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着脸委屈地说:“三哥,你刚才打的是我吗?”
三哥王富曲只出声,却没有显圣:“老子打你是告诉你,那种树杈子成精的玩意根本不配老子出手,你自己解决。”
“那什么时候能劳烦您老人家出手呢?”
三哥倒也豪气,一点都不害臊地说:“老子能打得过的你也能解决,老子打不过的,你特娘叫我我也不敢来,所以,什么时候都别来烦我。你死了咱们兄弟地府相聚不也是极好?再说,说破大天还不是一根木头。别来烦我了,再没完没了,老子先弄死你!”
说完,不管我再说什么都没回音了。
尴尬地看着老耿:“搬救兵这种事似乎不靠谱!”
老耿笑着说:“王兄豪气云天只不过爱诙谐而已。他说你能自己搞定,那定是没错。更何况他都告诉你降妖之法了,你还有什么担心的?”
“什么降妖之法?”
老耿微微一笑:“归根结底,树妖不只是一块木头吗?懂了?”
我顿时醒悟:“你是说用火?对啊,火克木,一把烧了不就行了?我怎么早没想到!”
老耿只是意味深长地笑笑,没有说话。
既然知道如何降妖,就兴冲冲准备离开。老耿拉住我说:“那两个傻妖你别伤害,他们身上多少有仙气,且心地纯良,留着也挺有用。”
“可他们不听我的怎么办?”
老耿嘴角一翘,坏笑着说:你就这样。。。。。。
听完老耿的主意不由得感叹:“你太缺德了!这么损的主意都能想的出来!”
“这你就不懂了,这叫一物降一物,快去吧,收拾好了记得请我过去喝茶!”
回到学校,和几个兄弟一商量,分配好任务,挑了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浩浩荡荡就来到别墅。栋哥和小圣没有和我们坐一辆车,比我们晚到一会。
他俩的任务比较特殊,是抽签决定的,也是他们鸿运当头抽中了。小圣和栋哥提着一只桶和铁锹,我们赶紧离的老远,不是因为嫌弃他俩,而是。。。。。。
我拿出鲁班尺,带着人开始在别墅测量。此时正是白天,阴魂都不敢出来,只有那俩傻妖怪蹲在桃枝上看着我们,在窃窃私语,我暂时没有搭理。
手里的鲁班尺被法力催动,铜尺上分为二十二块,在不停地调换位置,铜面上的文字也不是原来那八个大字,而是在法力的作用下变成二十二个小字,正是天干地支二十二名位。这是老耿教我的,原来鲁班尺不仅是个尺子,而且还具有罗盘的功用。当然这是一个常识,只不过我不知道而已。
此时我正是拿着鲁班尺定位。此时正值六月,生气在已丙,死气在亥壬,我需要找的正是这个别墅的亥壬位。很快,鲁班尺上天干十数,地支十二,依序变化。走在后院一块空地上时,鲁班尺中央位置天干跳到壬,地支跳到亥,两个铜块合二为一,现出篆字的“死”。
得嘞,就是这儿了。绝对没错,扫了一眼桃树上蹲着的俩妖怪,看到我们停的位置就有些着急了。
灰脸的叫“看得远”就说了:“大哥,他们是不是发现了?”
绿脸的叫“炒的熟”摇摇头:“不可能,他们肉体凡胎,不会的。”
我用脚在地上做了一个记号,给后面的兄弟使了一个眼色,他们心领神会。
我收起鲁班尺从后面出来,站在桃树下,冲着桃树上的俩妖怪说:“两位天尊,下来聊聊吧!”
俩妖怪一愣,同时往头顶看看,“看得远”说:“大哥,还有比咱们不要脸的也叫天尊?”
“炒的熟”低头看着我,眼神一对,我也没有躲闪。他吸了一口气说:“兄弟,他好像叫的是咱俩!”
“看得远”很高兴:“我就说嘛,这小兄弟识货,叫咱咱就下去吧,搁这蹲着多不礼貌?”
“炒的熟”一把拉住自己同伴说:“不对,他个凡人怎么可能看得见我们?一定是蒙的,咱们先假装没瞧见,看他怎么样!”
说着话,俩妖怪居然真的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偷偷瞅我的反应。看到这一幕,没憋住还是笑出来了。
我冲着树上喊:“别看了,就说你俩呢,炒的熟,看得远!没错吧!”
俩妖一惊,“看得远”火冒三丈喊道:“你怎么侮辱我?”
我纳闷,想想自己说的话,没有哪句不对啊:“哪侮辱你了?”
灰脸的那位委屈的都快哭了:“我叫“望的远”,不是“看的远”。望和看有很大区别,望代表着梦想,愿望。你念过书没?太没文化了!”
听完啼笑皆非,闹半天是因为这个。我赶紧改口说:“我错了,“望的远”天尊,这下行了吧!”
听我说完,他乐了,跳下树枝就要和我拥抱,还说:“兄弟有见识啊!”
不过被后面绿脸那位拉住了:“你是不是傻?是敌是友还没分清,你就抱!”
“望的远”赶紧收住脚步,横眉立眼对着我说:“对啊,你是敌是友!”
我笑着说:“是友!”
“望的远”对自己的同伴笑着说:“你看,人家是朋友!”说完又伸手要拥抱,把绿脸那位气的,甩手就是一大嘴巴子。“望的远”一吃疼,蹲在地上捂着脸,委屈地嘟囔。
绿脸那位“炒的熟”瞪着我说:“你是何人?知不知道我二人是谁,安敢闯入我们的地盘?”
“望的远”搭茬说:“大哥你糊涂啊,不知道咱们是谁能叫的上名字?”
绿脸那位回头又是一脚直接把自己同伴踹到地上:“你给我闭嘴!要是知道还能叫错?”
我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这俩简直就是一对活宝啊,也和他们玩笑说:“我是来收服你们的!”
一听这话,灰脸的那个蹭就站起来,瞪着眼说:“你不是说你是朋友吗?骗我,原来是收服我们的,不开心了,我要教训你!”
说话一拍脑门,青光乍现,立着眼问我:“怕了吧!”
绿脸也一拍脑门,也是浑身青光围绕,一时间,剑拔弩张!
我笑着说:“你有,我也有!”
学着他们的样子,假装拿起鲁班尺一拍脑门,其实口中暗念咒语“一元复始,飞龙在天!”福光入体,白光莹莹。
这下把他们吓着了,灰脸看了一眼:“大哥,他的光好像比咱们的亮啊,是不是用砖拍的缘故?”说着话,居然从地上找了一块砖,照着自己脑门就是一下,顿时眼冒金星,下肢不稳,看来真是使了大劲了。
绿脸那位没拦着,气的脖子都粗了:“那是砸的吗?只有神仙才冒白光!还不快撤!”
说了一句“撤”,绿脸那位拉起自己的同伴就要跑。我也没追,他们没跑几步,忽然定身动不了。
灰脸的还问:“大哥,怎么飞不起来了?我想飞,可还是飞不起来!”居然说着唱起歌来了!
绿脸都快气疯了,吼道:“你给我闭嘴!”
灰脸还顶嘴:“你现在也动不了,而且又打不着我,我凭什么听你的!哎,你身上怎么那么臭?”
绿脸提鼻子一闻,沉声就说:“大仙饶命,我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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