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瑞雪说:“但是我们并没有说错啊,你一开始给人的感觉确实很不像是霸道总裁。”
虽然她也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当个霸道总裁,难道当个霸道老公不好吗?
施道无法反驳。
白全书趁机离开。
连梦露小声地说:“组长,你的脸很红啊,该不会是被对方的魅力迷倒了吧?”
组长不是一向自诩性取向很正常吗?
那这会儿的表现怎么这么反常?
白全书扭头看着连梦露:“如果你突然壁咚我一下,我的反应会比现在还激烈。”
连梦露点点头,好像突然懂了什么:“也就是对你来说,施道的性别跟我是一种类型的,都是可以交往的对吗?”
她居然想挖坑让他跳?
白全书也是个老油条,如果能掉进这种坑里,那就只能说明他的判断力不如以前了:“你们两个的性别是不一样的。”
连梦露懂了:“那你还为了他脸红……”
白全书从对方堪比吴瑞雪看到某些资源似地暧昧眼神中,读到了不怎么和善的信息:“这是人在面对特殊情况下所能做出的最正常的生理反应。”
连梦露拉着吴瑞雪,咚地一下把吴瑞雪禁锢在自己和墙壁之间,刚准备跟组长举例子,手腕就被人抓住,紧接着一股剧痛传来……
吴瑞雪生生地把连梦露的手臂给扯脱臼了,连忙给连梦露按上,看着连梦露紧紧皱着的眉头,她问:“你没事儿抓我干嘛?”
她刚才以为是有人偷袭她,下意识地就这么做了,身体根本就没有一丁点儿反应。
“组长刚才不是说他脸红是因为被同性壁咚么?”连梦露疼得只想跳起来,以前吴瑞雪在她的面前云淡风轻地提到自己有多厉害的时候,她以为对方是在看玩笑,根本没有当真。
哪儿想到连梦露说的居然是实话。
连梦露揉着胳膊,纠结地看着吴瑞雪,她现在就想知道吴瑞雪手下有没有留情。
吴瑞雪:“所以呢?”
连梦露小声地说:“所以我就想证明就算是被同性壁咚也应该不会脸红。”
结果谁能想到她居然这么倒霉,居然生生地被吴瑞雪……
提到这个,吴瑞雪也觉得有些奇怪:“组长,你现在还敢一口咬定你的性取向没有任何问题吗?”
他的一世英名真的要毁在这一刻了。
白全书想了个比较保险的方法解释:“至少现在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连梦露惊讶地问:“也就是说以后可能会有问题?”
吴瑞雪同情地看着施道:“你说你壁咚谁不好,非要壁咚我们男科里最多情的一个,这下倒好,我们组长爱上你了,看你准备怎么办!”
他以前不知道有人这么容易动情啊。
施道脸色苍白:“我不能对不起我妻子。”
白全书客气地说:“我也不要你负责。”
施道没有听到这句话还好,听到之后更觉得自己像是个渣男了:“我知道你在怪我刚才没有跟你打招呼就开始壁咚你了,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白全书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总之就是非常的想揍人,特别是交施道的这个:“我多说了我根本不喜欢你。”
施道更加自责了:“对不起。”
白全书根本不需要。
施道继续:“你是个好人。”
白全书根本不想接这一张好人卡。
“你要记住,你是个霸道的男人。”连梦露提醒。
吴瑞雪严肃地说:“就算你不小心撩了别人,那也不是你的错,都是被你聊的人的错误。”
“那也太不讲理了吧?”施道仍旧是很愧疚。
白全书想哭,你丫儿与其这么说,还不如继续演个霸道总裁呢。
把他抛弃了,虽然说不好听,但至少不用跟这个男人在挂钩了呗。
白全书的心里都是脏话。
连梦露理所当然地说:“既然要霸道,那就要从内霸道到外,你这样是不行的。”
施道板着脸跟白全书说:“刚才是我不是,但是我的行为是无意的,如果你不小心爱上了我,也请你不要打扰我的生活,因为我和我妻子在一起生活得非常开心。”
白全书不明所以地问:“我什么时候说要打扰你了吗?”
他是那么没品的人吗?
咳咳。
这一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根本不是gay啊!为什么总被人误会?
