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刘十八弓着腰,对那竖在甬道中间的石碑,低眉顺眼左看右看好一些时间。
“阿房宫——”
可最后,刘十八给出的结论和一开始没啥两样,仍旧是这三个字。
要说其他啥字,刘十八都不觉得意外,可这三个字不同啊!
这是一个在华夏历史上,都从来没存在过的建筑物,或者可能有,后来又消失的玩意。
阿房宫在各种各样的古文典籍中,都只有一个结论,被项羽赶跑刘邦,夺得秦国都城咸阳之后,一把火泄愤,给烧了……
传说中,阿房宫的熊熊大火,燃烧整整一年,也没完全熄灭……
………………………………
可眼下,这个石碑上篆刻的三个字:阿房宫!彻底的让刘十八的脑子陷入了混乱。
就算在另一个时空,在黑狱,在秦岭,在任何地方刘十八和他一帮坑爹伙伴们,也没看到和阿房宫有关的一丝一毫痕迹。
这算什么?
“造……”
刘十八摸摸渗出汗珠儿,在手电下闪闪泛着油光的脑门,吐出一个脏字。
“二狗叔!你活得最久,你来看看这算什么回事?”
让出半拉身子,刘十八一把将眼珠同样鼓得牛蛋蛋般的李二狗扯到石碑前。
“吃不准!没见过!俺先看看,揣摩揣摩——再说!”
李二狗嘴里咕哝咕哝,双手不闲着,一把抱住石碑,满眼珠子都冒着绿光。
“头儿!”
蒙天放站在刘十八身侧,古怪的唤了一声。
刘十八死死盯着李二狗,头也不回问道:
“咋?”
“俺感觉,这老头儿比你更像盗墓贼咧……”
蒙天放憨憨的咧嘴一笑。
“可不是嘛?”
刘十八哭笑不得的扭过头,瞪着咬牙切齿的翠花婶调侃道:
“婶子!俺敢说二狗叔,从没这么下过死力的搂过你,对不?”
“放屁……”
翠花闻言一呆,接着满脸红霞,啐了刘十八一脸唾沫。
没成想,抱着石碑不松手的李二狗,这档口却有功夫回头插嘴骂道:
“就你小子屁话多!里外都是废话!没下死力气?大狗,三狗,四狗你三个姐,咋挤兑出来的?废话”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翠花羞恼不已,张口嘲讽自家男人。
“嘿嘿!那是,眼下倒是换了角色,以前是劳资下死命的耕地!
现在角色换了,也该老子享福喽!嘿嘿嘿……”
李二狗毫不退缩,胶嘴的话却只说一半,还不地道留下一半的不可言传,将一圈大老爷们逗弄得直翻白眼,心里发燥!
“造……”
刘十八哈哈一笑瘪瘪嘴,笑眯眯的补充道:
“俺帮二狗叔,把话说完算球!——你是不是想整一套切口,比如想当年鳖满仓,吃鳖肉喝鳖汤。
看如今,大鳖小鳖全熄火,仅剩老鳖一只白天翻地皮儿,夜里龙吸水,是不是二狗叔?”
“没!没错,就是这么个描述,不!形容……”
李二狗乐滋滋的抱着石碑亲热咧,估计都没听明白刘十八说的嘛玩意,随口就一应。
这下——要糟!
“蓬!”
翠花面色泛黑,从秀色可餐瞬间变成狰狞可怖,一脚踹在李二狗老而肥腻的一对坐墩上,羞恼道:
“看老娘哪天——阉了你才怪!”
“砰砰!”
李二狗没站稳,一个趔趄栽在石碑上,一把就将那石碑扑倒了……
“轰!”
“轰隆隆……”
可随之而来,却迎来了一连串,众人做梦都没想到的机括轰鸣声。
地宫中,又一个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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