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锦年不由退开几分,“我该说的已经说完了,好自为之!”
说完,直起身,眼神冰冷。
官若雪急急地伸出手去,一把抱住官锦年的腿,“哥,别走!”
“放手!”官锦年冷冷地喝道。
“不放!我要放手你就走了!”官若雪的声音里染了一丝哭腔。
官锦年低头,看着官若雪的头顶,心里说不上来是一股什么样的滋味儿。
“等下我就告诉奶奶,让她安排你去相亲。”官锦年实在被官若雪纠·缠得有些烦了。
“不,不要!哥,你明明知道,我只喜欢你!我只要你!”官若雪仰头看他,歇斯底里地吼。
官锦年的脸一下子拉得老长,“官若雪,闭嘴!说这样的话,也不怕别人笑话!”
“有什么可怕的!我喜欢你,难道有错吗?”官若雪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官锦年用力分开她的手,愤怒地低吼,“官若雪,够了!你不嫌恶心我还觉得恶心呢!”
这段时间他都在调整自己的心情,再听到这样的话的时候,他还是觉得恶心。
怎么能有这样的感情呢。
官若雪的手一下子就松开了。
哥说恶心。
哥说恶心。
她爱他让他觉得恶心了吗?
可是,这感情在她看来,多么美好啊。
“哥……”官若雪才刚开了口,眼泪就涌了出来,心口疼得厉害。
“我还有事,先走了。”官锦年转身急急地走了。
望着关上的房门,官若雪哭得一塌糊涂。
官锦年急急地驱车朝着‘非’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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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真心拿着手机倚靠在沙发上,话筒里传来白如冰熟悉的声音。
那一瞬间,许真心莫名有些紧张,掌心里有汗湿。
“连城,你喝多了。”白如冰的声音里透了一股子娇媚,听在耳朵里,感觉骨头都酥了。
“白如冰,你怎么在这儿?”莫连城的声音一向温暖,染了一丝酒意听起来更好听。
“刚才我在洗手间遇上许真心了。”听白如冰这样一说,许真心吓了一跳。
这该死的白如冰怎么会突然提起她呢。
“许真心?”莫连城反反复复地念叨着许真心三个字,许真心心里说不上来是一股什么样的滋味儿。
“你还没忘记她,对吗?”
“呵,就算没忘记又怎么样?我和她之间,再也没有可能了!”莫连城的口气听起来有些急·促,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激动的故。
“既然你那么爱她,当年,为什么要离开?”听到这句问话,许真心猛地一下子屏住呼吸。
莫连城会怎么说呢?
她莫名有些期待那个答案。
“当年?”莫连城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问别人。
“嗯,是啊,当年!”白如冰急急地说道。
“当年,我要是抵死不从,我和真心就不会沦落到现在这般地步。”莫连城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似乎是在压抑着某种情绪似的,这一瞬间许真心莫名觉得有些心疼。
记忆中的莫连城似乎永远都是那个总是温温柔柔的,让人感觉很温和,很舒服,这多么年了,她一直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