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他就是芦屋道满?”身后,安贝一休惊呼起来。
“屁!他是被芦屋道满控制了。”我轰的爆发尸气,直接朝面前的老头镇压过去。
瞬间,老头的五官扭曲起来,像是很痛苦的样子,牙齿咯咯响:“你很不错,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护住安贝家的小崽子。”
“护不护得住你试试。”我拧着眉说,说实话,被人这么打上门挑衅,我心里没火气那是在扯淡。
刚说完,面前的老头就“嘿嘿”笑了起来,声音在灵灵堂的客厅里回荡着,有些渗人。
“安贝清夜他们自身难保,你一个人,还护不住这小崽子。”说完,老头身体突然紧绷起来,噗通一声就趴在了地上。
我愣愣地看着面前的老头,芦屋道满是走了,可刚才的较量,确切地说,算是我落了下风。
他控制了老头传话,我以指血稳住老头的魂魄,竟然被他直接冲散,单凭这一点,足以证明,他和我的实力差不多!
我的心沉了下去,要是真和芦屋道满怼起来,还真是有些棘。
“老大,现在咋办?”安贝一休走了过来,有些紧张,“这老头都打上门了,太嚣张了。”
我想了想,扭头问安贝一休:“一休,你知道岛国到底发生了什么大变故牵制着你们安贝家族吗?”
问这话,我也是想着能不能请安贝家族的人出帮忙。
毕竟是怼芦屋道满,要是实打实的单挑,我还没啥担心的。
可我同时还得保护安贝一休和飘雪,这事就有些麻烦了。
“不知道。”安贝一休摇摇头,“爷爷让我专心修炼,其他的事从来不告诉我的。”
我无奈地摇摇头,丫的,这事看来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咳咳……”一阵咳嗽声响起,是地上的老头的。
我转身看去,老头晃晃悠悠的坐了起来,一看到我,立马就拽住我的:“段大师,你是段大师吗?”
我点点头:“我是。”
老头顿时神情激动起来:“死人了,死了好多人,求求你一定要帮帮我们。”
老头估计也是被吓得不清,此时说话声音都有些颤抖,神情更是惊恐无比,甚至一点也不怀疑我的实力。
我把老头扶起来坐在沙发上,又让安贝一休倒了一杯茶给他,让老头平静一下再说。
过了大概十分钟,老头总算放松了一些,跟我和安贝一休讲了起来。
原来,老头名叫王有财,是苍南市玉皇庙村的人。
这玉皇庙村身居大山之,十分偏僻,不过这村子运气不错,这些年苍南市大开发,半年前,因为要在玉皇庙村的附近要修一条连接高速公路的大马路。
为这事,村子里有十几户人家因为占地得了一大笔赔偿款,有幸搬迁了出去,而剩下的村民因为房屋地理的原因,虽然没能拆迁,不过因为旁边就是公路,所以日子也改善了起来。
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开始修建大马路开了山后,村子里就怪事频发,先是山上的树莫名其妙大片大片的枯死,随后村民家养的牲畜也是莫名其妙的暴毙。
而且,村子里的人慢慢的身体也变得虚弱起来。
当时村子里有个姓陈的老人说这是因为开了山破了风水惹出的祸,要想活命,要么就阻止开山修马路,要么就得全村人搬走。
可俗话说“要想富,先修路”,开山修路对村里人算是福祉一件,村里人当时也没同意老人的话。
可就在天前,陈姓老人突然去世,这陈姓老人年过古稀,在村子里名望很好。
当天村里人都去陈家吊唁,可青天白日的,死掉的陈姓老人突然就从棺材里直挺挺坐了起来。
当时把村里人给吓惨了,好在陈姓老人并没有其他异动,只是坐起来沙哑的说:“风水破,要死人了,封门绝户,不想死的,就赶快举家搬迁。”
说完,就又倒了下去,当时有胆子大的村民上去查看了一下陈姓老人,发现陈姓老人确实死透了。
而陈姓老人刚才说的话,却跟魔音似的萦绕在所有人的耳边。
村民们都有些忌惮起来,可全村人都在村子里祖祖辈辈生活了上百年,外边又没家业,哪能说搬就搬这么容易?
当时就有人说是陈姓老人是回光返照瞎说胡话,不可信。
这说法也让那些搬无去处的村民当成了自我安慰的话。
时间流逝,转眼就到了昨晚。
大约是晚上十点左右,农村人本来就没啥夜生活,睡得早的当时都已经开始做梦了,睡得晚的也在被窝里看电视。
可突然一阵唢呐锣鼓声音在村子里响了起来,所有人全都听到了这声音,就好像是有人出丧似的。
全村人都被这阵锣鼓唢呐声惊醒,当时有人壮着胆子出门查看却只看到村里飘着一层白雾,并没有见到有任何人影出现,可锣鼓唢呐声依旧存在。
当时那场面,把所有人都吓得躲回了屋子里,战战兢兢熬了一夜,锣鼓唢呐声也足足响了一整夜,直到天亮才消失不见。
村里人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可大清早的,村民却发现,村头的大槐树上齐刷刷的吊着十几具死尸,就跟挂粽子似的。
还全都是村子里的人!
一时间,陈姓老人临死前回光返照说的话就跟梦魇似的在人群流传,当时有人就报了警,另一方面,村里老人又一致让王有财出村寻找阴阳抓鬼人回去看看。
于是,就找到了我这来了。
嘶!
听完后,我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事也确实够邪性的。
风水害人之说不是没有,可大都以祸害活人健康以及后代,哪怕真像死去的陈姓老人说的“封门绝户”,这也是需要一段时间的,类似玉皇庙村这种十几人上吊的事,确实很少见。
照王有财这说法,那陈姓老人应该也是阴阳这行当里的人,不然看不出这些门道来。
只不过半年前,村民们没听老人的话,所以才落得个十几人上吊而死的下场。
“老大,这事咋办?”一旁的安贝一休也拧起了眉头。
我沉默了下来,按理说,遇到这事我自然要出,可是,现在芦屋道满已经杀了过来,我要是去处理玉皇庙村的事,他半路杀出来,那我就麻烦了。
我正犹豫着呢,忽然,电话就响了起来。
韩副局长打来的。
我一看他的号码,顿时有些无奈了,这次不想帮忙,也得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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