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镇元子的地位相当的超然,三界之中还真的没有几个人想要去同镇元子结怨,纵然是势力堪称庞大的佛门也是一样。
释迦牟尼佛犹豫也在情理当中,毕竟如果真的如观世音菩萨所说的那样登门去寻镇元子的话,哪怕不是登门问罪,可是一旦那么做了,在镇元子看来,肯定是一样的。
观世音菩萨还有伏虎罗汉看着佛祖沉吟倒也能够理解佛祖此时心中的犹豫,换做是他们的话,恐怕他们也会像佛祖一样。
不过释迦牟尼也不愧是佛门至尊,很快就做出了决断。
只听得释迦牟尼微微点头道:“观音尊者,伏虎罗汉,你们二人且随我前往万寿山五庄观走上一遭。”
释迦牟尼也是好大的魄力,明知道此行不管结果如何都会交恶镇元子,不过在考虑了一番之后,释迦牟尼还是下决心前往五庄观走上一遭。
毕竟观世音菩萨还有伏虎罗汉两人那般信誓旦旦,足以让释迦牟尼相信二人所言非虚,如果说真的是如两人所说的那样的话,那么就证明镇元子在暗中算计他们佛门。
既然镇元子都这么做了,那么他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反正镇元子也在算计佛门,直接撕破了脸面佛门也是无惧。
一朵祥云出了灵山圣地直奔着万寿山五庄观而去。
这会儿可是有不少大能在暗中关注着佛门的举动,毕竟大家先前见到观世音菩萨还有伏虎罗汉出了灵山,看那情形应该是奔着降龙罗汉的转世之身而去的,结果可倒好,大家正等着观世音菩萨带路呢,结果二人竟然在半路之上遇到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极其吃惊的人。
方孝玉同观世音菩萨交手可以说一下子惊动了不少大能,那些大能先前可是有不少人在寻找方孝玉的下落的,结果方孝玉却是以这种方式出现。
最为关键也是最令人为之震惊的是方孝玉竟然施展出了袖里乾坤这一门神通,这样一门神通一经施展出来,但凡是见到了的心中别提多么的吃惊了。
袖里乾坤直接可以同镇元子联系在一起了,镇元子这样的人物,能够施展出其独门神通,那么必然是镇元子的传人,而且还是那种绝对的亲传弟子,不然的话又怎么可能习得袖里乾坤这样的神通。
大家脑筋稍微开动一下,立刻就猜到先前在地府当中同释迦牟尼佛的投影交手的神秘人物,十有八九便是镇元子了。
毕竟镇元子这样的强者,如果愿意的话,变化成其他的模样简直不要太轻松,而且以其道行之深厚,一点刻意的掩饰真身,天下间能够辨认出来的还真没有几个,哪怕是佛祖也做不到。
猜出背后阴了佛门一把的人竟然是镇元子的时候,不少大能不禁打消了坐收渔翁之利的念头,单单是一个佛门也就罢了,若是再加上一个镇元子,一些大能感觉这水实在是太混了,还是不要趟为妙。
观世音菩萨二人回了灵山,傻子都能够猜到二人回返灵山肯定是将他们的发现告知佛祖,至于说佛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不少人都抱有几分期待。
正所谓看热闹不嫌事大,哪怕是成为一方强者,这样的心理一样存在,尤其是这其中还涉及到了镇元子。
果不其然,在观世音菩萨二人回返灵山没有多久,释迦牟尼佛便带着二人出了灵山直奔着万寿山而去。
“啧啧,还真是想不到啊,没想到一向给人以老好人形象,从不过问世事的镇元子竟然会暗中阴佛门一把。”
“镇元子以往不会是故意那么对外的吧。”
不少人开始怀疑镇元子是不是真像他们所认为的那样是一个与世无争的老好人形象。
正所谓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五庄观之中,镇元子静颂黄庭之时,莫名的心中总是有些不安,老是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突然之间,静室之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镇元子只听脚步声就知道来人是清风明月两名童儿。
这会儿门外传来清风明月的声音道:“老爷,老爷!”
镇元子道:“童儿,何事?”
清风明月对视一眼,只听得清风童子向着静室之内道:“回禀老爷,就在方才,西方大雷音寺,释迦牟尼佛佛祖并观世音菩萨以及伏虎罗汉前来我五庄观,说是要见老爷……”
吱呀一声,静室的门开启,只见镇元子从静室当中走出,脸上带着几分疑惑之色向着清风明月二人道:“童儿,你们说释迦牟尼佛来了?”
