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我冲安贝一休说:“你小子现在就带着飘雪回岛国去,不然你爷爷非得疯了不可。”
可刚说完,安贝一休这小子就跟二流子似的死抱着我的胳膊不撒手:“你怎么是这么绝情的老大?我和飘雪千里迢迢赶过来投靠你,你咋能直接把我们赶回去?”
说着,这小子,还低着头抽了两下风,就跟要哭了似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了这小子了呢。
我正要说话呢,一旁的飘雪说:“段大哥,还请你收留我们一下,我们也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我愣了一下,安贝一休这小子撒泼打滚我可以不理,毕竟这小子就这尿性,可现在是飘雪,她都说这话了,我也没法拒绝了。
“那就先跟我回灵灵堂吧。”我说。
“老大万岁!”安贝一休这小子跳起来喊道。
我懒得理这熊孩子,找了辆出租车带着他俩回灵灵堂,车上,安贝一休和飘雪也没有要跟我说实情的意思,我也没着急问。
一路上,安贝一休牛比轰轰的跟飘雪吹虚着他当年跟我在苍南市的各种“牛比”事迹,要不是我亲身经历过,我差点都被他吹牛比给吹得相信了。
飘雪也是个傻丫头,安静的听着,笑着,时不时地还飙几句岛国话赞叹安贝一休。
到了灵灵堂后,安贝一休这小子也不拿自己当外人,带着飘雪拎着行李就钻进了以前他住的那间卧室。
我也没跟进去,就坐在客厅沙上点了一支香烟抽了起来。
安贝一休突然带着飘雪到华夏来找我,这里边肯定藏着事,不然我可不认为这小子好好的在岛国放着国宝不当,会吃饱了撑得跑我这来当小弟。
我之前没细问,也是想着安贝一休这么大的人了,有些事该他自己做主,而且就飘雪之前在机场的话,估计这事还不简单。
他俩刚到华夏来,我也没必要死缠烂打问到底。
我拿出问情况,可想了想,又放下了,还是等安贝一休这小子自己说吧。
过了大概三分钟,卧室门打开,安贝一休穿着一身休闲装走了出来,坐在我身边,也不客气,拿起我的香烟就点了一根吞云吐雾起来。
我下意识地看了这小子一眼,这小子拧着眉一脸愁容,感觉到我在看他,他扭头看着我:“老大,是不是现我变帅了?”
我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壳上:“滚蛋,你在我面前谈论帅这个字,很有勇气啊。”顿了顿,我问:“说说吧,到底咋回事?”
安贝一休揉了揉后脑勺,沉默了几秒钟,无奈地说:“是因为我和飘雪的事。”
“你俩的事?”我有些纳闷。
安贝一休点点头:“爷爷不同意我和飘雪在一起。”
“你爷爷脑子抽风了?”我更纳闷了。
当初我和他第一次见飘雪的时候,他怀疑飘雪也就算了,毕竟当时飘雪隐藏了自己的气息,怀疑她接近安贝一休动机不纯也不是没道理。
可后边徐福都破了飘雪隐藏气息的办法,也证明飘雪是人了,就飘雪的长相和出生,完全能配上安贝一休的。
最关键的是,安贝一休还喜欢飘雪!
因为文车妖姬的事情,我和安贝清夜都担心安贝一休会像马怜儿那样沉沦下去,可遇到飘雪,让安贝一休从“情”之一字里走了出来。
毫不客气地说,安贝一休现在能坐火箭似的提升实力,和飘雪有很大的关系。
不管怎么说,安贝清夜都没道理反对安贝清夜和飘雪的事才对啊!
“我也不知道,就是昨天的事,爷爷出了一趟门,回来就坚决不同意我和飘雪在一起了。”安贝一休无奈地挠挠头,“我不想和飘雪分开,所以商量了一下,就来投靠你了。”
“靠!你俩这是组队私奔跑我这来的啊?”我说。
“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吧。”安贝一休说,“老大,这次你可得帮帮我,不然我爷爷那脾气,肯定不让我和飘雪在一起了。”
我没有忙着应下来,脑子里乱糟糟的,实在是没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贝清夜我是了解的,他不会无缘无故阻止安贝一休和飘雪在一起,毕竟能飘雪能带着安贝一休成长,这一点,安贝清夜也是喜闻乐见的。
他突然阻止安贝一休和飘雪在一起,这里边一定有内情。
可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呢?
正想着呢,我电话就响了起来,我拿起一看,安贝清夜。
“你爷爷的。”我冲安贝一休说。
“哇靠!他怎么这么快就找你这来了?”安贝一休惊呼一声,脸色都变了,看得出来,这小子确实很想和飘雪在一起,不然就不会和飘雪私奔到我这来,现在也不会这副表情了。
“你小子傻啊?”我白了他一眼,“你们安贝家族在岛国的实力,想确定你在不在岛国也就个把小时的事,你在海外,除了认识我,还认识谁?”
“老大,你一定得帮帮我。”安贝一休苦着脸求我。
我也有些无奈,这事我夹在中间还真不好办。
一方面是安贝清夜,他那么大年纪了,还不至于随便扯幺蛾子,这里边一定有事。
一方面安贝一休和文车妖姬的事情我是亲身经历过的,这小子当初被伤的太深,好不容易走出来,要是真和飘雪分了,我还真担心这小子一蹶不振。
电话依旧响着,我吐出一口气,接通了电话。
“段牙,一休和飘雪是不是到你那去了?”刚一接通,电话那头的安贝清夜压根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急切地问。
“嗯,在我这呢。”我说,“一休也把事情告诉我了,你老这么大年纪了,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呢?”
“臭小子果然带着飘雪私奔到你那去了。”安贝清夜压根没理我的话,声音一下子低沉下来:“这下麻烦了。”
“能有啥麻烦的?一休这么大人了,你好好跟他说不就完了。”我说,“这事也不是我说你,你确实干的不地道。”
刚说完,安贝一休这小子就抱着我一脸狗腿子的笑容,要不是看着我是个男的的份上,这小子估计能激动地直接亲我一口。
我正要把这狗腿子推开呢,电话那头安贝清夜忽然沉声说:“先不说他和飘雪的事,现在一休有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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