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微微视线扫进去,不由微微半张了唇,他在后面握住她的双肩,将她往前轻轻推送,她走进去,像进入了仙境世界的爱丽丝。
里面就像是一间百货公司的缩影,衣帽,鞋包,甚至配饰品,应有尽有。
熊微微不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但她不得不说,她们熊家鼎盛时期时,他爹也没给她准备过这么大的衣帽间。
“这也太夸张了吧?”她傻傻地回头问墨非然。
“不喜欢吗?”
“不是,可是,阿然,我不想——”她的话被他的一根手指按在她的唇上堵住。
“不许说我不爱听的话。”他淡淡警告,“你现在是墨太太,墨先生有义务打扮他的太太。”
她的笑意渐渐浸满眉梢,她握住他的指头,慢慢挪开:“可是我也穿不了这么多啊,就是一天一件,大概这一年都不会重样吧。”
“我喜欢打扮你,老公赚钱不就是给老婆花的吗?”
“肉麻死了!”虽然这话听着甜得齁死人,可是仍然要吐槽他,她做了一个鬼脸,转身跑出去,华衣美服,没有女人会不喜欢,但是她更多开心是来自他的心意。
她有自尊,够倔强,但也不会矫情得结了婚还非要在财务上分出个你我来,她不会觊觎他的财产,但也不会因为他给她买了东西就摆出一副你伤了我自尊的嘴脸来。
墨非然翘了翘嘴角,跟着走出去,看她又赖在那个懒骨头上,于是走过去,和她挤在一起。她嫌他挤,拿胯骨拱他,他干脆掐住她的腰,直接将抱在腿上。
两人闹了一阵,熊微微搂着他的脖子,轻声说:“墨墨,谢谢你给我准备的一切。”
“那我能不能留住你的心了?”他凉凉的说。
熊微微楞了一下,看他斜睨着自己的眼神,蓦地想起她在婚前那一晚去找他时,置气说的话,她说他留住她的身也留不住她的心……
她噗嗤一声笑出来,就知道他是个爱记仇的,一点小事也要记她那么久。
她撅撅嘴唇:“小气鬼,那不是因为在气你吗,你还揪着不放了?”
他气得牙痒痒:“有你这么气人的吗?你个小魂淡,每次气起人来比直接拿刀子捅人还要狠,再被你这么气几次,不定要落下什么后遗症呢。”
她咯咯笑了两声,把脸埋在他脖子上,软绵绵的道歉:“好了,我以后注意,不气你了还不行?”
“那行,那你现在是不是该给我讲讲你这个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
熊微微抽了一下嘴角,该来的总还是要来的,终于要说到重点了。
她想了想了,整理了一下头绪,就趴在他脖子上不动,缓缓开口:“你知道我还有个妈妈吧?不是雅姨,是生了我的那个。”
“嗯,她——不是过世了吗?”墨非然顿了一下,才反问。当初熊克平对外宣称,熊微微的母亲是病故的。他对她的生母还是有些印象的,很美的一个女人,有着淡淡的神情,很少笑,也很少露面,那时候熊墨两家走得很近的,可是他见到她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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