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珺又看了看田理麦,笑着说道:“田理麦兄弟,这一点我敢打包票,没有人怀疑你的诚实,吴总和雷部长总认为你的实际水平不应该只是高中文化,特别是吴总,是他怀疑你低填了学历,其实这也就是怀疑而已,你也别想多了,吴总和雷部长是怕你有什么顾虑,他们这也是关心你!”
吴小珺这样一说,田理麦便无话可说了,他只好表示感谢,他说道:“谢谢景区领导的关注!”
吴小珺又笑了笑说道:“还有你一件事,就是你今天中午报告给雷部长关于王大钢、冯成伟、杨错的事,由保安部在负责处理,刚开始他们三人都不承认有那事,他们三人对你好象都怀有敌意,因此,雷部长让我给你谈一谈,说你做得非常好,后来,王大钢终于承认说他计划在明天中午组织当地他的哥们儿来报复冯成伟、杨错,冯成伟和杨错知道后,对你又心存感激了。·雷部长让我跟你谈的意思是,让你少跟那些人打交道,不然你会经常有麻烦的!“
田理麦听了,对雷部长更加是心存感激,他真没有想到,自己刚出来竞又遇见了如此的“贵人”!
“谢谢吴秘书,谢谢雷部长!”田理麦连声说道。
“田理麦兄弟,我听说雷部长帮你垫上了你的生活费?”吴小珺突然问道。
“是的,我身上只带两百多元钱,按照规定要交五百元,所以,所以,我请求缓交,是雷部长给财务处打的招呼!”田理麦说道。
吴小珺笑了笑。
田理麦感觉吴小珺的笑里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味道,那种味道有些别样。
“田理麦兄弟,你知道雷部长叫什么名字吗”吴小珺问道。
“吴秘书,我不知道,没有人告诉我。我也不便相问。”田理麦说道。
“田理麦兄弟,那我告诉你吧,她叫雷倩倩,比你我要大四、五岁呢!”吴小珺说道。口气里有一种先前那笑时的味道。
大四、五岁?跟俵姐姐杨婷婷的年龄相差不大,但看上去这雷倩倩象要比俵姐姐杨婷婷大许多,那脸上的肤色不说,就是那看人的眼光也是老道许多。·
田理麦的思绪有些岔,不自觉的将雷倩倩和俵姐姐杨婷婷作了比较。如果单凭漂亮的话,雷倩倩是没有办法与俵姐姐杨婷婷相比的,俵姐姐杨婷婷是他心中的天仙!
“田理麦兄弟,在想什么呢?”吴小珺见田理麦没有说话,好象在想什么,便问道。
“噢,我、我没想什么,我在想雷部长她——她的名字真好听!”田理麦好象猛然被惊醒,有些语无伦次。
吴小珺又笑了笑。他看了一眼田理麦后说道:“田理麦兄弟,我有一样东西交给你。这也是雷部长交待的!”
吴小珺拿出几张小活页来递给田理麦又说道:“这是景区的讲解词,雷部长说,给你三天时间,今天不算,第四天让你作现场讲解,到时候有她,有吴总,还有行政上的相关人员,如果你能过关,笔试就免了。当然,别人也可以,明天上午上课的时候雷部长要宣布。”
田理麦站起来接过那几张小活页来翻了翻,顿感压力袭来。他想虽然这是雷部长对自己的照顾,可也是如履薄冰,一旦讲解失败,那自己恐怕就只有离开那一条路了。
“吴秘书,谢谢你和雷部长!”田理麦站着说道。
“田理麦兄弟,你不要有压力。凡事尽心去做就行了!”吴小珺说道。
田理麦看了一眼吴小珺。吴小珺笑了笑又说道:“这对你是一次机会,同时也很具挑战性。好了,田理麦兄弟,我们要谈的事情也就是这些,你去抓紧准备吧那讲解词,你如果死记硬背的话,恐怕很难记住,你最好是抽时间到现场去,对着现场记忆恐怕就不是很难了!”
