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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抱枕,不过是流汗的白色ryan。”李牧说。
“竟然是白色,不过我想买原色的,这样才像你。“
“……哪里像?”
“都像。”k笑。
“要不去二楼看看?”
“好,逛完之后,去三楼喝咖啡。”
“又喝?”李牧摸摸肚子。
今晚可能睡不着,摄入的咖啡太多。
“ff,快点。”
两人通过楼梯上去,二楼上竟然有ryan图案的睡衣,k拿起在他身上比划:“你穿上肯定很帅气。”
“确定?”李牧翻白眼。213123123123123123
“ff,当然。”123123123123123123123123123123123123
逛了一圈,两人来到三楼的ryan咖啡。3123123123123123123123123123
“哇,竟然有ryan图案的马卡龙,咖啡杯子上也有ryan图案,我要照给t看。”k要了两杯咖啡、两个apeach马卡龙和三个ryan马卡龙。
“……”李牧打哈欠,逛街果然很累。12312312312312312312312312312312
两人拿咖啡和马卡龙来到附近的桌上。
“一会要买的ryan抱枕,两双拖鞋和一件睡衣。”
“对。”李牧趴在桌上。
“笨狮子,这么快就累了?”
“没有。”
“ff,很开心,知不知道,我和别人都没有这样过?”
“不知道。”
“哼,别人想和我约会可不容易。”
“原来如此。”
“不信?”
“有点。”
“我可是很有人气的。”
“你难道是世界总统?”
“反正有很多人喜欢我。”
“好吧。”
“坏蛋,我在考虑挑有腮红的ryan抱枕还是没有的。”k双手托腮,咬住吸管的一端吸吮。
“没有腮红的。”
“为什么?”
“因为我也没有。”
“笨蛋,知道了。”
“不过,你到底是做什么的?”李牧问。
“……跳舞的。”
“街舞?桑巴?还是国际舞?”
“和街舞稍微类似,呼。”k低头。
“为什么深呼吸?”
“因为想呼吸空气。”
“……”
“ff,不要说这个了0号的事情。”
“20号?”
“嗯,想和你做一件事情。”
“什么?”李牧问。
“秘密,到时候再告诉你。”
“你的名字是不是西科瑞特?”
“secret?有一首歌倒是叫那个。”k歪头笑。
“你唱的?”
“……人唱的。”
“你唱歌很好听,经常去练歌房?”
“……是啊,经常去,呼。”k低头。
“又想呼吸空气?”
“你的问题真多。”
“因为你是一个谜。”
“你也是。”k捏住他的手腕。
“嗯。”
“听说八月份有流星雨。”
“一起?”
“ff,真的?好。”
“嗯,不过看流星雨最好找干净一点的地方。”
“汉江怎么样?”
“可以,到时候搭个帐篷。”
“我要躺在你胳膊上看流星。”
“嗯,躺着看比站着好。”
“真的?”
“听我小姨妈说的,可以看得长一点。”
“ff,她懂的真多。”
“懂的只有这些了。”
“什么时候见面?”
“我们?”
“小姨妈。”
“你有空的时候。”李牧说。
“那等20号以后,ff。”
“好。”
“笨蛋,月末的爵士音乐节不要忘记。”
“不会忘记的,杰米·卡伦。”
“其他人也会来,比如说hyukoh乐队,还有dean。”
“hyukoh听说过,dean是谁?”
“歌手咯。”
“原来如此。”
“当然,ff,一定要来。。”
“万一,我认出你怎么办?”
“……啊?”
“你那天不戴面具?”
“不知道。”
“和朋友一起?”
“嗯,你不是也要和朋友一起?”
“对,我们分开看。”
“笨蛋,我有苦衷,所以……”
“其实和朋友看也不错,他需要提升品味。”
“ff,真的?”
“毕竟原始人的品味很糟糕,只对繁殖有兴趣。”
“切,你明明也是,总对我那样。”
“你太可爱。”
“哼,别人怎么不是?”
