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了,真的震惊了!
十几个老先生还在看,但是后到的人已经凝固了,全都吓傻了!
一个人问苗院长。“苗院长,这画上有多少人啊?”
不问还好,问完了,现场的人差点没给许绍言跪下。
苗院长笑道:“各色人物1643人,动物2o8只,比四大名著中描写人数最多的三国演义1191人还要多!”
1643人?
2o8只动物?
握草!加起来1851个活物,还不算是其他的建筑物。
许绍言,我们叫你许大爷行吗?
您那是总面积不到两平方米的五米长卷,你是手绘,不是电脑制图!
就算是电脑制图,之后用打印机打印,也都不一定有你这清晰度吧。
呵呵,众人心里苦笑,难怪美院今年破例了,尼玛啊,不破例都不行吗?
这话不仅仅是内容丰富,技法巧夺天工,啊呸!这根本就是惊天地泣鬼神了!
整个画面扑面而来的宋朝繁华气息仿佛让他们瞬间回到了宋朝汴京,艺术价值不用说,临摹?
在场的诸位保证能临摹的了的都凑不齐十个手指头!
而且就是临摹都不一定能临摹的下来,许绍言画了九个月,恐怕他们要用三年才能临摹下来!
如果按照美院每年的惯例摆出十幅画,那其他九幅画根本不是来给人参观欣赏的,根本就是来作为失败案例的。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如果真的按照老规矩来,一旦跟许绍言的清明上河图做对比,就算是画技再高的人这辈子对画笔都可能都会产生恐惧。
就算是故宫博物馆,也不一定找得出可以与之相较的藏品。
许绍言是活人,活人的画往往没死人的画值钱,但是这幅画不是,绝对不是,因为这幅画绝对是无价之宝!
无法计量价格!
这真的是一个26岁的外行人画出来的画吗?
顾少康碰了碰赵亦诚,他还没从震惊中走出来呢:“老赵,我大概理解你为什么那么喜欢许绍言了,许绍言这人魅力无边啊。”
顾少康感叹道,赵亦诚不厚道的笑了:“老顾,我跟你说个事,这事我不厚道了。”
“什么事?”
“舌尖上的共和国确实是许绍言的作品。”
“”顾少康眼睛立刻瞪大了:“靠!老赵你坑我!我问你的时候你怎么不早说!”
赵亦诚笑:“我女儿当时在我身边,你知道我对我女儿的要求历来没有抵抗力”
“那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老赵你知不知道这是在干什么!”
“怕什么,就当送小许一个顺水人情,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杜永信那边小许肯定能搞定。”赵亦诚说道,不远处的许绍言把一切听在耳里,在地球世界,广电是比版权局和旅游局高半级的,但是在这里并不是,三个部门同级,都是正部级机构。
而且赵亦诚还在笑:“话说我都没怕你怕什么,外边闹成什么样了我这边不是照给小许开绿灯?你见文化部里哪个领导跟我说什么了吗?说句不好听的,咱们管的事自己片内的事情,杜永信有什么资格把手伸到咱们手底下!”
赵亦诚说的让顾少康瞬间拨开云雾见青天,没错,他是旅游局,杜永信可管不到他头上来,许绍言的舌尖会给共和国创造极高的旅游经济,本来封杀许绍言那件事就没占理,他更不用管了。
俩人接过学生送来的放大镜,开始细细品味清明上河图。
杜永信因为不信,加上等秘书送字画来,至今还在最后面,刚要到前面,就被人从后边撞了一下,刚要习惯性的摆领导架子批评道,耳边就响起了许绍言的声音:“垃圾!”
“你”杜永信立刻炸了,可是一回头,对上的却是许绍言一脸“有本事你咬我”的表情。
周围的人听见异动看了过来,杜永信只得压下心里的怒火:“许绍言,别以为你有多能耐,咱们走着瞧!”
“有能耐你就现在。”许绍言翻了个大白眼给杜永信,李院长也是冷哼。
杜永信刚刚已经是第三次了,怪不得许绍言再对他怎样了,而且骂他没揍他许绍言已经仁至义尽了,两人走过去一同赏画,留下杜永信在原地脸色如染缸一样。
那边,老先生们对许绍言都是赞不绝口,就连被吓傻的政商两届人士都已经要被美哭了,林道子见许绍言来了,立刻热情的迎了上来。
“小许老师,沪上一别,咱们一年多没见了!这画画的好,画的好啊!”林道子大拇哥树的笔直!
这老头去年被许绍言一张墨虾打击得够呛,回家苦修画技,心性都变了不少,许绍言也笑道:“林教授您说笑了,在您们老前辈面前我献丑了。”
旁边一个老先生立刻摆手:“什么献丑了,我们这辈子都没见过如此天工之笔,我共和国的国粹啊!”
国粹二字,更是表达了对许绍言的赞美,其他人都是道,那边的杜永信依旧是一脸鄙夷的看着许绍言,林道子感受到目光,抬头,看到了杜永信。
苗院长见了,在林道子耳边小声把杜永信要给美院题字的事情说了一二,林道子立刻会意,朝杜永信道:“这是杜局长吧,广电在国家的文化传播中是重要的一环,今天这幅画,杜局长也别离着那么远,来看看!”
现场人你看我我看你,这是清华要搞杜永信呢!
杜永信心里冷笑,鉴赏画作,难道还难得到他?
杜永信走来,虽然看到之后对许绍言的画技也是吓得肝颤,但还是没有乱掉自己的阵脚,道:“这幅画画的不错,结构严谨,繁而不乱,长而不冗,段落分明,在技法上,大手笔与精细的手笔相结合。但也仅仅是不错而已。”
杜永信说,大家都笑他托大,仅仅是不错?你搞笑吗?有本事你画啊!
可杜永信却道:“我说他仅仅是不错,室友原因的,从名字上,清明上河图应该是清明时节,但画中驴子驮炭,拿扇遮阳等可以看出,应该是秋景,描绘的应是北宋时期都城东京,今开封的状况,主要是汴京以及汴河两岸的自然风光和繁荣景象,画得是好,可错误犯得太大了。”
杜永信嘲讽道,看向许绍言,“许绍言,清华有你这样的老师真是悲哀!这也叫画?这么大的疏忽!”
然而杜永信说完,看到的却是许绍言冷落的脸庞和讥诮的双眼:“杜局长,您说我的画仅仅不错的理由,一条都不对!我听说您自称熟读二十四史,看来都是炒作,这画中内涵,你根本没说中,繁荣?你从哪看出这事繁荣之景了?”
许绍言呵呵冷笑了两声,打脸的至高境界就是不用你自己动手,别人就帮你把脸打了,林道子替他给杜永信挖了一个坑,这蠢猪居然真的自己就往下跳!
“我说你是个垃圾,你真的是个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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