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迷金醉的金康。【】依然歌舞升平。唯独不同是沈家。暗流涌动。
浮华的大宋。已经不似神宗皇帝在位时候的繁盛。如今的大宋。正面临最危急的时刻。王方的叛军牢牢的控制云贵之地。与大宋分庭抗衡。俨然另一个国度。北方的陈国将黄州与大宋隔绝开來。金康面对陈国与契丹国。成为大宋北方最容易受攻击的郡。
金康郡管辖的大同县。此刻乌云压顶。在主位上赫然坐着一个年轻人。他的四周围坐着大宋的将军们。
“大人。如今契丹狗宠宠欲动。不如主动进攻。将其打残。”一位老将军瓮声瓮气的说道。
沈星沉默不语。抬头看着其余的将军。问道:“众位还有什么意见。”
其他的将军们哈哈一笑。均是摇头。契丹势大。若以这十万兵马对抗三十万。还是力有不逮。若是主动进攻。怕中了对方的陷阱。虽然打了一次大胜仗。几次小胜仗。但契丹的主力还未曾见到。并不能说明大宋的军队就强于对方。
老将军垂暮。想在自己老死之前立一场大功德。封妻荫子。
“不着急。咱们静观其变。契丹也不平静啊。”沈星笑着说道。
“莫非大人已胸有成竹。”老将军很不服气的问道。说实话。这位身份有些神秘的大人。太过年轻。都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來的。
沈星的身份太过特殊。知道他过往的就更加少之又少。让人猜疑也是平常。沈星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也不计较。
“老将军。此事我已经有了计较。不必多言。”沈星淡淡说道。
老将军冷哼一声。置气的坐下。目光却在沈星身上看着。一脸的瞧不起。沈星笑笑。接着说道:“不出三天。必有变故。到时候才是我们建功立业的最好时机。请各位稍安勿躁。”
等人散去。沈星盯着地图。自言自语的说道:“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等战事一了。咱们还有另一笔账要算。”
老将军出來。呸了一声。骂道:“黄毛小儿。也不知道圣上怎会选了他來做统帅。”
陈国大陈留王宫里。留王闭着眼睛沉思。过了片刻。叹息一声。低声说道:“也该动手了。”
叶城之内。一处偏僻的小院子里。吊床上躺着一个白衣青年。披散头发。享受着冷艳女子的捏腿敲膝。目光看向天空。悠悠说道:“这天该变一变了。”
云贵之地。连绵数百里的军帐。火把将整个天空照亮。一个身穿盔甲。身高八尺的威猛将军。遥望京城。哈哈哈大笑几声。说道:“这都城总会是我的。”
而在大宋京城。那座寻常人进不去的皇宫之内。身穿龙袍的当今圣上。正提笔作诗。他的字刚劲有力。如龙出海。显出偌大的气魄來。
将笔置在一边。喃喃说道:“这一场变局。总归是我的。”
辽国右将军大帐内。几人神色凝重的看着那个用修长手指捏着琥珀杯的妖娆男子。紧张的说不出來一句话。耶律石妩媚的笑笑。说道:“后日。动手。”
十月初一。北方大草原上忽然降下一场大雪。严冬仿佛提前來临。一支五万人的军马扑向辽国左将军的防线。
“从右翼围攻。请老将军率三万大军直击天赐草原的哈达部。当地有一个女真部落。还请老将军代为照应。”沈星立即下达了作战指令。
老将军脸色一震。心里却狐疑不少。立即问道:“大人。用三万兵马。是不是太少了。”
沈星神色一冷。看向老将军。厉声说道:“遵守将令。不得有误。”
虽然有些不敢。老将军还是抱拳接过令牌。转身离去。
“宋陵将军。请率六万兵马。拒于金康之南。”沈星又抽出令牌喊道。
叫宋陵的将军身材矮小。面色发黑。但谁都不敢轻视这位将军。他在大宋也是闻名已久的将军。但令他不解的是。派三万大军去直击辽国哈达部。无疑去送死。这也就罢了。反正不是自己去。可要是防守陈国。应该是驻扎金康西北啊。金康之南岂不是与大宋相拒。
这一奇怪的举动。让在座的将军们疑惑不已。沈星也不解释。说道:“执行军令。”
宋陵立即接过军令。转身出去。沈星一一安排其他的事务。所有人都觉得莫名其妙。难道这位大人要拥兵自立不成。但凡这位将军沒有走到那一步。这些将军们就不得不遵守号令。
“传令。立即向西南进军。”同一天。大陈留王也发下了他最为艰难的决定。
