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伦知道她吹牛,就两瓶啤酒的量,还说什么一瓶红酒没问题,鬼才相信呢!不过看得出来丫头今天确实非常高兴,酒嘛就是高兴的时候喝的。
又是半瓶下去,这会菜没吃多少,净喝酒了,碰杯干杯,还是王大伦倒的酒,杯子里稍微那么一点儿,要是搁她那么半杯半杯的倒,恐怕这一瓶都得光了。
“呵呵,呵呵……”范子怡的脸红透了,眼神迷离,晃着杯中的红酒一个劲的傻笑着。
“傻笑什么呀?喝多了吧?”王大伦瞧着她,不屑道。
“高兴!呵呵,王叔叔,我今天就是高兴!来,王叔叔,咱们再干一杯。”
王大伦看她说话都有些大舌头了,道:“咱们这最后一杯了好不好?再喝下去你就要醉了。”
范子怡却没理他,拿起杯子跟他碰了一下,“干!”
“咕嘟!”一口,又想拿酒瓶子倒酒。
“行了,差不多。”王大伦赶紧把酒瓶拿走。
这回范子怡倒是没抢,她支着下巴看着男朋友道:“那咱们跳舞好不好?”
王大伦讶然,这在家跳什么舞呀,汗道:“这动静太大了吧?”
“大什么大,咱家楼上楼下又没人。”
说着她就跌跌撞撞起身去放音乐。这年头流行家庭影院,买家电的时候,音箱、功放、一应俱全,就是VCD还是他之前在出租屋里买的那台。
丫头喜欢邓丽君的哥,十块钱两张,买了不少邓丽君的碟。
“甜蜜蜜,你笑的甜蜜蜜,好象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
音乐响起,范子怡抬手向他走来,还刻意模仿了几步猫步,看起来还有模有样的。
“算了吧,别跳了?”
“来嘛,王叔叔!跳嘛,音乐都放了,我不管,来嘛!”范子怡拉起他的手,靠在他身上开始撒娇起来。
王大伦被她闹的没办法,想想今天也算是她的成年礼,一生就这么一次,跳就跳吧。
什么?王大伦会不会跳舞?开玩笑,人家虽然读的是大专,但也是正儿八经电影学院表演系毕业的,形体、舞蹈那是必修课。
别看范子怡走路都有点打飘了,但舞步却不乱,王大伦搂着她随着快四的旋律翩翩起舞。
很快快四又转换为了慢三,范子怡双手抱着男朋友的脖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直盯着他。
王大伦都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眼睛一瞪,道:“你老看着我干嘛?”
“我今天高兴!”
“行啦,你都说一个晚上了。”
“我是真的高兴,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盼望着能有人帮我过这样一个生日。”
“那你还咬我?”
“我高兴也喜欢咬你。”
范子怡说着伸出小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看得王大伦一阵心跳,赶紧把目光移开,搂着她的腰的双手却下意识的紧了紧,上腹部顿时被两团软绵绵的东西弹了弹。这一年多来,经过他不懈的努力,从小笼包长成了中包,如今更是有发展成为大馒头的趋势。
“王叔叔——”
一声拖着长音极其诱惑的声音想起来,他回过头,只见她轻咬着下嘴唇,头微微仰起,露出如白玉般细长的脖子,目光仿佛快要滴出水来,一眨偶不眨的盯着他。
环抱着的他的脖子的双手开始微微使劲,身体跟他贴得更紧了。牙齿慢慢松开,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脸上,些许的酒气闻着让他格外迷醉,自然而然的低下头,四片唇瓣贴在了一起。这次范子怡反客为主,第一时间把小舌头伸进他的嘴里,灵巧的卷着他的舌头,搅啊搅!
似乎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亲吻都要热烈。
王大伦的脑子突然嗡的一下,脑海深处长期被压制的某种欲望猛然间被激活了。十八岁了,丫头成年了,终于盼到这一天了。
他的手迫不及待的滑了下去,翘翘的,软软的。
腾出一只手来往上,钻进她的衬衣里,滑过平坦的腹部,再往上,尽管依旧还有厚厚的海绵,但是海绵包裹着的里面更加充实了。
放在她臀部的手,抓着裙摆一点一点往上提,眼看快要到边缘,正要探进去的时候,却被她的手按住,范子怡看着他,似笑非笑道:“你想干嘛?”