说实话这三界之中,能够让镇元子重视的人屈指可数,恰恰释迦牟尼佛就是其中之一。
最重要的是佛祖一般来说没有什么大事的话那是不可能会离开西方灵山大雷音寺的,如今这位竟然驾临万寿山五庄观,镇元子要是不吃惊的话才怪。
镇元子带着清风明月前往客厅而去。
客厅之中,释迦牟尼佛盘坐莲台之上,观世音菩萨还有伏虎罗汉分列两旁,当镇元子走来的时候,释迦牟尼佛三人也向着镇元子看来。
镇元子远远的便笑着道:“佛祖法驾竟然降临我万寿山五庄观,真是令某深感荣幸啊。”
一记道家礼,释迦牟尼佛回以佛礼道:“南无阿弥陀佛,镇元道友真是谬赞了,贫僧当不起的。”
二人言语客套了一番,镇元子落座,这才神色一正向着释迦牟尼佛道:“佛祖今日驾临我万寿山五庄观,想来是有什么事情吧。”
释迦牟尼佛微微点头道:“不瞒道友,吾此番前来的确是有事情要请教道友。”
镇元子微微一愣,露出几分好奇之色,兴致颇浓,开玩笑似得道:“如果说道友是询问关于降龙罗汉的去向的话,老道我还真的不知道呢……”
玩笑似得话语刚落,镇元子就忽然之间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不只是释迦牟尼佛,就连观音尊者还有伏虎罗汉看向他的眼神都透露着几分异样之处。
可是镇元子却是一头的雾水,根本就搞不明白自己这到底是说错了什么话,为什么几人看自己的眼神会那么的诡异。
“阿弥陀佛,正所谓明人不说暗话,道友在三界当中那也是响当当的一方人物,不知我佛门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道友,竟然让道友如此算计我佛门。”
镇元子听了佛祖的一番话,脸上顿时露出了愕然之色,可以说是满脸的不解看着佛祖,浑然搞不明白对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自己似乎没有做什么啊,怎么释迦牟尼佛会说他算计佛门了呢。
甚至镇元子还仔细的回想了一番,千年,万年当中,他可都是在万寿山呆着,就连万寿山都几乎没有出过,又什么时候去算计过佛门啊。
想到这些,镇元子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怒火来。难道说是佛门认为自己老好人一个,好欺负不成。
镇元子心中不由的生出几分怒意,眼中闪过一道精芒盯着释迦牟尼佛道:“佛祖这话是何道理,吾平日里静颂黄庭,不管世间变幻,又几时曾算计过你们佛门,道友你可不要胡言乱语,坏了我们两家之间的友谊。”
镇元子的反应在佛祖看来那就是死撑,完全就是不肯承认。
带着几分鄙夷,枉他先前还高看镇元子一眼,没想到对方竟然是一个敢做不敢当的人。
释迦牟尼眼神的变化看在镇元子的眼中,镇元子顿时就怒了,你这到底是什么眼神,自己身份地位可不弱于释迦牟尼佛,大家谁也不比谁差多少,你那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
佛祖盯着镇元子道:“我且问道友一个问题,这三界当中,除了道友之外,可还有他人能够施展袖里乾坤。”
镇元子无比果断道:“谁人不知袖里乾坤乃是吾独门神通,除了我之外,三界当中绝不会有其他人施展此门神通。”
可以说镇元子的话无比的肯定,而佛祖则是开口道:“道友可知晓先前曾有人大闹地府,在地府当中有神秘人物降下分神同吾之投影交手,令那人遁走。”
一直盯着镇元子的释迦牟尼并没有从镇元子的脸上看出什么来,不过在释迦牟尼看来,看不出才正常,真要是让他看出什么问题来,那么眼前这位就不是镇元子了。
“可是就在不久前,从地府当中遁走的那人同观音尊者还有伏虎罗汉大战了一场,你猜那人当时施展出了什么神通手段。”
镇元子皱眉道:“你不会是想说那人施展的就是袖里乾坤这一门神通吧。”
佛祖点了点头,一脸肯定的道:“不错,正是这一门神通。”
“什么,这不可能,简直是荒谬,三界当中除了吾之外,绝不可能有人施展出袖里乾坤。”
镇元子都有些失态了,毕竟袖里乾坤可是他的独门神通,现在佛祖竟然告诉他,除了他之外,还有人能够施展出袖里乾坤这一门神通,这如何不让镇元子震惊万分。
佛祖道:“的确,其他人可定施展不出,但是道友你的嫡系传人能够施展出那就不奇怪了。”
猛然之间,镇元子反应了过来,眼中闪烁着冷色,死死的盯着释迦牟尼佛,压低了声音道:“道友这是认为大闹地府,抹去生死簿上关于降龙罗汉的转生信息的幕后之人就是贫道了吗?”
“若非道友之嫡传弟子,那么为什么那人能够施展出袖里乾坤这一门神通,或者说镇元子道友你认为贫僧这是欲加之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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