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等会应该还有一章,不过我也不太肯定了,稍微有点不舒服……宗教问题始终是横贯在司南佩与卡佩这个国家之间的鸿沟。如果他想要彻底融入这个国家,那么宗教问题就是必须解决的。
其实司南佩并不想皈依礼天教,可是为了能够有机会娶到特丽莎,他却不得不硬着头皮,想办法让自己成为礼天教世界中的一份子,而且还必须是足够有分量的一份子。
这并不是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但却是一个不得不解决的问题。在这个年头,特丽莎作为一国女公爵,如果嫁给了一个异教徒,那可是会引起轩然大波的,几乎算是不可能的事情。到时候,作为一教领袖的教皇,肯定会宣布这样的婚姻为非法。司南佩几乎不敢想象到时候他究竟应该怎样面对整个大陆的指责。
所以司南佩必须皈依礼天教。什么?为了一个女人改信很窝囊?好吧,司南佩承认,但是如果让他在信仰和老婆之间选择一个的话,他还是会选择老婆。
信仰能当饭吃吗?能暖床吗?
当然,司南佩还算不得这样没节操,他的心里还是有些疙瘩的。
“轰动,一定要想办法让自己成为礼天教世界的新闻……”月明星稀之时,司南佩躺在床上,愣愣地发呆。
特丽莎像八爪鱼一般贴了上来,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晕,低声呢喃:“司,大半夜的你不睡觉,想什么呢?”
司南佩笑了笑,自信地替她掖了掖被子。特丽莎睡觉太不老实了:“没想什么,早点睡吧,明天也有不少事情要忙……”
因为特丽莎和司南佩住的庄园远在城市的另一边,离着国王住所相当遥远,所以特丽莎已经干脆的把司南佩逼进了自己的卧室,同吃同睡——其实作为一个男人,司南佩是相当乐意的,但他还是有点害怕国王会来找麻烦,毕竟这样的事情也不一定能瞒住……不过还好,起码到目前为止,国王虽然看司南佩的眼神发生了很大变化,不过却没有一点要找麻烦的样子。
至于原来特丽莎的**卡拉……她则是搬到了特丽莎卧房的外间。
“嗯……”特丽莎轻声嗯了一下,然后重新回到了睡梦里,但是她的身体,却仍旧紧紧地贴住了司南佩,就像是不愿意离开他一时半会儿。
司南佩依旧在默默地想着事情。不光是他自己的问题,还有特丽莎和克里斯蒂娜的问题。特丽莎变得和以前有些不一样,司南佩的感觉虽然不算敏锐,可司南佩却肯定,一向聪明的如同小狐狸一般的特丽莎变成了如今的这般“痴女”模样,肯定和克里斯蒂娜有关系。司南佩甚至要怀疑是克里斯蒂娜给特丽莎下什么魔法了!
但是,受益的却是司南佩本人……这让司南佩又有点患得患失,他怕自己有一天又会因为莫名的原因失去特丽莎。这种纠结的感觉太令人疲累了。
不过无论怎样,已经和特丽莎睡到了一张床上的司南佩,必须要考虑怎样才能让自己娶到她的问题了——不是秘密结婚,而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得到教会的祝福和万民的欢呼。
这很难,但不是毫无希望。和加勒多尼亚人的战争启发了他,战争,永远是一个**丝出人头地的星光大道,同样也是一个富家子镀金的最快捷径——当然,前提是不会死在战场上。
此刻司南佩脑中出现了一副欧吉尼亚地图。
卡佩,目前是瓦罗亚家、科瑞昂家和布洛涅家三足鼎立的态势,以侵略者面目进入帕黎的科瑞昂家族,几乎已经失去了继续扩大地盘的动能,瓦罗亚家则遭遇大败,不得不放弃老巢退往卡佩南方,在没有有效整合资源之前,也没有发动反击的能力。而布洛涅家显然不愿意破坏这样的平衡,比起令人感到棘手的卡佩王国,在皇权极度虚弱的神圣罗曼帝国内扩展自己的领地显然是他们更好的选择。
而卡佩的西南方,从几百年前渡海而来的吉哈德教徒们与当地的礼天教贵族们斗到了现在,虽然来来往往的拉锯战斗仍旧精彩,可却已经引不起整个礼天教世界什么大的兴趣了——除非他们能一下子把这些异教徒赶下海完成他们所谓的复国运动。
至于整个礼天教世界的东面嘛……那倒是打得如火如荼,只不过好像一直是整个礼天教世界在被塞尔曼帝国一家摁在地上暴打,一路从东面越过海峡打到了欧吉尼亚来,一路上不知道灭掉了多少个曾经辉煌一时的礼天教国度。
自从塞尔曼帝国崛起以来,礼天教主动向东进攻的时代就结束了。现在的形势和以前相比,完全不一样。总之,看起来不太像是镀金的好地方。
司南佩思考到头疼欲裂,也没有理清一个思路——他可是到目前为止连一块自己的封地都没有的可怜人呐。
同一时间,罗曼城内的教皇,这位整个礼天教世界最高的权威,同样处在彻夜不眠的状态之中。与已经焦头烂额的司南佩相比,他的状态也好不到哪去,只不过作为一个老人,饱经沧桑的他却要比司南佩沉稳的多了,而且身边也有枢机主教们能够帮助分担自己的烦恼……哦,抱歉,枢机主教们只会令这位教皇陛下头疼,但是他还是有老朋友能够依靠的。
比如说,目前正坐在桌子对面的克莱芒老人。
“目前时局艰危,万望陛下保重身体。”克莱芒老人的神情安然自若,话语也不紧不慢,他平视着教皇,“自您之后,教廷之中,再也无可总揽大局之人。”
“克莱芒你说话还真直接。唉,像坐在我这个位子上的人,一整年想说一句实话也很困难呢。不过你说的对,下面的几个枢机主教都撑不起大局来,眼界也有限的很……”教皇笑了笑,“我还要再多撑两年,最起码要亲眼看到塞尔曼人被挡住不是?虽然一切都在神的注视之下,可我有的时候也真是担心,咱们的后来人会不会把整个教会的基业都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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