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歪歪嘴角:“你自己随便。”
熊微微不再说话,随便推开一扇门,只是一个睡觉的地方,没什么可挑的,她向后挥了挥手:“出去的时候把门关好。”
她闪身进去,白色的门随之关上,将白昼一个人阻隔在客厅之中。
白昼视线停驻在那扇门上良久,这才转身离开。
而把自己关在卧房中的熊微微,听到外面传来的关门声,才放松了紧靠在门板上的后背,慢慢地抵着房门,滑坐在地板上。
她只觉得好累。
昨晚她见到受伤的墨非然,发现他幸好只是伤了胳膊,再听了他受伤的经过,也就是在那一紧绷进而松弛的转念间,她已经坚定了自己本就已经下定的决心。
她不能再让墨非然替自己去出头,她不能眼看着在一个至亲至爱的人,因为她的错误决定而出任何危险。
熊家的是本来就是她应该自己扛的,无论是成是败,她都没有理由再去牵扯别人。
对于白昼,她承认自己开始是想过利用他帮忙,可是她现在已经改变了主意。
墨非然的事情告诉她,她要面对的是一个十分凶险的对手,她虽然比较了一切,挑选了白昼,但是她仍然没有理由让白昼为自己的是付出高风险的代价。
她今天是没办法了,只是先借白昼摆脱掉墨非然。她需要白昼手上的那些资料,可是之后的事情,她已经不想再让白昼掺和进来。
从她昨晚主动撩拨了墨非然开始,一直到现在,她都在用尽全身的力气,在认真的演戏,演她的热情,演她的淡然,演她的狠心,演她的绝然和气势。
终于只剩下一个人的时候,再也不用戴上一张张自诩坚强的面具,她像是被碎了经脉的武功高手,从精神到躯体,都是近似崩溃的。
她张开手掌,捂住整张面孔,慢慢的,有湿润的光泽从指缝间浸出来。
从轻轻的哽咽,到撕心裂肺的痛哭,其实不过就是几秒钟的事情,可从单绮绮去世的那天开始,这股憋闷在胸口的悲郁之气早已环绕了太久太久。
她没有那样大声的哭过,可如今,却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她想,她这算是自作自受吗?因为这是她自己选择的道路啊!可是即便这样的痛苦,她也不会回头。
因为没有什么能比他的生命更重要,哪怕是一点点几率的潜在威胁,她也不容许存在。
只要她离开他,他毕竟是墨家的子孙,那个人就不会再去伤害他……
是当红卫视的一档高逼格的访谈节目,据说能上这个节目的嘉宾,不仅要有超一线的名气,没有任何不良传闻的名声,还要有可以拿得出手的人生成绩。所以,如果娱乐圈中哪位明星被这个节目点名邀请了,也就预示着他在娱乐圈中的地位受到了媒体及大众的高度认可,从此可以走路自带耀眼光环了。
墨非然曾经在一年前就上过这档节目,不过他是个表情少,话也少的娱乐圈特例,虽然让主持人很是辛苦吃力,可他经常也会蹦出几句短却经典的惊艳语句,主持人后来戏言,和墨影帝进行访谈,简直就是一半毒药一半蜜糖的超级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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