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鹰一听,这么大批量只降价40块钱,真的说明它的价格基本上没有下降的空间了。于是便也干脆的点点头说:“包括运费和安装费所有费用一起了吧?”
“那是当然。”
“行,那就这么定了。要签合同吗?”
“咱们出家人说一不二,没必要签那些东西,真要定了,你不来我也不会告你,不过话说到前头,不能欠账。因为我们基本上都是成本价在运作,经不起欠账的。”
“这个当然!”萧鹰说,“不过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把佛像运到寺庙装好,我马上付钱。”
萧鹰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口袋里的钱不够一次付这么多的。必须这两天想办法赚到剩下的钱才行。
孙厂长说:“这没问题,但是你得先交定金,交一半吧。剩下一半全部完工装好你验收完毕再交,怎么样?”
“很公道。大概要多长时间?”
“我一定加班加点给你赶做,大概一个星期吧,好吧?”
“就一个星期交货。”萧鹰想了想又说,“我对寺庙不大熟悉,本市范围内有多少寺庙呀?”
“最大的就是城外香炉山上的香炉寺。然后其他的一些寺庙都比较小,城里有几座,城外也有,我这有具体的地址,你看你看看这五尊送到哪去。”
“要不,都送到香炉寺去吧!”
孙厂长有些为难,说:“一个寺庙里五尊一模一样的菩萨不是很好看,要不,我给你把造型换换怎么样?”
萧鹰想了想,也觉得是这个道理,反正只要是地藏菩萨就行了,至于盘膝而坐还是站着没什么关系,于是点点头说:“行,可以有不同的姿势。”
孙厂长大喜,觉得消息这位施主很好说话,跟他打交道也很舒心。
萧鹰当即拿出了钱给孙厂长。孙厂长马上填写了一个正式发票给萧鹰,发票上注明欠另外一半价款验货完毕之后当即结清。
办妥之后,孙厂长送他们去公交车站,这里不是终点站,公交车还没有来。两人一边闲聊一边等。
卓然在整个商量过程中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默默的陪着,等到完成了定做之后,在等公交车了,卓然才好奇地问萧鹰:“你干嘛全部都订地藏王菩萨呀?为什么不定如来佛、弥勒佛什么的?”
孙厂长也很好奇地问:“是呀,以前也有施主来定多尊佛像的,都是各种佛像都有,而且捐给各个寺庙,广积福德。萧施主定一种佛像,好像要拿去对比似的。”
萧鹰当然不可能跟他们解释这是因为自己救了必死之人,需要阴曹地府这位神通广大的地藏王菩萨帮自己化解他们灵魂,免得阎罗王找自己麻烦,免得再次遇到飞来横祸。
他随便编了个理由说:“我最信奉的就是地藏王菩萨,他的宏愿:‘地狱不空,永不成佛’,真是让人敬佩之至,不管做什么事情,有这样的坚定毅力和决心就一定能做成。”
卓然笑嘻嘻瞧着他说:“你不会是找这个机会来教训我让我好好学习的吧?”
萧鹰倒还真没这么想,不过对方既然提到了,便顺势说道:“那当然,你马上期末考试,最关键了,还跟着我东逛西逛。下不为例,回去好好学。”
卓然扮了个鬼脸:“比我妈还唠叨。”
这时公交车来了,两人跟孙厂长告别之后上了车。
公交车乘客不多,他们找到了空位,而且是在一起的。
卓然这才压低声音说:“刚才当着孙厂长的面我不好意思问。——我现在要问你,你堂堂医科大学的大学生,塑造佛像做什么?难不成你真要潜心向佛?”
“也不是啦!”
“什么不是?我刚才还以为你出来逛逛的,没想到你还真是要修佛像,还花了那么多钱。你开公司不正是要急需钱吗?把钱塑佛像送给寺庙对你有什么好处?难道佛祖真能保佑你?”
萧鹰郑重的点了点头说:“你不觉得我今天遇到了两次飞来横祸很蹊跷吗?”
