓效忠与你,替你杀了斧头帮的老大,这个......”
不等说完,吴宪直接将两人的脑袋砍了下来,。
“还真是好算计,一边在这说话迷惑我,一边恢复内力,只可惜我不是你说的那种人,要你们也无用,伤了我要报的人,还想活命,想法不错。”
将苦力强三人扶到裁缝的屋子里,检查了一下,伤势并不是太大,修养几天,应该就可以痊愈。
包租婆神情复杂的看着吴宪,方才他和天残地缺的战斗过程全部都看在眼里,吴宪此时的实力能够和他们相比,只是惹到了斧头帮,以后恐怕会遭到报复。
当年他们发誓,想要过个安稳日子,可这几天见二连三的事情将他们的生活彻底打乱,而这个和自己儿子很像的人也置身其中,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包租公过来抱住了包租婆,亲了一下额头:“也许我们的清静日子就要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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