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远处飞来九颗颜色各异的果实,蓝斯诺手一挥,金色之果化成星辉,落进黎宏的身体之中。黎宏身子一挺,眼睛虽然闭合,但全身热浪翻滚,衣服马上化为灰烬。
徐鲁一咬牙,整个身上衣服瞬间消失,扑上去,开始与黎宏行夫妻之事。渐渐地,她气喘吁吁,头上银色花朵开放,而黎宏的头顶,金色之花中玉柱泛着青光,化成一条青龙想冲出来,却被金缕衣拦截,一时间,他难受极了,整个身子更加狂野。
徐鲁银花衰败再开,反反复复,她咬着牙,坚持不肯离开。
沈玉蓓看她情况不佳,一把把她拽开,自己和妹妹迅速合二为一,扑上去,将黎宏摁倒。一时间,异花漫天飞舞,无数的叶蔓缠绕,衬着淡淡蓝光,显得如诗如画。黎宏身上,绿意渐浓。
蓝斯诺手一伸,天空中那绿色果实破碎,地面翻滚的二人力气更大,不断撕扭着对方,身体几乎融成一体。黎宏身上的金缕衣被撑得极大,一股妖异的红气显现出来,被绿气渐渐消蚀!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红气完全消散,金缕衣上又出现了紫痕。而沈氏姐妹被迅速弹起,一个紫衣少女脸形不时变幻,时而忧,时而喜,如嗔如痴,让人看得娇爱大生,恨不得一下子把她吞进肚里。
黎宏的眼睛渐渐睁开一条缝隙,整个身子上,紫气侵蚀着那金缕衣,让它覆盖上一层淡淡紫意。
蓝斯诺捏碎了紫色果实,很快又被三人吸收完毕,渐渐紫气把金缕衣上的紫痕磨平。
忽然,那金缕衣完全收紧,一下子把紫色的少女压进了黎宏的身体之中,二人真正地完全融成了一体,再也无法享受男女之愉了!
黎宏痛苦地扭动着,青筋暴起,显然他体内巨大的能量无处输送,挤压着,翻滚着。那金缕衣更加向内收缩,让黎宏渐渐化成干瘦之态。
徐鲁再次冲上去,未足一个时辰,败下阵来,只是缓解了一下黎宏的“干涸”状态。沈氏姐妹合体后多坚持了一会,绿意将黎宏的身体恢复了原状,但金缕衣还是如原来一般。
一声长叹,蓝斯诺褪去外面的甲衣,整个身子金属光泽中透出一股神圣气息,她轻轻揉着自己的私+处,长长的出了口气:“我诞生在蓝提神界,至今已经有几百混沌纪了!到了蓝提斯大陆,我又诞生了新的神智,成为公主,至今也有数百万年了!今天,我要真正成为一个女人了?”
徐鲁诧异道:“你不是女人吗?对了,机器是不分性别的,可你那个身体是女性啊!”
“真正的大道是无性别的。道生一,这个一就是永远的一,无所谓阴阳。当然,我还没有达到这个一,甚至连离‘天’的境界都差得十万八千里呢!所以,我为金属时无性别,后被炼制成机器之时,只有对错,算是初识阴阳,但对阴阳是什么,一窍不通!后来,神王赐予我灵识,我才知道阴阳为何物。现在的我,就是神王的化身!”
神王的化身?难道蓝提神王是女的?
三女对视猜测着,整个空间一震:“三个小娃娃,不要乱猜了!我和苍天相识时,是一块金属,是他赋予我生命和性别——他喜欢女人,我就是女人!现在,他转生为男人,我的分身当然就是女人,反之亦然!好了,黎宏是苍天也好,青天也罢,都是我永远的老大!蓝提神界永远追随苍天,如果他真正战死了,我就会离开这方混沌,重新化为顽石!”
蓝斯诺脸色郑重,显然刚才的话,是蓝提神王留在她脑海之中的印迹。
抛下一切无畏的烦恼,蓝斯诺把所有果实都捏碎,然后把黎宏放在自己身上,任其索取而不知疲倦。漫天的雾气渐渐融入到黎宏身上,一缕缕电光从蓝色的果树周围被吸来,将蓝斯诺的脸衬得神圣艳丽。
她全身渐渐透明,骨骼、神经都是一缕缕流淌的金属数字。而肌肉、血液、大脑则透着玉质的神光,带着智慧,演绎着一片片星云的流转。
渐渐地,她身体上出现了一个个方块,蓝色渐渐消失。就在方块剩下不到十个时,徐鲁忽然反应过来了,一把将黎宏从她身上拽下:“不必牺牲自己,这不是黎宏想要的!我们还有三人,要死大家一起死!”
史镜上,忽然暴射出一团异样的光芒,黎宏忽然化成女人,而徐鲁化身男性,双方反复扭曲身体,纠缠不清,直到徐鲁所化之人形容枯槁,才被沈氏姐妹换下。
黎宏重新恢复原形,又鏖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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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鲁帝国皇宫,除几十间殿堂倒塌并无大碍,但徐妃的灵堂却闹得天翻地覆。几十个儒者吐血而亡,半圣徐天达完全失去知觉。灵柩被飓风卷起,落在了城中间。那黎宏撰写的祭文,整个被点燃化为灰烬。
长明灯并未熄灭,“复生花”却在祭殿里开成一片娇艳。
这是不祥的兆头!
人死不能复生,这是自然规律。如果复生花不枯死,意味着这个人未死。而像现在这样,复生花不但未死,还自己开遍周围,只能说明一件事情,有死亡的力量侵入到了这里!
当“孔圣殿堂”赶到时,整个祭殿周围的武者、宫女、太监已经尸化数百人,而他们的精血都流进了徐妃之棺。按照“天地坛”“天剑山”的想法,将其直接火化,但鲁帝有些不忍,结果稍一犹豫不决,那棺木之中,再无人影了!
众多儒者、武者,道人,满城寻找,都没有发现徐妃尸体去向!
难道她被时空乱流带进了阴司?
不可能!长明灯未熄,说明她还在人间界!而且,那复生花还在开放,这只有一种可能,她藏的地方极为隐秘,大家没找到!
“要是史镜在就好了!只要在棺木上一照,就能知道徐妃去哪儿了!”鲁帝有些苍老,被这突然出现的情况一闹,又老上了十几岁,如风烛残年一般。
他身前身后,站着数十人保护,就在这时,一个宫女走过来:“陛下,请您更衣!”
“你,你,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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