“你说呢?”王大伦同样看着她,他的眼睛有些发红,喘息声变得粗重起来。
范子怡似乎也早就在等着这一天,她的嘴角微微往上翘起,羞涩的低下了头。
王大伦反抓住她的手,放着掌心里摩挲着,另一只手从她的衬衣里伸出来,把她搂进怀里,贴在的耳边小声道:“咱们进房间吧?”
“嗯!”范子怡的声音小的跟蚊子叫一样。
王大伦设想过很多两人要那个的场景,半推半就,或是无数的铺垫再水到渠成,还是要完成某种仪式化的东西,就是没想到会如此顺利,他甚至都愣了愣。
继而狂喜,一弯腰,托背抱腿一下子把她抱了起来,看着怀里的那颗红彤彤的大苹果忍不住又狠狠亲了一口,象疯了一下跑进卧室。
跑到床前,他收住脚步,如同放置一个易碎的艺术品一样,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紧跟着以极其快速的动作,脱掉了身上的衣裤,只剩下一条短裤,窜到了床上。
范子怡始终闭着眼睛,神情似乎很紧张。
王大伦亲吻着她的脸颊、鼻子、眼睛、嘴唇,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解开她衬衣的扣子,左右分开,尽管不是第一次看了,但是那白皙粉嫩的肌肤还是让他的血只往脑子里冲。他把手伸到她的背后,手指交错,解开搭扣,一对如同刚出窝的小白兔跳了出来,他急不可耐的亲了下去……
慢慢地一路往上,平坦的腹部,如旋涡的肚脐,肚脐以下,轻轻地把裙子连同小裤裤一起拉下来。
“啊!”范子怡轻呼一声,下意识的双手护住三角地带,双腿夹的紧紧的。
“别害怕,宝贝!”王大伦压了上去,在她的耳边轻语,扯掉她身上的衬衣,亲吻着她的耳朵、脖子,一只脚挤进她的双腿之间,接着另一只脚,把她的双腿打开,然后身体撑起,脱掉自己身上的短裤,小棒棒翘得挺挺的。
丫头的身体绷的很紧,不时轻轻颤抖着。
“放松,宝贝,放松!”王大伦轻声安慰着,又在她的脸上亲着,小棒棒微微抖动着在下面一杵一杵着,终于得门而入,稍稍挤进去一点。
“咝!疼!”丫头皱着眉头轻呼道。
王大伦看着不忍,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下腰,用力往前一顶。
“啊!”
“呃——”
两人几乎同时叫出声来,范子怡眼含着泪花一口狠狠地咬在他的肩膀上。
动作一下子都静止了。
“乖,好了,放松。”王大伦强忍着痛,柔声安慰着,抱紧她,亲吻着她的嘴唇、脸颊,又滑到耳垂、脖子,细细的咬啜着。
痛感逐渐过去,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的麻酥感。范子怡抱着他的后背,就感觉那根舌头暖暖滑滑的,从脖颈处转到锁骨,胸前,每****一下,就仿佛刺激到她的敏感神经一样,身体战嗦着。
“嗯……”
她轻轻喘息着,身体放松,湿润,彻底向他敞开了。
他慢慢地律动起来……
……
夜里起风了,一场秋雨窸窸窣窣下起来就没完。天色是阴沉的,拉着窗帘的房间里光线很暗。
两人不是第一次睡在一张床上,甚至一个被窝里,但是光溜溜的还是第一次。范子怡枕着男朋友的胳膊,脑袋埋在他的脖颈处,身体却象只小猫一样蜷缩在一起,眉头微微皱着。
王大伦睁开眼睛,低头看了看她,目光变得怜惜起来,昨晚是他过于放纵了,没有体谅她,事后她差点都昏厥过去,紧紧地抱着他。他不好乱动,只好等到她昏沉沉的睡过去,才慢慢退出来。她确实累了,就连帮她用热毛巾拭擦都没有醒过来。
他轻轻的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托起她的头,想把酸痛的胳膊抽出来。
“嗯……”
范子怡迷糊了一声,悠悠醒转,她朦胧地睁开眼睛,意识还比较恍惚,昨夜她如同一艘在汪洋中的小船一样,被浪花高高抛弃,又落下,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神智终于慢慢清醒过来,眨了眨眼睛,一个翻身抓了抓被子仰面躺着,目光直直的看着天花板。
王大伦有些内疚,刚想安慰她几句,却见她骨碌一下就想翻身坐起来,但由于动作过猛,忍不住“哎哟”一声,就要往下倒。
王大伦赶忙扶住她,道:“小心点,你干什么呢?”