一说到这件事,卓然不由一凛,脸上顽皮的笑容消失了,瞪眼瞧着他:“难道你是因为遇到了这两桩事情,才想到捐献菩萨?”
这个理由能说得通就好,只要这精明的小丫头不追问,于是萧鹰也不再解释,叹了口气说:“是呀,我听说地藏王菩萨就是专门超度地狱恶鬼的,我今天遇到两次意外,总觉得是恶鬼作祟,所以要捐献地藏王菩萨来对付这些恶鬼。”
卓然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双手抱着肩,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我看过一部香港鬼片,说是公交车上有鬼,很吓人,你能不能看见鬼啊?”
“鬼你个头,大白青天的,鬼能出来吗?”
卓然嘻嘻笑了起来,粉拳打了他肩膀一下说:“是你先装神弄鬼的好不好?好端端的花那么大一笔钱去修佛像,我真要是你妹妹,还不得给你被你气死。——把窗户开开,好热呀!”
萧鹰伸手拉了拉公交车的玻璃窗,说:“这窗户卡死了,拉不动。”
“让我来。”卓然本来是坐在靠走道位置上,便起身横过萧鹰,抓住玻璃窗用力拉扯。
她抬着手,因为穿的无袖连衣裙,从袖口处便能看见她里面穿的一小截白色蕾丝边文胸。随着她用力拉窗户身子的晃动,刚刚发育成熟的两团****,在萧鹰面前有节奏的晃动。
萧鹰不禁心头一热,赶紧扭脸不敢再看,也伸手去帮她拉玻璃窗。两人用力之下,终于拉开了一道小缝,但又卡死了再也拉不动。
卓然喘口气,无奈的坐了下来说:“这破公交车,都老掉牙了还拿来用。”
刚才上来,萧鹰就发现窗户紧闭的,所以让卓然坐在靠走道的位置,因为公交车顶有个通风口开着的,有凉风吹进来,现在这窗户拉开一条缝了,紧挨着也挺凉快,于是让她坐里面。
卓然不客气地跟萧鹰换了位置,然后双手抓着衣领不停抖动着,让风吹进衣领,很是惬意的说:“真舒服。”
卓然这动作肯定有春光外泄,萧鹰知道,可他不敢再瞧,索性扭头过去望车厢里别的旅客。
乘客不多,从朴素的衣着来看应该大多是附近村庄的村民。
对面座位上坐着一个年轻女子,穿着碎花短袖衬衫,黑色长裤,脚下一双布鞋,旁边的空位上放着一个蓝布包裹,好像是去走亲戚的。此刻用手撑着头,呼吸很急促,显出很痛苦的样子。萧远山不由有些担心,继续观察。
卓然发现萧鹰几乎背对着他,有些不高兴,用手肘捅了他一下说:“干嘛呢?”
“那人好像病了。”萧鹰朝那年轻的村姑努努嘴。
卓然顺着萧鹰的视线望去,也发觉有些不对劲。正要说话,就在这时,公交车要避让横穿公路的一头小猪,忽然一个急刹车,然后接着往前开,这一下,那村姑便一头从座位上栽了下来,摔在了公交车的过道上。
周围的人都惊叫起来,一个中年女人高声对公交车司机说:“师傅停车,有人昏倒了!”
公交车很快靠边停了下来,司机走了过来,这时好些人已经围在了那村姑旁边,当然其中便有萧鹰和卓然。
一个老妇人认出村姑,说:“这不是二妮子吗?这是怎么了?”
旁边有人就说:“赶紧送医院吧!”
萧鹰立刻掏出了自己的医科大大学生证,晃晃说:“我是学医的,让我看看——,师傅,你开车往医院走。”
“只有进了城才有机会,这哪有医院呀!”
“那就赶紧先进城吧!”
公交师傅答应了赶紧跑去开车。车子加速往前,幸亏幸亏一路上都是柏油马路还不算颠簸。
萧鹰马上伸手解开了村姑领口的两个扣子,露出了半截雪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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