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我求求你了,我这次一定改了,让我当牛做马都行,求你放过我和弟弟,霍先生,呜呜。”
“欧阳小海,一个不男不女的妖怪,今天差点踩死那个女孩,假如我晚去几分钟,现在就该给那个女孩办丧事了。狠毒到取人性命,留着他在世上也没什么用。胡天,给欧阳小海弄个意外身亡的现场。”
胡天点头,一挥手,让人带走了欧阳小海。
“姐!救救我啊,姐!我不要死!姐!”欧阳小海恐惧地尖叫着,在夜里显得像是鬼叫一样。
欧阳雪儿浑身瑟瑟发抖,往地上磕头,“霍先生,求你了,给我们姐弟俩留条命吧,让我们干什么都行,求你了霍先生,看在我这几年尽心尽力为你工作的份儿上,给我们留条命吧!求你了,求你了。”
霍承玉冷冷地笑着,“好,给你个面子。”
欧阳雪儿目露希望之光。
“你和你弟弟,留一个可以活,你选吧,谁活,谁死。”清淡的话,飘散在夜空里,没有一点温度。
“姐!救救我啊,我不要死,姐,姐!”
欧阳雪儿浑身筛糠一样狂抖,上下牙咯吱响,她哭着,手死死抓着自己前面的衣服,终于闭眼咬牙说,“我活。”
霍承玉嘲讽一声,“这就是你的姐弟情深。欧阳雪儿突然精神崩溃,开车坠入山崖,高位截瘫,需要终生住在精神病院。”
胡天已经明白怎么处置了。
欧阳雪儿被人拖走,她鬼哭狼嚎,“霍先生!霍先生!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对我这么狠啊!霍先生……”
霍承玉恍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迈进汽车,想起来问胡天,“那个女孩叫什么?”
“云非言。”
霍承玉点点头,摆手,汽车开走了。胡天留下来处理后续。
胡天望望黝黑的天际,又看看似乎繁华的夜景,无语地笑了。
都以为温润如玉的霍承玉是个好相与的,可有谁知道,五年前霍承玉三个字还是高官权贵不敢提的混世魔王,某位实权者的独子,一身傲骨,浑天武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手段辛辣,做事狠厉干脆,谁敢忤逆。你以为龙游在水不在天,他就不是龙了吗?你以为他温文尔雅、轻笑如风,他就是好惹的吗?
千万不要被他的外表所迷惑!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云非言睡到半夜,接到了费乾的电话,迷迷糊糊问他有事吗,费乾不知羞耻地说想她了。没一会儿,费乾来到了病房里,云非言看了看时间,靠,凌晨两点半,正是最困的时候。
“喂,你又受伤了?怎么这么没用?动不动就受伤?”费乾去捏云非言的脉,这家伙很神奇,中西医结合。
云非言甩开他的手,“我是陪护,我朋友受伤了,努。”
费乾吃惊地看着像猪一样张着嘴巴打呼噜的米欣欣,“你还有朋友呢?”
“你才没朋友!”
费乾眼珠子转啊转,提议,“我帮你朋友迅速复原,你配合我做手的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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