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蓉很失落,她不在乎青木鼎跑到黎宏的身上或者徐鲁哪儿去!如果自己想炼药,想必它也不会拒绝!只是自己就一件圣器镇天尺,显得太弱了一点!
一宿无话,自然是大被同眠,整夜风流。
清晨,曦光初升,黎宏已经站在院子里,沐浴着东升朝阳,长枪挥动,一招一式,蕴含天地至理,缓慢而坚定,时圆时直,渐渐划动周围的空间,一缕青色凝在枪尖上闪烁,周围的空间开始波动起来!
站在远处,杨蓉制止了两个女儒的低语,看着自己男人青衣秀发,一招一式中透着风流,一举一动间夹杂奥妙。她秋波流转中竟然有一种痴迷!
赵芊芊双手倚着下巴,眼望南方,有些神不守舍。黎宏过几天要随杨蓉进京看望王皇后,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回家看看了?她随黎宏奔波在外六七年了,父母、祖父身体好吗,老祖宗赵佗还是那么深沉不言苟笑吗?
思乡之情如春天的草,一点点长满心田,她越想越觉得应该让黎宏陪她回南蛮看看了!
转过头来,看到赢宇花手中托着几盏清茶,袅袅清香中透着一缕秋意,让人忽然觉得,天气似乎有些凉了!赵芊芊一招手,示意她看窗户外边:“我想让他陪我回南蛮探亲,可是杨蓉的事情又急,什么时候和他说好呢?”
“不矛盾的!恐怕他呆不上几天就会回来!毕竟上任不足半年,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即便是杨帝想安排杨蓉的婚事,恐怕也不是短时间内能进行的!如果是这样更好,你、我、徐鲁一起操办,虽然不如单独风光,却也不能让她一花独秀!”
赵芊芊摇头:“以我看,肯定不是这事!要是婚事的话,杨蓉不会愁眉不展。我猜测是杨昆的事情!毕竟唐明帝国的皇室现在平静安稳,唯一有变数的就是太子之位!”
赢宇花厌恶的一挑兰花指,眉宇间有些不自然:“皇室,永远逃避不掉这些龌龉事情。都盼郎君千古事,皇室后宫最难治。古今多少血和泪,萧墙之祸君不知?”
赵芊芊一撇嘴:“我们赵氏就不如此!老祖宗一言九鼎,他说谁行谁就行,从无更换。今天皇上不行了,马上就指定一个上位!”
赢宇花笑笑:“你们南蛮始终就只有一个真正的皇帝赵佗,而他又早早绝了七情六欲,当然顺利至极了!看看我们西秦,多少宫殿焚毁在皇权更迭之中!光是因为政变而被灭杀的帝王就有六七位了!区区换太子的小事情,数不胜数!”
一时间二人无语。
黎宏长枪归位,整个人忽然间从众人面前消失:不是真正的人消失,而是气息无影无踪,仿佛站在哪儿的是一个“海市蜃楼”!
杨蓉轻声道:“喝点茶吧!”
黎宏把枪收起,坐到女人中间,轻啜一口花茶:“不错,是玉蓓的手法!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真想抛却功与名,忘却君王天下事,隐在山间,享受美好的生活啊!”
“哈哈,那是不可能了!你的本领越大,背负的使命越多!眼前就有事情了:飞来峰上,百姓要为神农立一座庙,请你给题词;江塘护岸堤的事情需要你统筹安排一下;最重要的,答应官员的********一事要着手考虑了!”
杨蓉不愧是帝胄之女,一副家国天下事尽了然于胸的傲然自得!
沈玉蕾走了过来:“姐姐弄了一些早餐,边吃边说吧!那个神农庙即将建成,不仅需要题词,还要种万种植物以慰神灵!我们收集了几千种,还差得多呢!”
黎宏轻轻地望着天:“请各地商人带一些来!做为捎带者,可以把他们的名字连同植物名称一起,悬挂在树上。对了,在山上建一个游人观光的园子,不,整个山峰都种上各种植物,一万种是虚数,你俩好好筹划一下,能种多少种多少!飞来峰,也叫神农峰吧!建成江塘府一处游览圣地,算是给江塘百姓增加点收入吧!宇花,你为他们出点谋略,省得被无知百姓破坏了!”
三人点头,黎宏又道:“这些事情呢,一定要让官府出面操办。所以第二件事情就需要抓紧研究一下了!一会吃完早饭,我就安排全府的修堤事宜。等这些安排好了,我和杨蓉去京城。回来之后,恐怕就是最难办的********了!”
赵芊芊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口。黎宏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说吧,什么事情?”
赢宇花替她先说了:“芊芊也想家了,有空的话你和她一起回南蛮一趟吧!”
黎宏点头:“不仅是你,还有耶律金凰,都需要给一个名份了!估计这个冬天能有时间,干脆结婚吧!”
杨蓉脸色一喜,随即又冷了下来:“黎宏,可是你还年轻……”
“哈哈,我是有官瘾的人吗?在其位谋其政,天下之位,就没有虚置的!让我呆在哪儿,都能干得轰轰烈烈!好了,不用担心,回京城也好,在外当知府郡守也罢,都是为天下苍生谋福,我不在乎官位高低的!杨蓉,你先回京城,恐怕母后会问你,你就告诉她,我知道她的担忧了!”
“黎宏,你真知道吗?母后恐怕担心的是太子……”
未等杨蓉说完,黎宏点头:“不仅是这么简单的事情,我考虑的更多。既然三方都想听听我的意见,就不能光说太子的事情,让我说,我就说个透!你先回去给母后吃个定心丸!”
几人探询的目光中,黎宏低头吃着早餐,根本不回答任何人的提问,眉宇间透着一股激情勃发的英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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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兵部刘尚书半倚床上,看着一叠文书:有御笔朱批、有黑字红底、甚至还有一些没有落款和起首的文书!
好一阵子,他把文书锁进床侧的玉匣,一抹血色从手指上闪烁,玉匣锁上。这是他的独门秘技,除非硬破坏,否则除了他本人,别人根本无法打开这玉匣。
刚要吹灯休息,忽然一皱眉:“夜枭,你来得太频繁了!宗主难道不怕我暴露?”
一抹黑色在地面流淌:“宗主问,黎宏进京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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