白全书已经不止一次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长相看起来太吸引男人了:“如果我没有说……”
“那你有可能默默地在心理面计划了!”施道认真地说:“等到我妻子生完孩子出来,你很有可能会因为嫉妒我老婆,就去害我的老婆孩子。”
“你想太多。”白全书无语地说。
他是个爷们儿,就算真的要嫉妒别人也不会用这么无耻的手段。
准确地来说,是个人嫉妒别人都不会这么无耻。
白全书见对方不信,举手发誓:“我以我的节操起誓。”
吴瑞雪一听这话,扑到连梦露的怀疑嘤嘤嘤地哭了起来:“组长根本就没有节操,那他以他的节操起誓是不是就等于在说已经想好了报复的计划?”
连梦露悲痛地说:“我以前真的没有想到组长是这样的人。”
白全书反驳:“我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你们当然根本想不到!”
施道沉默了一会儿说:“如果你放弃伤害我老婆孩子,我可以既往不咎。”
白全书感觉好像有一大批斗牛从自己的脑海之中踢踢踏踏地跑了过去,霎时间,脑海之中烟尘四起:“我以前做过什么吗?”
他发现他好像不太适合结识新朋友。
每次认识新朋友,好像总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事,让他整个人抓狂。
当然说抓狂又有些夸张,实际上就是让他很无语。
白全书问:“一般是我做过什么,才能用既往不咎来形容吧?”
今天他好像是第一次见到施道。
“是那个意思就行了。”施道开口说。
白全书没好气地开口说:“这跟你想表达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个意思。”
施道有些担忧地看着白全书:“你已经很了解我的想法了……”
白全书:“???”
这家伙突然露出这么害怕的表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难道他又说错了什么吗?
白全书发现自从遇到这个人之后,他的人生好像到处都是陷阱,你想逃都逃不开。
施道沉重地问:“如果你不喜欢一个人会想办法了解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吗?”
白全书好脾气地解释:“我并没有想办法了解你,而是你刚才想表达的意思太过肤浅,我只要随便用脑子想想,都能想到。”
“这不可能。”施道不敢再看白全书:“既然你喜欢我,那为什么不干脆承认呢?”
白全书鄙夷地说:“我承认我不喜欢你,你为什么不愿意相信呢?”
施道坦然地说:“因为你喜欢我。”
白全书又眯眼,其实他现在更想做的是翻白眼。
“爱一个人不是罪。”施道很想化解白全是的心结。
白全书尚且能淡定地应对:“但是我不喜欢你,你却硬逼着我承认我喜欢你,这就不对。”
连梦露见施道的眼神很认真,担心待会儿施道立场不坚定,抛下自己的妻子跟组长走了,连忙开口说:“既然组长不愿意承认喜欢你,那咱们就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好吗?”
“但是这件事不解决,我很担心我的妻子会吃醋。”他永远把妻子放在第一位。
施道诚恳地说:“我希望我的妻子出来,迎接他的是很和谐的家庭生活,而不是看到他老公跟别的男人有染。”
白全书想打人:“你放心……”
施道打断他的话:“我不放心。”
如果知道刚才脸红一下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白全书宁愿选择躲开:“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不喜欢男人?”
施道想了想说:“除非你死。”
白全书觉得跟生命相比,性取向就不算什么了。
他面不改色地开口:“经过你这么一提醒,我突然发现,我的性取向好像确实有问题。”
既然对方当着他喜欢的人的面强调他的性取向有问题了,那他肯定也不会放过强迫他的人,大大方方地开口说:“现在既然你已经撩了我,那就不要妄想干干净净的走人。”
施道果断地端起了霸道总裁的范儿:“你是在逗我?”
白全书轻轻一笑:“并不是,我是认真的。”
连梦露提醒:“组长说你不要想干干净净的走人就证明他想让你不干净的离开。”
吴瑞雪夸张地问:“所以说组长打算弄脏他?”
两人对视一眼,接着不用说话都懂了彼此眸中的光芒到底是什么意思。
施道冷哼一声:“如果你敢这么做,我绝对会要了你的命。”
白全书想反正老子现在已经快被恶心死了,你当然不要妄想能独善其身:“我不怕,只要能够跟你喜结连理,别说是要了我的命了,就算是连我下辈子,下下辈子的命都要了,我也乐意。”
反正这种情况下就算是谁更豁的出去,谁就更痛快。
白全书放开了才发现,现在这样才是他的风格,他现在觉得自己就像是刚出笼子的野狗,逮谁咬谁是绝对没有商量的。
施道卡壳了。
以前跟人说到这里基本上就不用在往下面说了,哪儿想到面前这个人脸皮这么厚。
他想了半天才说:“你以为你真能对我做什么?”
白全书还就不怕这一种什么都不愿意承认的:“要不然咱们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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