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内,芽幺把所有人召集到大厅。
尽管今天下午他一直守在大门口,但还是要问一下:“你们有谁看到陈天蓝回来过。”
“没看见。”
“今天我一直呆在房间内,没注意。”
朱逢春语气不屑的讽刺道:“他不是说这十天不出别墅嘛,怎么又出去了。”
芽幺没有理会,继续问:“那你们有谁知道他的联系方式。”
众人依旧摇头。
朱逢春眼神变得八卦,问:“怎么,听你这语气,难道那家伙拿了钱就跑了?”
“不知道。今天中午出去后,到现在还没回来。”
朱逢春妄下结论:“哈哈,那还用说嘛,肯定是卷钱跑了。”
“这个可能不大!也许他是遭遇了不测。”说到这里,芽幺看向了张心语。
“看我干嘛”,张心语撇头甩手说:“我不认识他,也不知道联系方式,更不可能去谋害他,看我也没用。”
“我不是这个意思”,芽幺解释道:“我是想问你今天出门后,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事吗?比如…空气突然降温,或者是看见了诡异的画面……”
张心语大声叫道:“没有,绝对没有!真是的,你这是在咒我吗?”
“你这人怪怪的”,雪颜也站出来说:“从今天早上出门,你就莫名其妙的警诫我不要去商城换衣间之类狭小的空间,现在又说什么不测的话。还有,你身为别墅主人,对我们这群陌生的关心过头了吧!总感觉你对我们带有目的性。”
“我认为雪颜姑娘说得有理”,王明扶正眼镜框,好奇的盯着芽幺的脸,表情严肃又不是儒雅,给人一种“睿智”的感觉。
李忠林摊手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正他没钱没房没车。
狄小白则是恍若无闻,一直低头画画。孔小灵听不懂众人的谈话,好奇的在所有人脸上看来看去。杨小丽和冯梅虽然没有说话,但她们脸上担忧的表情已经表明了态度。
张心语对雪颜的话没什么感觉,翘起二郎腿,天不怕地不怕的傲然表情,说:“管他有没有目的,反正这十天我是住定了,赶我走我也不会走。”
朱逢春见缝插针,问:“不准我们出别墅,该不会和你的目的有关联吧?”
还真被他说对了,芽幺把他们召集到别墅就是为了方便保护,但他却疏漏了出入问题。
见时机差不多了,王明起身说:“楼主,现在这种境况,你还是把实话跟我们说了吧!”
芽幺没有说话,保持着沉默,现在还不是跟他们说明一切的机会。
“你不说也没关系,让我猜猜……”,王明装模作样的摸着下颌沉思,随后从怀里拿出契约纸,笑到:“如果我猜得没错,应该和这张纸有关系吧!据我观察,在座的大家似乎都有这张黄纸,而且楼主也总会时不时的提起这张纸……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芽幺淡淡的吐出一个字:“说!”
王明一愣,面露尴尬。一天的时间,他又不是神探,知道的情报只有刚才说得那些,再让他说下去,就只有瞎掰了。本想故作神秘、一切都了如指掌的样子,从芽幺口中诈出情报。
他是一个博士毕业生,所考虑的事比其他执行者更深。而且他还有一个讨人厌的习惯——猜疑。
不管是谁,他都会情不自禁的去猜疑,然后动用高智商大脑去证实自己的猜疑,然后公布。正因如此,常常闹得同班的博士生极为尴尬,被全校公认为【公敌】。
从芽幺第一次找上他时,他就已经开始怀疑芽幺的目的了,所以,当时他拒绝了芽幺的邀请。回到家后,大脑不停的运行了一天,却还是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隐约觉得和房间里多出来的那扇门有关系。
虽然那扇门现在已经不见了,但他绝不会去质疑自己的记忆,坚定认为那扇门是存在的。
心里的好奇如生根之芽,不断地成长!在芽幺第二次找上他时,没有任何犹豫就同意了下来。
此时,本以为真相就要解开了,谁料芽幺会给出这样的回答。
王明心虚的坐下,端起桌上的咖啡慢悠悠的品着。
静场有一会后,芽幺才继续开口说:“我邀请你们来参加派对的确是带有目的,但绝不是害你们。至于目的是什么,我会在这十天内告诉你们。如果可以,我很希望在第十天度过后再告诉你们。
现在,你们只需知道有危险在靠近你们。这张黄纸名叫契约纸,是关于你们生命的关键,千万不要用手撕。”
气氛似乎凝固了,大家用一种似懂非懂的眼神看向芽幺。
“为了防止【陈天蓝外出事件】再次发生,请把你们的电话号码给我。没有行动电话的人举个手,待会我会为你们置办……”
……
十点了,中年妇女的小叔子还没回来,陈天蓝渐渐等得不耐烦,心中覆上一层阴霾,不知为何心里很是不安。
几次想走,都被何家人拦了下来,称不得出结果就不准走。对方一共有六人,两小孩一老太,两名壮汉加上中年妇女,陈天蓝没胆量硬碰硬。
再次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中年妇女皱眉暗骂小叔子,转身说:“妈,我去楼上看看典典和乐乐睡着了没。”
老太点头:“嗯,你去吧!”
来到楼上,中年妇女推开孩子所睡房间的门,不敢开灯,怕把孩子弄醒,轻手轻脚的走到床前。
两个孩子睡得很熟,头摆得很正,一动不动。
见棉被有些下滑,中年妇女伸手去拉棉被,刚把棉被抬起,床上就有什么东西掉落到床下,发出“咕噜咕噜”的滚动声响,听声音仿佛是个球形。
中年妇女盯着地面,匆匆把棉被盖好,然后趴下身子,把手伸到床下左右摸索。
咕噜咕噜~
她的手一不注意碰到了那个球形东西,又发出一阵滚动的声音。
寻着声源,中年妇女摸了过去。摸到后,一把从床下拉了出来。
看清手中的球形物体竟是……一颗头颅!吓得赶紧甩手丢了出去,人也摔倒在地。
到了现在,她惊恐想起床上盖着棉被的孩子诡异之处,露在棉被外孩子的头……按理说孩子身体被棉被盖着,但那棉被却是……平瘪的,根本不可能容下孩子的身体!
也就是说,从她进入房间后,床上躺着的只有……两颗头。
中年妇女越想越心惊,吓得都快失禁了。她转身朝着门口爬去,可门却在这时候狠狠地关上了。
借着猫眼的黑暗可见度,可以看见中年妇女身后站着一个穿着校服……狞笑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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