“谢谢吴秘书!”田理麦再次表示感谢。
田理麦与吴小珺告辞出来,他刚刚走下楼,便迫不及待地将那几张活页纸打开看了起来:那题目就是。
田理麦往下看正文,正文如下:
“辛亥革命以后,鄂西农民的艰难处境没有得到丝毫改善。·相反,新老军阀争城掠地,你攻我伐,战事频频,迄无宁岁。战乱常常造成一些地方的“空防”,这些“空防”的地方便导致土匪猖獗,肆无忌惮地横行于乡里。许多劳苦人民便自地、自动地组织起来,借助“神灵”抵御匪患,用以自卫,于是鄂西南地区一时神兵运动大兴,很快结成一股强大的民众装力量。在这些名目繁杂的鄂西南神兵之中,起事最早、活动能力最强、影响最大的要数‘黑洞神兵’了。
黑洞神兵的兴起要追溯到清朝末年,那个时候儒教、道教传入了鄂西南,一些略有文化的活跃人士便纷纷建立什么‘文坛’、‘神坛’,借助‘神道’传播所谓‘圣教’,他们预言祸福吉凶,调解家族及各类势力的纷争矛盾,也间或办理一些慈善。这样一来,地方政府以其有补于政事,从不加以禁止。到了清朝光绪后期,鄂西南已是‘文坛’、‘神坛’‘佛坛’林立,大大小小不下百余家,他们的信士弟子遍及城镇乡村,那些信士弟子教徒事无巨细,全都听命于神的‘谕示’。
当时,鄂西南地方军事力量本及其薄弱,毗邻的四川省境内和鄂西南境内那些占山为王、占村为霸的土匪常常下山和到邻村烧杀掳掠,人民生命财产毫无保障,闹得是鸡犬不宁。
其时有一个姓张的湖南人,在距黑洞一百余里的地方做生意,已经多年,但其时被一帮土匪杀害。那姓张的湖南人生性耿直,虽然是生意人但却乐善好施,在当时方圆百里的地方很有名气,张姓的湖南人被土匪杀害后,这就有人利用这件事大做文章,并声称自己是张姓湖南人张公的魂灵‘附体’了,这样。便在黑洞假装张公魂灵‘附体’,因而时时‘降神’于社坛。久而久之,假话成了真话,许多做人们都把‘张公’当作正义之神来供奉。尊称其为‘张公夫子’。同时,又编造传闻说有一匹白马,死后也成了神,和张公并驾齐驱,并得到了‘白马将军’的尊号。从此以后。每遇土匪骚扰,人民群众便自动持矛执戈,集合于张公夫子、白马将军的神像前,听神的命令,齐心协力抵御土匪。
光绪三十四年,也就是公元一九o八年,有一位神教叫张必清的人在黑洞五谷坪的普济寺,假张公夫子开坛**。黑洞的一个秀才名叫王锡九的,因为读书用功,长年积劳成疾。久治不愈,便上普济寺求神治病。不久,王锡九的病竟然好了。那王锡九欣喜之余,倡信士弟子集资两万多吊银钱,扩建修缮普济寺,并将普济年更名为‘精灵宫’,扩建修缮结束后,王锡九鸠占鹊巢竟然自任其总理。主事‘精灵官’。自此以后,王锔九又逐年修建了武圣宫、金霞宫,自称“三宫敕令总理”。王锡九仍以张公夫子为司教之神,到处开设神坛**,扩充展会众,并定期组织庙会。接纳四方香客,在黑洞的五谷坪造就了一个‘神权中心’。
到了民国九年,即公元一九二o年,从武汉退驻到鄂西南的靖**展到约三万人,靖**的所有军款军粮,全由鄂西南地方筹集。靖**向各乡派遣摊款委员。向广大民众摊派巨款,而且还行一种不兑现的‘恒南票’搜刮民财,加上奸淫掳掠,闹得鄂西南是民不堪命,不得生存,广大民众呼天无路。这样,对靖**的反抗的情绪在各个乡村日渐高涨。
这年九月,国民党的一名团部的夏姓参谋,从黑洞毗邻的一个县城带三十余枪兵到黑洞,要黑洞的人们立马上交军粮九十六石,军饷五千八佰余吊,如果上交不齐,就要以土匪论处。此时的黑洞人民已经地方被国民党政府和兵匪收刮多次,哪里交得起军粮和军饷,负责黑洞征收军粮和军饷的团刘清太、祝儒均等实在看当地老百姓已经没有任何能力上交军粮和军饷,便到五谷坪的‘精灵宫’请教王锡九。
王锡九鼓动他们说道:‘交不起就和他们拼!不拼也是上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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