“不知道。”
“你现在有那种感觉?”
“人多的时候,这种感觉就会抑制。”
“看来以后要找人多的地方。”k大笑。
“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嗯,回你家。”
“不去便利店?”
“先把东西放好。”
李牧和k起身,在二楼和一楼挑完东西,来到收银台结账,他拿出信用卡。
“怎么又是你付钱?”k瞪他。
“我愿意。”
“真是的,笨蛋,你要省钱。”
“为什么?”
“以后不是要娶我?”
“对。”
“那……”
“没关系。”
“什么没关系,明年能娶我?”
“应该没问题。”
“真的?”
“嗯,一年后。”
“……怎么娶?”
“秘密。”
“真是的,告诉我。”
“等你摘下面具的时候,就告诉你。”
“好吧。”
“嗯。”李牧说。
“也不知道要多久?至少要一年左右。”
“不是十年?”
“真的可以等十年?唉。”
“怎么?”
“有的人说一辈子,可惜是假的。”
“很正常。”
“那你呢?”
“我的话就是十年。”
“喂,怎么等待?”
“那么等。”
“一个人看电影?一个人喝咖啡?”
“以前经常这么做。”
“……你朋友呢?”
“偶尔陪他们。”
“有人说喜欢你呢?”
“拒绝。”
“会不会太残忍?她们其实比我更好,可以陪你更久,可以做更多的事情,我不值得你这样。”k咬住下唇。
李牧凝视她的眼睛,时间仿佛凝滞。
她的瞳孔满溢咖啡气息,苦涩中渗入灵魂的甜香,身边无数人影流逝。
许久。
他拥住前方纤弱的身体,唇贴住柔软的耳轮,低声道:“知道吗?”
呼,呼。
她的呼吸混乱如谜。
“我是一个疯子。”
第一百五十一章清淡如水
“那又怎么样?”她说。
“只能喜欢疯子。”
“世界上不只我一个。”
“但你只有一个。”
“我到底哪里好?又不温柔,经常抽风,笑得那么奇怪。”
“这些就很好。”
“哪有人喜欢这种?”
“我。”
“你真的有病!”
“对。”
“真是个笨蛋!”
“嗯。”
“真是的,为什么总让我的心脏变成这样,我都不知道要干什么?”k捶打他的胸口。
“和我在一起。”
“笨蛋,和一个戴面具的女人这样,不累吗?”
“累。”
“那还这样!”
“有意义。”
“到底是什么意义!明明可以更快乐。”
“存在的意义,走吧。”李牧握住她的手。
“去哪?”k任由他牵手。
两人走在喧嚣的城市,漫无目的。
世界就像一个巨大的隔膜,将他们从人群中隔绝出来,他们并肩行走,她的短发轻轻摇晃,脖线笔直,纤细的胳膊和腿笨拙地前后摆动。
若有若无的香气,在火热的午后,流进他的身体。
“承诺这种东西,其实不应该相信。”李牧说。
“……我知道。”
“也不该说出来。”
“为什么?”
“不知道,就是那种感觉。”
“喂,可以相信你?”
“信一半。”
“对不起,其实不应该这样。”
“哪样?”
“我们可以走遍整个城市吗?”
“或许。”
“ff,以后不会再这样。”
“好。”
“亲爱的。”
“嗯。”
“如果你看到我的真面目,会怎么样?”
“不知道。”
“ff,先回你家。”k拉住他的手,叫下出租车。
“嗯。”
回家。
李牧打开空调和电视,走到冰箱前道:“想喝什么?”
“黑豆豆奶。”
“好。”
“真的有?”
“对。”
“亲爱的,知道7月9号是什么日子?”
“夏天?”
“不是,再猜。”
“你妈妈的生日?”
“不是!”
“世界末日?”
“……别开玩笑。”
“那是什么?”
“一个演唱会。”
“原来是演唱会,哪个明星?”
“不清楚,哼,你平时不关心?”
“关心什么?”
