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
还没等泰二反应过来,一根刚硬的钢管就狠狠的砸在了他脑袋上。
噗通!
直接的,泰二被一钢棍打的头破血流,眼前一片模糊,甚至出现了耳鸣现象。
就这一钢棍,黄阶中级强者的一钢棍,力度被黄三郎涵算过,直接把他给揍趴下在地。
“你,你卑鄙,说话不算话,还是不是好汉啊!”
捂着被砸破的额头,血流如注,泰二哭丧着脸,没想到黄三郎竟然会翻脸。
“呵呵,别瞎哔哔,啥叫说话不算话啦。”
黄三郎淡定的摇摇脑袋,嘴角邪翘,二流子一样走过来,笑骂道:“是你丫的自己蠢,怪我咯!”
看着泰二被黄三郎一棍子揍趴下,周围的熊霸和猪刚鬣都是一脸兴趣的干看着,也不上来帮忙,也不过去搭把手。
他们也早就看不惯泰二这种降头师,竟然做出那么伤天害理的事,简直为江湖人士所不齿。
就算平时百兽门鼠宗也不是什么好鸟,但好歹他们还有点做人的原则,做事会留点底线。
哪像这位降头师,明明是黄阶强者,竟然制造怨灵不说,还用的那种恶心的手段。
别说是世俗界,就算是在华夏的修炼界,这种事一旦被揭发,也是要出江湖追杀令的。
所以,别说是黄三郎动手揍趴下这bī),就算是一棍子揍死,他们也不会说一个不字。
再说,就刚才那下,要不是黄三郎下手快,怕就是要轮到他们动手。
只可惜,这下黄三郎控制了力度,没把他一棍子打死,反倒让熊霸跟猪刚鬣有点小小的失望。
至于叶言跟狗蛋,他俩都没理会这边,已经将泰一拉到另一边,准备仪式去了。
泰二在那捂着额头哀嚎,这一钢棍下来,硬物相撞,他头颅都被砸的裂开来。
黄三郎毫不留,手里拿着钢棍敲啊敲,撇着嘴笑道:“我们老板是响铮铮的汉子,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他说出来的话,那是一口唾沫一口钉。”
“你丫的也不瞅瞅,我老板忙着呢,可没功夫管你这条咸鱼。”
“就你这样的,我们老板根本不在乎,说了让你滚就让你滚,绝不含糊。”
砰!!!
随意的一钢棍抽了下去。
噗!!!
钢棍直接抽打在了泰二后背,弄得他伤上加伤,一口血喷出一两米。
“你……你要干嘛!?”
泰二微微颤颤,阎王好骗,小鬼难缠,没想到叶言放过自己,竟然会被黄三郎这种小人物缠住。
这何止是悲催,这压根就是悲催。
他算是看出来了,叶言确实是信守诺言,说了让自己走之后,连正眼都没瞧过这边,自己干自己活去了。
可是,尼玛谁能想到,正主不管是,太监却动手了。
“干嘛?揍你呗,除了揍你,难不成你还以为我要上你啊!”
黄三郎一脸jiàn)笑,对降头师,而且还是这种邪术降头师,他是没一点面子可以给。
乒铃乓啷,左右开弓,又是一顿胖揍。
估摸着用钢棍狠狠揍了有一两分钟,直接把泰二给揍成了猪头,趴在地上上到处都是伤,直哼哼的蜷缩着不能动弹。
揍成这幅模样,就算是现在放他走,怕是泰二也走不动道。
黄三郎看差不多火候,直接把钢棍往地上一扔,笑着挑衅道:“来啊,你丫的不是降头师吗?”
走过去将钢棍提到泰二眼前,黄三郎继续嘲讽道:“给,给你钢棍,你丫的倒是来打我啊。我不动手,让着你揍,你倒是来啊!”
吐了口浓血,堵在咽喉的污血都快黑了,泰二真他妈想捡起钢棍就给黄三郎这jiàn)人来上一下。
太他妈欺负人了,我丫的要是有力气,看我不抽死你。
可你妈,太他妈jiàn)了,你他妈之前倒是下手轻点,好歹给我留点可以动弹的地方啊。
可惜,黄三郎这货是专门研究毒的鼠宗出,刚刚再三确认过打得他没有自理能力,这才停的手。
“呸,无耻。”
熊霸看不惯这么无耻,把头别向了其他地方,很是不屑看黄三郎装bī)。
“嘿嘿,黄哥还是那么无耻,我喜欢,嘿嘿。”
猪刚鬣摸着圆滚滚的大肚子,丝毫不介意,显然没少跟黄三郎混,以前也没少看这种场景,已经习惯了。
黄三郎满不在意,晃悠悠的走到被打得差点肾功能衰竭的泰二前,蹲下来贼兮兮道:“小子,别说爷没给你机会,我可让你还手啦,是你自己不动手,这可不怪我。”
“哼,无耻,卑鄙,下流!”
除了哼哼,泰二也就只能逞逞口舌之利,冲着伸过来的猥琐眯眯眼破口大骂。
“嘿嘿,谢谢夸奖,你爷爷我是不胜荣幸啊!”
脸皮之厚,黄三郎敢称第二,还真没几个人能够跟他抢第一的。
他不以为耻,反而乐呵呵的跟泰二说道起来:“废话少说,看你丫的这伤势,估计不及早治疗,也就能多活个一两个小时的。”
嗒吧嗒吧嘴,黄三郎开口问道:“别怪爷爷我下手狠,现在给你指条活路,就不知道你丫的上不上道了。”
“有话快说,有快放!”
死,谁也不想,但他也看得出来,黄三郎这jiàn)人既然只是把自己打成残废,却没杀自己,显然有所图谋。
果不其然,黄三郎接着道:“我们哥几个看你不顺眼,本来想干掉你,这点你也看得出来。”
泰二不说话,他他妈当然看得出来。
“实话告诉你,我们老板有点洁癖,平时有事没事总喜欢喊我们哥几个谁去扫个厕所拖个地啥的。”
黄三郎有的没的在哪瞎扯淡,继续忽悠道:“不过呢,哥几个不怎么喜欢干活,正巧你不是在这吗。”
“很简单,我们这正巧缺个扫厕所的,你丫的要是想活命,去求我老板收了你。否则,呵呵……你是知道的,我老板答应不杀你,我们哥几个要是没找着扫地的家伙,难免要动动肝火,杀几个人爽爽。”
威胁,就是直横横的威胁,直白的很。
要么死,要么求叶言收了他,给叶言当小弟,替黄三郎这群jiàn)人扫厕所。
生与死之间,泰二只犹豫了一秒。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在尊严和生命之间,他做出了一个男人该有的选择。
“大哥,求求你,收我做小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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