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企宣恨铁不成钢地低头恨恨地看了墨企荻一眼,这么大个一男人,外形看起来精明硬朗,怎么内心却一直都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他还能护他多久啊!
可是,想想早逝的父母,又看看这个从小就享受不到亲情的弟弟,他那因愤怒而硬起的一颗心又忍不住软了下来。
他叹口气,却仍然是声色俱厉地问道:“那你和我说实话,熊克平和单绮绮是不是派人做的?”
墨企荻用力摇头:“大哥,不是我,虽然当初为了自保,我的确是让熊克平一个人背了那些罪责,可是我不会狠得去要他的命的,毕竟,我和他也曾经算是朋友!大哥,你相信我!这件事,是那些人做的,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否则我怎么能坐视不理呢。”
“你说的可是真的?”墨企宣再次重申。
“大哥,若我说假话,叫我天打雷劈!”墨企荻竖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
墨企宣脸色松了一松,却仍人警告道:“这件事我会想办法让阿然不再追究,不过我也要警告你,不要再做错事,不管是阿然还是微微那孩子,你不许再起任何歹心,否则若让我知道,别说他们,我就再不会放过你!你给我滚回美国去乖乖自省,没事不要回来!”
“是,大哥,我听你的。”
“至于那些人,你自己能不能彻底搞定,需要我插手吗?”
“不用,那些人都是心狠手毒的,他们不过就是求财,没必要和他们硬碰硬,我已经找好了退路,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能全身而退。”
墨企宣又看了看墨企荻,背起双手,呼出一口浊气:“你好自为之吧。”
说着踏出了书房。
墨企荻半垂着眼恭送这个大哥离去,直到走廊里连脚步声都消失了,他才慢慢抬起双眸。
那眼中再不是之前的怯懦慌乱,反而辐射出一股狠戾嘲讽的光芒,渐渐的,在他脸上形容一抹不屑轻蔑的笑意。
……
正当午,横店的天气是阴冷的,即使天上挂着日头,空气中也只觉湿寒。
很多在北方住惯了的人,很难承受南方的冬日,不过对于熊微微来说,这样的日子似乎又不算什么。
刚拍完她的一组戏,身上还穿着戏服,脸上的妆也没卸,头发梳成民国时期女子的一字髻。因为剧中的暮晚虽然嫁了人但是却没有行房,所以她依然还留着厚厚的前刘海。
一会儿还要继续拍戏,因此也不能卸妆,她在狭小的化妆室里,正低着头捧着一个盒饭,断断续续地往嘴里塞着饭食。
毕竟不是大明星,也不是女一号,剧组的制度很分明,她这种还没咖位的享受不到独立的化妆间,只能和别人共用。
房间内飘浮着各种化妆品的味道,她却也不受影响,一边看着剧本,研究着她的角色,一边吃着她的午餐,只是经常会因为思索着角色的戏份,而忘记用餐。
并不是饭菜难以下咽,她其实还真没什么要求,能入嘴,能吃饱就好。只是她在剧组已经待了三天,但对自己的表现却是极其不满意的,她觉得她明明可以演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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