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丽莎拉着希尔梅丽雅,一口气跑到了二楼之后,干脆很没有淑女风范的坐在了楼梯上,没有再继续往外跑。
“特丽莎……”希尔梅丽雅有些担心特丽莎,但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
谁知下一秒,特丽莎便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来:“放心吧,我可没有你想象的那样小家子气。”
“那你刚才……”希尔梅丽雅道,“你不会是故意的吧?我就觉着你不会像其他女孩儿那样这么容易生气。”
“你不觉着用这样的方式为两人留出谈话的空间来很好吗?”特丽莎笑眯眯的说道,“用一个最像小女孩儿思维的行为方式。没准会让两个人交流的更热切一些。”
希尔梅丽雅低着头摆弄手指:“如果是我碰到了这种事情,我肯定还要再胡搅蛮缠一阵再生气摔门走人啦。”
“是吗……”特丽莎挠了挠头皮。
“不过说真的,你真的不感到生气吗?”希尔梅丽雅有些迟疑,“我刚才听到了,有关于西比尔预言的事情……”
“想问就直说了,干嘛这样扭扭捏捏的!”特丽莎摇头,“明明长着这么一副魅惑众生的脸蛋性格,平时在外人面前又表现的这么拽,可内里却是这样弱气受的性格,真不知道你嫁人以后会被欺负成什么样子!”
“那就不嫁人好了……”希尔梅丽雅小声道。
“那怎么行……好了,先不说这个。”特丽莎捏了捏希尔梅丽雅的脸蛋,“你不是想打听西比尔的预言吗?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一点好了!”
“真……真的吗?”希尔梅丽雅有些不敢相信。
“当然是真的,反正我现在知道的那部分都已经变成了现实,影响不了以后的大局啦。不过如果你想要知道的话,可是必须付出一点代价的。”特丽莎摆出了一副邪恶的笑容来,“不过你今晚要陪着我睡哦——和卡拉一起。”
希尔梅丽雅的脸变得通红,她把头埋了起来,像个鸵鸟似的:“又要逼我做那些羞人的事情……本来以为我赚大钱以后能摆脱你,算我倒霉!”
“你这话可太令我伤心啦!”特丽莎捂着胸口,摆出了痛心的样子来,“我就这样令人讨厌吗!”
“倒也不是啦……”希尔梅丽雅抬起头来,看着特丽莎,“呐,你知道的那部分预言到底是什么啊?我觉着里面没准有让我还清债务的希望”
“恐怕和你想象的正相反,没准它会带给你再也无法还清债务的绝望。”特丽莎神色复杂。
希尔梅丽雅:“难道我这辈子注定要和厄运为伴了吗……”
“……斗转星移,守着庄园哭泣,贵族的理想就要幻灭。世道沧桑,拿着金币微笑,商人的蚕蛹终将化蝶……异邦人带着未来,循着巫师的道路来到这片土地。拒绝神眷的人啊,将会熄灭太阳,推动月亮,光明不会熄灭,双月将会放出光芒。神知晓所有,神不会言说,他将在世界的尽头,静静地看着一切……”特丽莎看着希尔梅丽雅,苦笑道,“我的母亲,就告诉了我这些,剩下的预言,我并不会解读。”
希尔梅丽雅的心被攫住了,她用力地抓住了特丽莎的胳膊,紧张的说道:“这会不会是假的?”虽然预言中说的是两个阶级的命运,但她却下意识地觉着,自己恐怕是还不上债了……
“虽然我也很希望是假的,但这恐怕是真的。你知道的,西比尔的预言从没有出过错误。”特丽莎有些迷茫,“希尔梅丽雅,你说命运为什么会从如此久远的古代就已被决定了?感觉好不甘呐。”
“特丽莎,想办法把那个异邦人送回老家怎么样?”希尔梅丽雅试探着问道。
特丽莎坚决地摇了摇头。她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自己的闺蜜——她的母亲克里斯蒂娜临终之前曾叮嘱她:“若是预言中的那个异邦人出现在你面前,你一定要留住他,留在卡佩,留在你身边!无论是用锁链还是用你自己,都要留住他。我看到,他是黑发黑瞳的——你千万不要错认。只要能够把他留在你的身边,我的女儿,你的一生都将会远离苦厄。”
腮帮子鼓了起来,特丽莎有些郁闷的想:“自己明明还没喜欢上那个异邦讨厌鬼,为什么还要整天以他为中心活动啊,可恶!就像是我成了花痴一样!”
“咦?特丽莎,你怎么脸红了?”希尔梅丽雅的俏脸凑上来,满脸都是疑惑。
“没,没什么。”特丽莎眼珠一转,两只手突然朝希尔梅丽雅的胸部抓了过去,“还是和以前一样有弹性啊……嘿嘿。”
“呀!”猝不及防之下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被特丽莎抓在手里,希尔梅丽雅还带着泪痕的脸颊同样变成了绯红色,简直像是要滴出水来,“讨厌……”
“手感真好,前面的小豆子让我摸摸好不好啊?”特丽莎坏笑道。
“不可以啦……”希尔梅丽雅嘴上这样说,可身体却不忠实于她的意志,一点抵抗也没做,任由特丽莎两只小手在她的身体上乱摸。
不过很不凑巧的是,有几个学生正结伴而行,说说笑笑着上楼……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的两人,被抓了个正着。
“哦,在全都是男人的帕黎大学里能够见到如此美妙的一幕实在是太好了。”
“是啊是啊,简直是上帝给予的恩赐……”
“我觉着不如说是魔鬼的诱惑比较好,真是让人无法抗拒啊,嘿嘿嘿……”
正处于躁动期的学生们一边欣赏着这样一幅美景,一边交头接耳的议论。
特丽莎的手在希尔梅丽雅的胸部上停了一会儿,方才反应了过来。她尖叫一声,整个身体都趴在了希尔梅丽雅的身上:“希尔梅丽雅,怎怎怎么……”
希尔梅丽雅的双手颤抖着指向了学生们:“你……你们快给我滚……滚出去!否,否则我让你们永远毕不了业!”
不过,弱气娘的威胁,显然是没有什么威慑力的,特别是在这个贵族子嗣满地走,富商儿女不如狗的帕黎大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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