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这不废话嘛,肯定是干啊!
混了那么久,被人下了,差点就没把这命给要了,仇恨妥妥的足够爆发的。
对于周银剑的报,叶言没有丝毫怀疑,因为一件件的,完全都对的上。
再说了,就算这胆小如鼠的家伙真敢坑自己,怕是他真的活腻歪了,还想让黄郎给他爆一**花。
大一挥,叶言直接掏出电话,滴滴滴滴的按了起来。
“喂,狗蛋,别在外面溜达,王八蛋找到啦,赶紧的回来,咱要去砸场子啦。”
直接挂了电话,叶言也没闲着,蹭蹭的就去了后院,把家里的铁棍子拿了出来。
说是铁棍子,实际上就是以前装窗户的长条圆棍空心钢筋。
这东西,因为是空心的,所以并没有多重。
一米多长的铁棍握在上,重量适,硬度又杠杠的,用来单挑或者打群架,那都是相当趁。
当年还在镇上上学的时候,隔壁镇那些二流子来学校敲诈,就是叶言跟着几个小伙伴,撩起钢筋棍子一顿揍,这才还了镇初好几年的社会治安消停。
现在嘛,虽说读高之后基本没动过,尤其是上了大学之后,更是极少跟人发生冲突。
但是现在,钢筋入,那冰凉的感一上,顿时他就精神了好多。
那感觉,就好像吃了特效药一样,满满的都是青年少的记忆,简直就是逝去的青。
周银剑看老大拿了铁棍,他也蹭蹭的去了后院一顿找,愣是也让他翻出来一根铁棍来。
不过,相比于叶言的钢筋,周银剑的倒是断了很多,也就五六十厘米。
没法子,虽说都是钢筋,但越长就越重。
对叶言这种力气大的人来说,一根钢筋在,那是天下我有的气势。
但对于猥琐骨瘦如柴还弯腰驼背的周银剑来说,那半米长的钢筋拿起来都费劲,只能半拎着,拖拽着走。
扶额无语,看着这家伙也拎出一根钢筋,那鳖孙模样看着都没啥劲。
叶言摆摆,对周银剑无语道:“你丫的就不用拎钢筋了,就你这弱子骨,过去纯粹是给我添麻烦。”
摆摆,叶言对他是完全看不上眼。
不过没法子,今天这消息若是真的,那算是他周银剑立了大功,以后还真得把腿伸出去,露出自己的腿毛,让他抱抱。
虽然对周银剑是一万个鄙视,但毕竟关系到自己命,以前种种的不顺眼,也只能让他将功抵过。
叶言觉得这家伙也是个猥琐人,为了怕以后犯事牵连到自己,他对周银剑打预防针道:“周银剑,今天这事儿你办的不错,我也可以答应让你做我小弟。”
话才刚出口,周银剑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笑嘻嘻纳头就拜:“谢谢老大,谢谢老大,嘿嘿,我以后就是你小弟啦!”
这家伙,生怕叶言把话收回去,速度快的惊人,叶言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把拜大哥仪式都给整完了。
“等等,等等,你丫的别急,先听我把话说完。”
一脸的黑线,这丫的速度太快,搞得叶言都有点整不过来。
不过,不管他怎么干,叶言还是得把该说的话说出来,他接着说道:“当我小弟可以,但不能作犯科,不能干违法的事。否则,就算是王法不收拾你,我这做大哥的,也有的是办法让你消失。”
叶言把脸一横,大声问道:“这些,你可懂!?”
咽了口唾沫,周银剑弱弱的问道:“那个老大,之前你非法拘我,用私刑啥的,这些算不?”
蹭的,叶言的脸瞬时就红了。
好家伙,忘了这茬,自己之前干的那些,虽然说不上作犯科,但肯定是不合法的就是了。
现在被周银剑这么当面一问,顿时有点脸上挂不住了。
不过,毕竟是当人老大,威严还是要有的。
他抬就给了周银剑一巴掌,骂道:“妈个蛋蛋的,有些事我可以做,但你不能做。我是大哥,你是小弟,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别他妈多嘴。”
直接把他一脚踹翻,也不让他说啥可懂不可懂,这话题算是进行不下去了。
不过小弟算是默认下,也就是把他给收了。
时间差不多,狗蛋也匆匆忙忙赶了回来。
连带着,叶言也把旺财来福捎上,几个人就抄小路往村子最偏僻的村支书别墅走去。
周银剑打架就是个累赘,这次去,至少都得遇上黄阶强者,而且还是危险的降头师。
所以,这趟,叶言没让周银剑跟来,只是让他赶紧去趟公安局报案,让他们带着警察过来抓人。
毕竟出了人命官司,而且因为是有降头师存在,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让周银剑去的县城公安总局报案。
叶言体很虚弱,从电视上看的信息,配合黄郎的说法,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自己被人下了降头。
南洋过来的降头师,虽然不知道他们的具体本事是啥,但这些邪法的诡异,着实让叶言心里有点没底。
以前遇到的都是正面对着干,就算是遇到黄郎这种险货色,也最多就是陷阱啥的。
那些东西,虽说也有危险,但毕竟看的着摸得到,可遇到诡异邪法的降头术,他就是有点心里打鼓。
为了保险,叶言把黄郎召唤了出来。
这家伙实力虽说提高到了黄阶级,但最厉害的还是人的本事,用他来当奇兵还可以,用来当打就有些浪费。
几个人来到别墅前,黄郎和旺财来福从别墅后院绕了进去,而叶言则在狗蛋的搀扶下,拿着棍子准备破门而入。
吱……
还没抬脚踹门,别墅的大门就自动打开了。
门一打开,里面顿时一阵风袭来,大的夏天,还被这阵风吹的有些着凉。
这些天子骨有些弱,加上这阵风,叶言没来由的一个哆嗦。
“言子哥,怎么啦,你没事吧!?要不你在外面,里面的家伙交给我吧!”
狗蛋很是担心,这些天可把自己言子哥祸害得好惨,此时脸上都少了好些血色,有些变得病理的苍白。
“没事,不碍事,不就是一阵风嘛,我还顶得住。”
搓了把,吐了口唾沫在上,叶言拿起钢筋就往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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