“演唱会。”
“对。”
“知道我为什么叫k?”
“因为你是国王?还是喜欢扑克?”
“都不是。”
“不清楚。”
“算了,其实这样也不错。”k接过黑豆豆奶。
“明天干嘛?”
“去看t,你呢?”
“上午上课,下午工作。”
“啊,这样不是不能和你说话?”
“对。”
“长了针眼。”k指着自己的眼睛说。
“有眼药水,要用吗?”李牧说。
“不用,ff,明天早上上课的时候可以和你聊天?”
“可以。”
“不会打扰你?”
“还好。”
嗡嗡。
“我接个电话。”k跑到厕所。
李牧点头。
一会。
k出来,说:“笨蛋,我要走了。”
“好,我送你。”
“不用了,亲爱的,今天很开心,谢谢你。”k踮起脚,唇贴住他的脸颊。
啵。
柔软的触感在脸颊上泛起。
“不客气。”
“ff,别忘了,我们现在是恋人,要不要换一个称呼?”
“好。”
“那我回去再和你说。”
“嗯。”
第一百五十二章牛仔裤
k离去。
时间流逝,夕阳向晚,如火的离愁,掀开夜的扉页。
李牧坐在笔记本电脑前,十指弹动,发出清脆的声音。
哒哒哒。
嗡嗡。
放在笔记本旁的手机震动,一条kakaotalk信息浮现。
“晚上好,请问l先生在吗?”
“不在,l先生被警察带走了。”
“那真是可惜,你是谁?”
“l先生的助手,你又是谁?”
“我是k小姐的私人助理。”
“她找l先生有什么事情?我可以代为传达。”
“她说,让他去死,因为他是个笨蛋。”
“估计很难。”
“切,不玩了,在干嘛?”
“写东西。”
“什么?”
“你不知道的。”
“又没告诉我,怎么知道我不了解?”
“感觉。”
“我正在看电视,明天还要去看t,ff。”
“好看?”
“嗯,还可以,我们的关系现在是什么程度?”
“二分之一恋爱。”
“对,就是这个,想要彻底变成完整的恋爱,需要努力。”
“好好努力,小笨蛋。”
“喂,你也要努力。”
“好。”
“给你看个照片。”
“什么?”
“ff,看了就知道。”一张照片发来,上面是今天买的ryan抱枕,抱枕放在她白皙的肚皮上。
“很白。”
“变态,我让你看的是抱枕。”
“我说的是抱枕鼻子下面那块部分。”李牧扯谈。
k的肚子很白,摸起来手感肯定很不错。
“真的?”
“当然。”
“哼,好吧。”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张ryan躺在被褥摸肚子的表情。
嗡嗡。
他的手机震动。
“ff,ginggang。”
手机一端传来软蠕蠕的声音。
“金桔?”
“嗯哼,虚势男,下次我们在哪里约会?”
“随意。”
“想去没人去过的地方。”
“地心熔岩?”
“……会死的。”
“南极?”
“很冷。”
“百慕大三角?”
“喂,会失踪。”
“星空下的火车轨道?”
“这个好像还不错,ff。”笑声传来,极有魔性。
“会被火车压死。”
“ff,那也不错,向美而死。”
“死的时候一点都不美,脑浆崩得到处都是。”
“不懂浪漫,你啊,就像一块石头。“
“你就像一块棉花糖。”
“笨蛋,我以前做过一个噩梦。”
“什么样的?”
“整个人沉入一片黑暗的大海,永远找不到边际,我当时在想,会不会这样死去。”
“后来?”
“后来,我的身体一直飘啊飘,不知道飘了多久,一束光在黑暗中闪耀,耳边传来亲人和朋友的声音,许许多多的声音。”
“然后醒了?”
“嗯,ff,以为会死掉,没想到还活着。”
“因为是梦。”
“要是真的呢?”
“那不是更好。”
“为什么?”
“死过一次的人,会变得很难死掉。”
“ff,真的是这样?”
“对。”
“你经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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