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哇啊呜”
被压在地上的二流子哪里还有开始时的嚣张模样,突的嚎啕大哭,眼泪鼻涕都被一棍子抽得飙溅出来。
叶言这一棍子下手够狠的,看周银剑这杀猪般的嘶嚎就知道,这手怕是得休养个把月,不是骨折都至少骨裂了。
“告诉你,王八蛋。想横是吧,对着我横可以,对着我爸我家人横,就特么不行。”
又朝哀嚎的二流子踹了几脚,踹得他都抽搐了,叶言知道适可而止,随手一扔,把手上的大木棍扔出了瓜田。
“今天话撂在这,我不管你大哥特么是谁,想打我家瓜田主意,就特么要有竖着进来横着出去的准备。”
见二流子面露狠色,叶言懒得理会,指着他警告道:“周银剑我告诉你,想报复可以,特么冲着我来。要是敢对我家人动一根手指头,下次让我逮着,就不是特么废你一只手那么简单了。”
“艹,赶紧给我滚蛋,别特么在这装死,耽误我家收瓜,我削死你丫的。”
周银剑一看他又准备抬手,吓得二话不说,嘴上的血也不擦了,一个驴打滚翻,嗖嗖爬起来死命往外跑。
“叶言你给我等着,咱的事没完,我特么会回来的!”
跑出几十米地,放了句狠话,二流子生怕他又追来,头都没回跟野狗似得一阵疯跑没影,消失在了众人视线里。
赶跑了二流子,又去看了下老爸叶茂才伤势怎么样。
“没啥事儿,破了点皮而已,一点小擦伤,不碍事儿。”
瞅着自己儿子这么生猛,叶茂才既高兴又担心,开口问道:“儿子,你说咱打了周银剑这二流子,不会惹上事儿了吧。”
“怕啥,你就放宽心好了。咱们这是正当防卫,他先动的手,不敢拿咱怎么样。就算闹上局子,也是咱们有理,这么多婶子们都可以作证的。”
“就是,茂才大哥你就放心好了,咱们给你爷俩作证。”
“就是就是,早就看这二流子不是个东西,都欺负到咱村头上了。”
“是啊,是啊,还是你家二小子够男人。这种二流子,就得可劲削他。”
邻里乡亲都是一个村的,而且能被老爸叶茂才请来帮工的也是关系好的老熟人,一个个自然向着他们家说话。
看叶言赶跑了周银剑,这么生猛的后生娃,这帮大婶子们又凑了过来。一个个盯着叶言看个不停,就像看朵花一样稀罕,越看越喜欢,越喜欢越想多瞅几眼,看看是否和自家闺女登对。
“好啦好啦,各位婶子,咱们还是赶紧干活吧。我这脸上又没长花,一个鼻子一张嘴的,再看也变不出个花样来。”
叶言有点无语,看来自己这变化还是太快,终究要引人关注了。可是也没办法,自己想低调也低调不起来,总不能看着老爸被打还不反应,那不是成鳖孙了嘛。
“好啦好啦,干活啦干活啦,咱别给人家添乱,我家那牛车都还没装满呢,咱得快点儿!”
这个时候还是王寡妇这位主家之一出来给叶言解围,嗒吧嗒吧嘴,带着这些娘们接着干活收瓜去了。
村里人就是这样,看闹是看闹,但收了人家的钱,活可不能落下。王寡妇开口,这帮婶子们也不好意思再闲着,一个个走到瓜田边上,弯腰开始割藤搬瓜。
老爸叶茂才稍稍用清水洗了下伤口,田埂边上找了几株土药嚼碎敷在破皮处,简单处理后就想继续下地干活。
受了伤还干活,叶言哪里肯他下地,愣是拦住老爸。好说歹说才说动他,最多只能一旁监工,不准动手干活。
叶茂才知道自己儿子孝顺,再想有这么多人工,也就没再坚持。
昼出耘田夜绩麻,村庄儿女各当家。童孙未解供耕织,也傍桑学种瓜。
炙的阳光下,村里妇人戴着草帽弯腰,顺着瓜藤仔细收割。微风拂过,吹得泥土烤焦的特有味道,厚实而丰足。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直到正在开始收割,这些朴实的乡下婶子们才知道老叶家这次是有多丰收,也知道为何这瓜能够卖这么贵。
别人家的瓜,一根瓜藤上能结出两个几十斤的大瓜已经是极限,其他的都是半大的小瓜。可老叶家这瓜田,瓜藤长得又粗又壮不说,这瓜藤上的瓜跟丈量过一样,长得个个都是几十斤大,而且还差不多大小。
西瓜形状圆润浑圆好看,一刀子下去割破瓜藤,流出来的藤汁都带有一种瓜果特有的清香。这可了不得,好像这瓜藤都跟集市上卖的熟透桃子一般,香得人的不行。
有的大婶心思活络,一看这瓜藤都这么香甜,这可是喂猪的好东西啊。当下,割了没多久,就有帮工的婶子来问叶言,收完瓜这瓜藤还要不要。
虽然老叶家当家的叶茂才就在田里,但是经过暴打二流子这码子事,田里这批大婶们还是把叶家二小子当成了能扛事的主心骨。
“这里十几亩瓜田,我家没养几口猪,多了也吃不完。婶子你们要是想弄点回去喂猪啥的,等收完瓜,只要拿得动,自己来割就是了。”
“我家也一样,你们看着办就成。”
王寡妇也跟着开口,她本来就不是个小气的人,何况这次瓜收上来可不少钱,给村里乡亲一点实惠也没啥。
“我们家也和茂才叔家一样,婶子们收完瓜随便割。”
叶言没让杨洁过来,可听报信的婶子说叶言他爸被人打了,双胞胎姐姐杨洁自然不可能坐得住。这不,来了之后没办法,被叶言安排在一旁端茶送水,做些轻简的活计。
三位主家发话,这事自然是定下来。这下次,这帮婶子们干活更加卖力,都想着早点干完,早点多割些瓜藤回去喂猪试试。
老爸叶茂才在一旁监工指挥收割,帮工婶子们在弯腰下地干活,王寡妇在牛车旁候着。要说这最累的,就是负责搬瓜的叶言,累并快乐着。
一个瓜几十斤重,得两个婶子才能抬得起来搬到牛车上。体力活这种事,叶言大男人一个,自然不能干看着不干活。
一趟趟下来,饶是叶言这钢铁之躯,不断的弯腰蹲下站起,这腰杆子也累得跟散架似得。不过,这可都是钱啊,再累那也是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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