丫头白了他一眼,勉强坐起来,不顾身体赤果在空气中,翻开被子就查看床单,床单上有几点如同水渍般的斑点,没有其它,她又把被子翻转过来,依旧一无所获。
“咋就没有呢?”她自言自语道。
“找什么呢?”王大伦看她一阵忙活也不知道找些什么。
“就是,就是……”说着,丫头又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又有些不好意思道:“人家,人家昨天是第一次,都说第一次有那个啥,怎么没有呢?”
王大伦笑了,他知道她在找什么。昨晚的感觉告诉他,丫头绝对是第一次。至于没有那啥,自然也很好理解。
“你学过跳舞吗?”
“废话,我八岁就开始学跳舞了,要不然也不会考艺校。”
“那不就得了,你还瞎找什么,你那层膜在你练舞劈叉的时候早就破了,还能有啥血!”
“真的?”范子怡瞪大眼睛道。
“当然是真的,昨晚我进去的时候就没感觉有什么东西挡着。”王大伦笑道。
范子怡却一脸郁闷的坐在那里不吭声了,继而抬头,张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还是鼓足勇气小声道:“你该不会怀疑我早就那啥了吧?”
“哈!你想什么呢?我不是跟你说了嘛,这是你以前练舞蹈的原因,这些上学的时候生理卫生课都学过,你学过生理卫生啊?”
“嗯,学过,可那一章老师让我们自学,我没看。”范子怡嘟囔道。
王大伦笑着把她搂进怀里道:“这不就结了。再说了,那啥就那么重要么?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我才不看重那个呢……”
“啪!”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范子怡重重地一巴掌打在大腿上,火辣辣的,就见丫头对他怒目而视,一本正经道:“什么叫你不看重,敢情你也把我当成坏女孩是不是?我现在告诉你,我……我真的就是第一次,跟你好之前,人家根本就没有谈过恋爱。”说到最后她的声音都哽咽了。
王大伦连忙道:“你放心,我绝对不怀疑,你肯定是个好女孩,感觉都能感觉得出来,要不然我也会跟你说跳舞这事了。”
“真的?”
“比珍珠还真。”
“哼,你经验这么丰富,是不是以前跟别人做过呀?”
“没有,绝对没有。”王大伦吓了一跳,本想装逼显摆一番,结果装过头了,连忙摆手道:“我跟你一样,也是第一次。”
“切!”范子怡冷哼一声,可能是自己没出血,喉咙粗不起来,也没再往下追究,但心里总是很怀疑。不过男朋友毕竟是男人,在中国这个从根子上还是男权社会来说,即便是有过那又怎么样呢?难道分手不成?那是肯定不可能的。
王大伦有些心虚,虽然他这辈子绝对是处男一枚,如果硬是说跟什么发生过关系的话,那也是自己的右手,但他上辈子却没少光顾过发廊、洗脚店啥的,从底子上来还是属于有前科的。
他光溜溜的从床上爬起来,殷勤道:“肚子饿了吧?想吃蛋糕还是别的,我给你准备。”
昨晚,范子怡没好意思看,现在嘛,只要过了那一关,就无所谓了,她看了看某人那软沓沓的一坨,黑不溜秋的,都难看死了。
她嫌弃的撇了撇嘴,拉过被子,把整个人都蒙在里面,挥挥手,跟赶苍蝇似的,道:“走走走,别烦我,我想再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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