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史密斯这孙子运气差,他看过去的时候,那鬼魂正好看向我这边,瘦不拉几的还一脸惨白,龇牙咧嘴的还想恐吓我们。
没把我吓到,反而把史密斯这位相信科学的“香蕉人”给吓尿了。
陈建国、陈山几人见史密斯吓尿了,顿时皱皱眉头,露出不悦之色。
几人已经把牛眼泪抹好,都看向了陈老爷子,这一看,可不得了。
陈山的老妈吓得捂着嘴巴一声叫,靠在了陈建国怀里,就连陈建国、陈山他们几个也是脸色一白。
“现在还哔哔不?”我蹲在史密斯面前,笑问道。
“不,不了。”史密斯头摇得拨浪鼓似的:“哦,哈利路亚、上帝耶稣啊,吓死宝宝了。”
我一愣,槽,一米八几的身高,还吓死宝宝了,臭不要脸的。
“不凡,你有办法救我爷爷吗?”这时,陈山问道。
我站起身,陈建国他们都是一脸急色,便直接走向了那鬼魂,那鬼魂见我过去,还咧着一口黄牙想吓我,可丫的我是好吓的?
血尸、两世怨婴、厉鬼、红袍火鬼,这些玩意儿一个比一个凶,把老子吓住了?你个小菜鸟,还吓老子?
我一把拉开窗帘,顿时阳光照进了屋里,那鬼魂呜嗷乱叫一通,就要朝我扑来,我手里早就准备好一张“天尊诛邪符”对着鬼魂的脑门就贴了上去,顿时鬼魂就摔在地上不停挣扎惨叫,一股股浓烟升起。
“你丫的还嚣张不?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滚蛋要么魂飞魄散。”我对着地上的鬼魂喝道。
那鬼魂挣扎着,说了两个字:“我走。”
我笑了笑,将天尊诛邪符揭下,对那鬼魂说道:“尘归尘,土归土,亡灵入地府,你不知地府门,我送你一程。”
话音落,我双手掐了一个印诀,点在了鬼魂眉心处,顿时那鬼魂身上绽放出淡淡金芒,跪在地上磕头道:“多谢高人解救,高人一定小心。”
小心?
我正要问,那鬼魂已经没入地面,彻底消失不见,却是已经下地府去了,可那鬼魂到底让我小心什么?
屋子里静悄悄地,我皱着眉头半天没想明白鬼魂那句话的意思,忽然发觉屋子里有些安静,扭头看去,就看到陈山、陈建国他们几个堵在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估计是被我天下一帅的容貌折服了,想想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呢。
“我去,兄弟,这几个月不见,你变这么厉害了啊?”陈山回过神来揽着我笑道:“我以后出去就能跟别人吹牛,我兄弟能把鬼魂骂得跪在地上磕头!”
“低调,低调。”我笑着说道,这还不是我矫情,这次是个孤魂野鬼,只要懂点鬼怪玄学的人都能对付,万一被陈山这家伙宣扬了出去,搞个厉鬼或者红袍火鬼来,那我还不得跪在地上磕头了啊?
“段牙,你陈爷爷什么时候能醒?”陈建国走过来,急问道,他本来对我还是将信将疑的,不过见我三下五除二搞定鬼魂后,立马就是一副看高人的表情了。
“现在就能醒,让厨房的人做点吃的吧,陈爷爷应该会肚子饿。”我说道,这被孤魂野鬼缠过的人呢,生气丢失,一旦醒来,必然会饥肠辘辘,多吃些食物也是恢复生气。
陈建国忙吩咐佣人去准备,一旁的陈山老妈干脆和佣人一起去准备餐饭,二人刚走,陈老爷子就睁开了眼睛:“格老子的,终于睡醒了。”
“爸。”
“爷爷。”
陈建国和陈山急忙走过去喊道,就连两个护卫也靠了过去,倒是两个医生站在旁边不知道干什么。
我打量了一下陈老爷子,虽然被鬼魂缠了几天生气丢失,不过好歹人没什么大碍,多吃点补品就恢复了,倒是那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一看就是不凡。
“段牙娃娃,你过来,老夫这次要好好感谢你。”陈老爷子笑呵呵道,“格老子的,那个哈皮骑到老子身上三天三夜,可算是被你赶跑了。”
这被孤魂野鬼缠住,虽然人不能动弹不能说话,不过意识还在,就跟被关进了一个大黑笼子似的,外面发生什么他都清楚。
我笑着走过去:“陈爷爷洪福齐天,就算我不来,您也能自己将鬼魂驱散的。”
刚说完,趴在陈老爷子床边的陈山就对我竖起了大拇指,按照这家伙的尿性,应该是在夸我拍马屁功夫一流。
果然,我这一说,陈老爷子就哈哈大笑起来:“不错,格老子的,老子以前在战场上啥东西没看到过,屁大个哈皮鬼魂,老子一巴掌就能干飞。”
“那爷爷你怎么躺了三天三夜?”陈山好奇地问道。
陈老爷子神色一僵,一巴掌拍在陈山脑袋上,骂道:“格老子的,你有人段牙一半的脑壳,老子都能笑醒。”
这一幕,逗得屋里的人哈哈大笑。
很快,陈山老妈和佣人就准备了一大桌饭菜,那两个医生也走了,我本来也想走,结果被留下一起吃了顿饭。
饭后,陈山有事情回部队了,我、陈老爷子、陈建国一起到花园溜达了起来。
陈老爷子虽然醒了过来,不过还是虚弱,一手杵着拐杖一边让陈建国扶着,我就在一旁双手插着裤兜随意溜达着,见陈老爷子没有要说的意思,我张口问道:“陈爷爷,要是您被鬼魂缠住的事情,您尽管说,我和陈山是好兄弟,不用介意。”
陈老爷子看了我一眼,露出笑意:“好啊,你个娃娃聪明,那我也就直说了。”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三天前,陈老爷子带人回老家给他父亲扫墓,一路上他都心神不宁,上山的路上更是把路边装骨灰的坛子给踢破了一个,估计就是那样惹恼了孤魂野鬼才缠上他的。
不过,最让他觉得诡异的是,以往他们陈家老太爷坟地上都是绿树茵茵的,可今年他上山后,发现陈家老太爷祖坟周围三十米内,所有草全部枯黄,就连坟地旁的大树都全部死掉,方圆三十米内,连一条小虫都没有!
“寸草不生,生灵不显?”我皱起眉头,快步走向陈家别墅的墙角,一脚踹开了一些墙角的泥土,只见墙角处竟然是一片漆黑,还有密密麻麻的蛆虫蠕动,煞是恶心。
紧跟而来的陈老爷子和陈建国脸色一变,陈建国直呼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没有回答陈建国的话,而是问陈老爷子:“那坟旁是不是还有一棵柳树或是柚子树活着?并且很茂盛。”
陈老爷子眼睛一亮:“对,有棵柳树,我现在都纳闷,其他树草都死绝了,为什么那棵柳树还在。”
“不好,马上去您老家坟地。”我听完,眼睛一瞪,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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