“传令。兵分两路。一路进攻大宋京城。一路向北。杀向陈国。”王方目光灼灼的说道。他转身走进帐篷。看着那道黑影说道:“如今就看天意了。”
黑影中的人叹口气。说道:“如此做太冒险了。将我大宋百姓置于何地啊。为了一个莫须有的可能。就将我大宋儿郎和百万百姓卷入一场未知的战争。你们可真狠。”
“不是我狠。是他狠。你被我请來。就是完成这一壮举。等将來。你功成名就。封妻荫子不在话下。又何必执着呢。”王方苦涩的问道。
黑影冷冷一笑:“我从未见过如此治理国家的皇……”他立即闭上嘴。
王方目光灼灼。看向黑影。说道:“若不是借重于你。你难道真能活的下去。当年恐怕早就死在叶城了。”
“我早就该死了。可惜了。”黑影悠悠的说道。
十月初三。辽国发生了一场内乱。右将军王耶律石率五万大军。在左将军王沒有防备之下。一举摧毁了左将军王的十万兵马。同时。一支三万人的大宋军马忽然出现在辽国的天赐草原。打开了通往辽国都城的第一道屏障哈达部。将其铲平。这一仗。大宋伤亡一万多人。辽人伤亡惨重。
左将军王大吃一惊。怒骂耶律石狼子野心之后。立即挥师救援都城。耶律石紧追不放。与大宋军马一东一西将二十万辽**马围困。辽国皇庭立即反扑。被耶律石和老将军死死顶住。
“沈星到底搞什么鬼。为什么不來救援。”压力倍增之下。不仅老将军着急了。就是耶律石也同样咬牙切齿。他的兵马几乎全部都用上了。可还是沒能将辽国皇帝拉下马。攻占都城。
三方死死咬紧牙关。互相牵制。辽国皇帝震怒。可又无计可施。一时无法将耶律石和大宋兵马打退。成为掎角之势。
陈国的兵马顺利打入陕甘州。直入南川。在南川以东遇到王方的六万兵马。二者相遇。立即动了兵戈。这一仗打的天昏地暗。双方折损人马足有三万。最后陈**马不敌。退入陕甘死守。
整个大宋除了东南沿海之外。几乎西北西南和东北动处在厮杀之中。无数百姓流离失所。
“到底怎么了。”韩素馨听到外面传來的消息。非常担心沈星的安危。
“彩儿。这大宋似乎有点不一样了。”赵氏沉吟着说道。
“不一样么。”韩素馨却有点都感觉不出來。
“我不懂军事。但总觉得奇奇怪怪的。”赵氏低声说道。
韩素馨点了点头。望着星空。只要沈星安好。就算将天打下來。又有何干。我只需要一亩地。一把锄头。一座草屋而已。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足足过去十几天。大宋百姓们都在谈论战事。北方的军队入辽国。与辽人大战不下数百次。起先还有胜负。到了后面。就败多胜少。
沈星看着地图。沉吟片刻。扔下将令。一部兵马乘夜而出。扑向天赐草原。
王方的一路军直扑京城。陆续攻克许多重镇。眼看就要杀到京城。京城御林军立即南下。将王方军队截住。二者试探性的打了一仗。然后就沒了动静。
就在此时。东南福州巡按拉拢十几个郡府官员。佣兵三万自立。国相刘雄带兵两万讨伐福州。至此。大宋已经狼烟四起。五方八地干戈不休。
“立即去福州。”沈星将将令扔给宋陵。宋陵此时才知道这位大人的意图。心中简直佩服急了。这位大人居然能预料到东南也会叛乱。
“必须要抢在刘雄前面将他们剿灭。否则军**处。”沈星毫不客气的说道。
“遵命。”
叶城之内。三殿下听着汇报。嘴角露出笑意。这大宋真的是沒救了啊。
十月二十一。辽国境内。突然出现一股大宋军马。偷袭了辽国的粮草。军心大乱。耶律石乘机进攻。攻破了辽国都城。大宋兵马在耶律石的掩护下。也取得了一场大胜。歼敌四万。辽国皇帝载着妻儿老小。向北逃窜。
“爹爹……”格日勒被父亲裹挟。一路向北逃。泪水不断的流下來。
“是耶律石害了我们。是他啊。这个直娘贼。”辽国皇帝绝望的呼喊。
“耶律石……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格日勒哭着。忽然调转马头。向南而去。
十月二十五。宋陵的兵马早一日扑到福州。沒想到福州巡按不战自逃。那些临时兵马像是传了瘟疫一样。连个像样的仗都沒打。就倒地投降。待刘雄來后。气得脸色发青。一点功劳都沒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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