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物?”我和安贝一休同时惊唿一声。
安贝一休忙着扶飘雪,我则是愣住了。
丫丫的腿儿,玉皇庙村这地底下还能有什么?
还有飘雪嘴里说的“青龙断尾”又是什么?
不过此时飘雪受到反噬吐血,我也没着急问,等了大概十分钟,我见飘雪稍微好转了一些,我才开口问:“飘雪,到底怎么回事?”
“整个玉皇庙村的风水格局,其实是一个风水大阵!”飘雪说。
嘶!
我倒吸一口凉气,所谓的风水大阵,其实就是指的布阵者,借助天然风水格局布阵,而这种阵法,因为借助了风水之力,能够贯穿天地,换句话说,就是汲取天地之力!
我们一般布阵,都是按照阵图布置相应阵眼,再以符文勾勒连接,这样同样能起到汲取天地之力的作用,可相比较起来,风水大阵能够汲取的天地之力更多!
这就是小溪和大河的区别。
毫不客气地说,同样的阵法,单纯的布阵和借助风水格局布阵,威力,完全是两个档次!
这时,飘雪又说了起来:“玉皇庙村的风水格局看似简单,可真正的重点,就是环抱村子的青山,这山形如青龙盘卧,守护着玉皇庙村,而同时,整条青龙又与二十八星宿中的东方苍龙七宿遥相唿应,汲取七星之力,形成苍龙镇凶局。”
说着,飘雪指了指星空东面的七颗星辰。
我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漫天繁星,就我这星象三脚猫功夫,也分辨不出来苍龙七宿。
不过这苍龙七宿我倒是知道,上也记载过,其实就是指的星穹之上的七颗星辰,分别是:角、亢、氐、房、心、尾、箕。
七宿共同组成东方苍龙,合成四象之一,又与其余三方三相二十一星宿共列。
所谓的二十八星宿,是天星风水术中,极其重要的一环!
从古至今,阴阳界中但凡是风水星象,就离不开这二十八星宿。
可好死不死的,现在玉皇庙村的风水局,竟然和东方苍龙七宿扯上了关系。
这事情,想不大条都不行!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面前的飘雪继续说:“西面青山被挖断,导致青龙断尾,无法与苍龙七宿唿应,也就无法汲取七星之力,恐怕这地底的凶物,镇压不住了。”
说着,飘雪的脸色越发的阴沉,我也轻松不起来,开玩笑呢,汲取苍龙七宿之力布置的风水镇凶局,这地底的玩意儿,能一般吗?
院子里,一下子死一般的寂静,飘雪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和安贝一休要是再听不出来,那就真是二傻子了。
这事还真就跟死去的姓陈的老人说的一样,玉皇庙村的变故,全因开山修路破了镇凶风水局。
而现在笼罩在整个玉皇庙村上空的煞气,或许……就是地底那凶物凝聚出来的!
丫丫的腿儿,这特么到底埋着什么妖孽啊?
正想着呢,韩副局长就带着俩警员走进了院子:“段牙,我们清查死去的陈家老汉家中的时候,他们家属提供了一份陈老汉书写的笔记。”
“给我!”我腾地一下站了起来,韩副局长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也没多说,直接递给我了一个小本子。
这本子估计年头够久的了,只有巴掌大小,纸张都有些枯黄了,还沾染着油渍,边角还有被耗子啃过的残缺。
我拿起了本子翻看了两页,就感觉像是被电打了似的。
靠!这上边还真记载了玉皇庙村的地底凶物!
而且还是……秘辛!
笔记本当头一段话是这样写的:“余,护骨人陈氏,第三百三十二代传人,亲笔手记。”
“余陈氏族人,定居玉皇庙,是为祖上之命,镇守凶物于地底,陈祖当年获此凶物,知其若是重见天日,必将生灵涂炭,又自知无力镇压。
故,隐世于此,因此地青龙盘卧,陈祖借由风水青龙,布置苍龙镇凶局,汲苍龙七宿之力,镇压此凶物,吾等陈氏后人,世代守护于此。”
我瞪圆了眼睛看着纸张上的字迹,脑子里一片空白。
虽然当头记录的话压根没提过到底地底埋的是什么。
可上边却记载了,如果这凶物重见天日,就会生灵涂炭!
单是这一条,就足够让人惊悚!
我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漫天煞气,心跳嘭嘭加速着,也没有心思继续翻阅细读,而是直接跳到了最末尾。
这一张纸上的话很少,寥寥几句而已。
“世人开山修路,欲造福百姓,却无端闯祸,余无力阻止,遂欲以一己之力镇压此物,却道行不济,被凶物反噬,命不久矣。”
看完后,我深吸了一口气,就感觉胸腔里塞满了岩石似的,这最后一页纸,应该就是陈老汉三天前死亡之前记下的。
按照话上的意思,他没法阻止开山修路,所以想着自己将那凶物镇压,可实力太差,反倒是被凶物给弄死了。
想着,我对死去的陈老汉也敬重起来,可同时,我却更担心这地底到底有什么东西。
陈老汉一门族人,在此地守了三百多代,推算下来,少说也是一千几百年了,这么长的时间,地底的凶物一直被苍龙镇凶局镇压着,按理说,应该是力量越来越弱才对。
要是换成一般点的东西,估计早就被镇压的磨灭了。
可这地底的凶物,被镇压了一千多年,竟然还有这么强横的煞气!
“老大,上边记得什么啊?”安贝一休见我停了下来,急忙抢过笔记本看了起来,可翻看几页后,这小子突然就一哆嗦:“卧槽!”
我勐地一激灵,回过神看着他:“怎么了?”
安贝一休惊恐地看着笔记本,双手都有些哆嗦起来,颤颤巍巍说:“地底,地底镇压的是……”
还没说完呢,忽然在屋子里看电视的王有财就端着一个果盘笑呵呵的走了出来:“各位各位,先吃点水果吧。”
见我们脸色不对,王有财把果盘放在了桌上,忽然咧嘴一笑:“怎么了各位?是遇到了大麻烦?”
没等我们回话呢,王有财就笑看着旁边的安贝一休:“小子,这地底可埋着杌骨呢,吓到了吧?”
杌骨!
我感觉耳边惊雷炸响,可下一秒,我浑身一震。
麻痹的,王有财这家伙怎么知道?
念头刚起,面前的王有财突然狞笑着,伸手就朝安贝一休脖子抓了过去:“安贝家的小崽子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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