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目睹了我之前的神奇手段,对于我的话,这些家伙倒是都不疑有他。
得知妖神暂时不会归来后,这才纷纷长舒一口气,稍稍安下了心来。
“那妖神这般恐怖,顾法师又不能长期坐镇安城,既然如此,当真不能冒失的烧毁掉她的老巢怪棺了。”
妙空和尚最先冷静了下来,脸色凝重道:“看来,这件事我们务必要处理妥当,不能给安城、淮城两城的无辜人民酿成无妄之灾。”
这一点,我们皆是点头同意。
对于我跟师姐而言,妖神灵阴鼠与的实力再强,也不可能夺的掉我们的命,但这两座城池的生命数之不尽,安危不可忽视!
那湖心的诡棺,仅仅从外观看,就能看出无尽的邪门。
正如妙空老和尚所言,它多半就是妖神灵阴鼠的命-根-子,是它在阳间潜伏修炼的根基,真要贸然摧毁的话,天知道那女人会不被被刺激的发癫,不顾一切大杀四方。
“各位大师,我看不如这样?”
那个瘦一点的特殊刑警思虑了片刻,再度开了口:“待我们上报上去之后,看看去想办法集资,在你们淮城那边九十九妖尸分身曾所在的山壁上,再修一座供祠,专门将这口诡棺给供奉起来。”
“是啊,这样的稳住那妖神的心,等到顾法师日后解决掉那妖神后,通知了我们,我们再去拆掉。”另一个一直默不作声的刑警,闻言也连连称是。
看着他俩一唱一和的架势,我扯了扯嘴角,供奉一个妖神的棺材,也亏他们想得出来。
不过,此时此刻,这说起来也不失为一个最稳妥的方法了。
毕竟,吸收这些香火之力,对那妖神来说绝对里利大于弊,她情绪越是稳定下来,再加上阎罗王那特殊身份对他们的限制,能拖的时间就越久。
“丫的,等小爷我啥时候上阴间问问我兄弟,到时候再来亲手踹翻这玩意!”
厉鬼又在那恼怒的咋咋呼呼,明显对之前被诡棺弹飞一事还怀恨在心,龇牙咧嘴的想要报仇。
当然,除了我们这几个自己人,现场另外的人,纯粹就没把他的话放在眼里,周科甚至还鄙视的翻起了白眼,觉得厉鬼这就是在装X,天上牛在飞,地上人在吹。
他们并不知道,厉鬼与阎罗王,也就是冥界尊者之间那一层神秘的关系,一心认为那可是传说中的阎王啊,堂堂阴间主宰,跟你丫称兄道弟?
也不就地撒泡尿,好好照照看你小子的傻样。
妙空老和尚盯着厉鬼老半天,而后摇了摇头,一脸担忧的看向我:
“顾法师,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虽修为高深,可身边带着如此戾气重又不靠谱的阴魂,终究是有违天意,恐怕……”
话说到这,他还故作玄虚的戛然而止,一副结果你我心知肚明的样子。
我那叫个蛋疼啊,这些个老和尚,人倒是善良的,可也忒杞人忧天了点。
啥叫违背天意?
别说厉鬼了,师姐身为千年魂身,我顾海也会永远相守相伴!
在我眼中,我生命之中,所有相遇的相知的人,本就是冥冥之中的天意!
厉鬼虽然常常不正经的没个正形,但经过了这些天的携手作战,我早已把他当成了真正的朋友,不再只是被大爷抓来的一个游魂。
而如今,也正是天意所驱,让我们要在千年之劫的乱世来临之际,掀翻并摧毁阴冥界,乃至是鬼界的那一系列汹涌暗潮,不为人知的阴谋!
得,这些话,哥也没必要跟他们几个老和尚多解释什么,说的越多他们越听不懂。
恐怕即便是我说厉鬼和阎王或许是‘兄弟’,或许有什么共存的关系,这些人也不会相信,反倒会惊悚的认为我们是不是烧坏了脑子,疯掉了。
片刻后,我跃身上前,拦下了准备帮忙的师姐,自己则是紧接着跳入湖中,去将那口诡棺给扛出来。
之前第一次下来之时,因为情况紧急并没有太注意,这一次一看,不得不说,这诡怪当真可以称作是一件精妙的艺术品了。
月光照耀到湖水之中,更是将它映衬的光芒闪烁,讲真,若是被那些什么考古学家啊,古董商-贩,甚至是盗-墓-贼之类的亲眼看到它,都绝比会惊为天人。
“这鲜艳的红漆,应该是以灵阴鼠的妖血为基准,后续熔炼而成的。”
将诡棺抗上岸后,师姐见状,亦是不无感叹:“甚至,这口棺材的整体,或许都是以妖血,耗费漫长光景凝制的,不是简单的涂抹上去。”
我点了点头,仔细凝视这玩意后,事实的确是如此。
这也难怪此棺会这般剔透晶莹了,以灵阴鼠自我本体,族类的精血来造棺,我勒个去,这些东邪还真是意识超前,手法惊人。
这么看来,其余的同类妖鼠灭的灭,亡的亡,只有这妖神灵阴鼠在经过千年之后再次‘复苏’,原因也渐渐浮出水面了。
她身为这些鬼妖之首,本身法力就最为强大,在当初危难来临之前,她或许就早就意识到了危机,方才提前做了准备!
而后,为了自己有朝一日能够复生,这女人不惜一切代价,自私的掏空族人最后的利用价值,凝血制棺木……
搞定了这风景区的事情,天空之中已是微微露出了鱼肚白。
我们没再久留,护送众人将诡怪送到了淮城市郊之后,便直接将这东西,稳稳放到了之前妖尸大姐所在的山巅悬洞之中。
为了保险起见,我还特意在四周布下了数重隐秘的法阵,防止日后有什么阴邪之物,嗅到气息后觊觎此棺。
修建供祠,没有大半个月是搞不定的,我将控制这些法阵阵眼的法诀,尽量通俗易懂的教授给那两个特殊刑警,待供祠建成,他们即可掌控这些法阵。
完事之后,我们一路回到了市区,将之前安定好的温兰若接了过来。
见到这妹子依旧面无表情的模样,刘洋不由想起了鬼面皮的可怕,身子一个哆嗦:“那个,顾,顾老兄,咱们还上全真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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