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满脸失望,又非常的焦急,还待要说,萧鹰又说:“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但你要发誓不能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好!我发誓!”赵夫人脸色煞白。
“你丈夫很快会有一场牢狱之灾。”
“啊?”赵夫人娇躯一哆嗦,差点瘫在地上。
萧鹰上前一步,几乎贴在她脸颊上,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他的三场灾难,都无解!夫人,在这之前,你最好为你自己做好打算。不然等他疯了,进了监狱,你可就什么都没有了!你没工作,得为你今后的生活作打算。——记住,最好在今天解决!”
赵夫人艰难地点了点头,苦涩地望着说:“谢谢你!谢谢你萧大师。”
“快回去办这件事吧,越快越好。不然来不及了。”
“嗯!”
赵夫人转身踉跄地往外走,萧鹰见她孤独无助的背影,有些同情,又说道:“等等,你回来。”
赵夫人赶紧又站住了,转身回来。
萧鹰说:“你丈夫的德性,他未必会留钱给你,所以,你今后的日子还得靠你自己。这样吧,我再指点你一条出路,做好了,或许可以为你找到一份工作,维持你今后的生活。”
赵夫人其实也在想这件事,她已经完全相信萧鹰的算命本事,相信丈夫会像萧鹰所说的发疯进监狱,可是,丈夫的钱从来不给她保管,只是每个月给她生活开支,不给额外的钱。丈夫很抠门,要想在丈夫发疯进监狱之前这么短时间从他手里弄到钱,几乎是不可能的,那以后可怎么办?
现在听萧鹰能指点她一条路以后可以养活自己,顿时大喜,声音都在发颤忙说道:“谢谢你,萧大师,您请说。”
“你认识主管城建的副市长汪凯荣吗?”
赵夫人点点头:“认识,我丈夫曾带我去他们家拜访过,很严肃,不好接近。”
“他的小孩跟你们家小孩在一个学校?”
赵夫人赶紧点了点头:“是的。”
萧鹰说:“汪凯荣家的小孩近期会有一场大劫难,我告诉你如何帮他解决,他感激之下,等你丈夫发疯,你找他请求帮忙解决一份工作,他应该会帮你的。”
赵夫人顿时大喜,上前一步,差点靠在萧鹰的怀里,因为紧张喜悦,声音都发颤了:“谢谢!谢谢大师,请大师指点。”
萧鹰后退一步,拉开了一点距离,才说:“汪副市长的儿子跟你们的儿子得的是同样的病,都是寄生虫病,他们两个那一天在学校门口吃了半生的烧烤而染病,只不过,你们儿子吃得多,所以先发病了,他的孩子吃的少一些,而且体质要好一些,所以要晚几天才会发病。他一旦发病,你要让他马上做腰椎穿刺抽脑脊液检查,就能确诊是这个病,这个病只要医治及时,还是很好治的。要是不及时确证,会有生命危险。”
萧鹰搜索了脑海中的病案记录,发现这副市长的儿子跟赵局长的儿子得的是同样的病,而且两人是一个学校,病历记载两人一起吃的烧烤。这孩子到了急救中心立刻做了腰椎穿刺抽脑脊液检查,所以很快针对性治疗,不久就出院了,没有危及生命。
赵夫人听了这话,心中顿时明亮起来,自己把这关键救命的消息告诉副市长,他一定非常感激,将来丈夫发疯,再找他请求帮忙解决一个工作就应该没问题的了。
赵夫人连声感谢,告辞离开。
她坐车回到了医院,上楼来到肿瘤科丈夫的病房,听到里面传来了算命先生高德端的声音,还有丈夫的声音。
赵夫人推门进去,但看见的场景却让她愕然。——她看见高德端没事人似的坐在沙发上,而她的丈夫正襟危坐,坐在旁边的沙发,一副聆听教诲的样子,不停地频频点头。
赵夫人冷笑说:“高德端,你还有脸来见我们?我儿子就是你害死的!”
高德端并不生气,瞧着赵局长没说话。
赵局长却阴着脸对赵夫人说:“不要乱说话,高大师刚才已经指点了儿子的命的确是无病无灾的,昨天的病是那姓萧的暗中动了手脚,请来了煞神,害死我们的儿子,就是为了证明他算得准。——此人极其阴险,绝对不能让他再祸害人。我正跟高大师商量,该如何收拾这小子。”
赵夫人不由愣了一下。这之前丈夫才说不惜一切代价要结交萧鹰,可是不知道怎么的被这高德端一张嘴花言巧语又骗得了信任,反倒把屎盆子扣到了萧鹰的头上。
赵夫人已经完全信任萧鹰,根本不相信高德端,通过跟萧鹰打交道,也觉得萧鹰不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丈夫这样出尔反尔,让赵夫人心中觉得丈夫这一次真的是昏了头了,现在听说高德端要跟丈夫两对付萧鹰,不由着急起来。
赵夫人狠狠瞪了高德多一眼,然后坐在丈夫身边,低声说:“萧大师不是这种人,他刚才还指点说,你近期会有大的病患,不仅是现在这个肿瘤,还有别的病,很严重的病……”
赵局长听了,更是吃惊,望向旁边的高德端:“大师,这个……?”
“危言耸听!”高德端脸色阴冷,伸出手在沙发扶手上重重地一拍,“不过,这人能请动杀神,是有些本事。昨晚我接到你们电话之后,就知道此人不简单,我一直做法探听他的虚实,终于找到了他的弱点。他为了达到目的,居然不惜杀害你们的孩子,手段如此残忍,现在又来威胁赵局长,这人真是太嚣张了。说不得,我要替天行道……”
刚说到这,房门砰的一声被重重撞开,冲进来两个年轻人,眼睛血红。一个长着一张黑脸,手里拿着一把杀猪.刀。旁边一个年轻人,他们却认识,正是这之前高德端指点过的侯运成的侄儿,那个患了白血病的年轻人。
白血病年轻人指着高德端,对拿杀猪.刀的小伙子说:“就是他!”
手持杀猪.刀的小伙子眼中喷着怒火,伸手过去,一把揪住了高德端,将他提了起来,咬牙切齿说:“我是让你死个明白,我是侯运成的儿子,我父亲被你胡说八道骗出院,死在了半路。就是你害死了我的父亲,我要你偿命!”
“等等,听我说……!”高德端吓得魂飞魄散,急声叫道,但是没等他施展巧舍如簧的口才,那把长长的杀猪.刀已经冰凉的刺入了他的肚子。
杀猪.刀随即抽出,又一刀刺入了高德端的胸口,再拔出,又一刀刺进去。鲜血四溅。
赵夫人吓得一声惨叫,抱着头滑下了沙发,爬到了床边躲起来,全身不停发抖。
凶杀就在赵局长身边,他目瞪口呆瞧着眼前这一幕,鲜血飞溅到他脸上、身上,他抹了一把,手上全是血,吓得双脚已经没力气站起来逃走,满是鲜血的双手在胸前胡乱摆着:“别!别!别杀我,于我无关……”
高德端嘴巴流出鲜血,惊恐的看着杀猪.刀一刀一刀刺入自己的胸腹,鲜血染红了全身。
当那年轻人终于放开他的时候,他的胸腹部已经满是刀口,重重地栽倒在地上,眼睛直直的盯着沙发上的赵局长。一动也不动了。
赵局长全身都被飞溅的鲜血染红了,一直蜷缩在沙发里长声尖叫,歇斯底里的,跟火车汽笛一般,眼睛圆鼓鼓的,就象干涸河床上的死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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