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微臣以为是巧合,但回去翻阅书籍以及家中传下的记载,赫然发现这样的青石在五年和十五年之前的同一日子和时辰亦是坠落而下。不偏不倚,一切径自重合。
五年之前,亦是谦王平定匈奴之乱,令天颂的版图亦是扩张至巅峰。十五年前,先皇令前朝彻底归顺,无疆自此之后归于天颂,称臣俯首。
这两件事情皆是天颂国运的转折点,而在此前夕,青石亦是有坠落之象,由此可见,此石乃是吉石,而吉石亦是吉时,相信王爷得胜自是必然。”
张鸿宇侃侃说道,手中青石亦是散着幽幽的光泽,令在场之人皆紧紧关注,且议论纷纷。
“张大人,如您所说这青石分别在这数十年间出现,可是为何只有你前来相报,而你的父辈却并未告知陛下以及先皇。
据老夫所知,老张大人却是比你更加勤勉尽力,且事无巨细,可他却将如此大事隐瞒不报,未免有些奇怪。不过老夫同他相交多年,自然知道他的为人,所以还是信任他的。”
凤相径自起身,而后看向那张鸿宇,声音醇厚有力,威慑之力极强,同时亦是意有所指。辕帝目视前方,心中对凤相的诘问深感满意,而后静候着那张鸿宇的回应,眼眸亦是眯了起来。
“看来凤相对晚辈略有误会。晚辈承袭家中星象之业,亦承担着父亲寄予的厚望,自然不会贸然开口,满嘴谎言。所以凤相不必担忧。”
张鸿宇开口反驳,眉眼之间自是一番冷峻。但是因为凤相的德高望重以及在他身后伫立的皇上,所以便不好反驳得过甚,只得将心中的怒气咽下,尽力保持着心平气和:
“父亲他之所以未曾禀告,乃是当时拾起的青石形同一般顽石,就算呈于御前亦是说明不了什么。但如今微臣手中的这枚青石却是与众不同,石身之上亦有说明问题的印记,所以微臣才斗胆前来禀告,将此玄机呈现于陛下之前。”
“此青石之上究竟有什么,竟令你如此。真真令朕有些好奇了呢。”
辕帝开口询问道,眼睛里亦是闪现出些许兴致。张鸿宇嘴角泛起一抹,径自捧起那青石,而后径自绕过席位来至大殿的红毯之上,双膝跪地,青石举过头顶,口中话语在这殿内回荡不休:
“请皇上熄灭大殿灯火,将月光引入,沾染在这青石之上,所有玄机自是体现无疑。”
“什么?熄灭灯火,这也未免太过兴师动众了吧!”
“是啊是啊,不过一块顽石而已,期间预示的好意头已经被大众所知晓。和必要如此,还是饮酒行乐最为惬意。”
……
张鸿宇的话语一出,在场的朝臣以及命妇们皆开始议论纷纷,而后屡屡抱怨。声声入耳,径自进入章鸿宇的耳廓,令他低垂的面容之上皆是难堪,但却已经是退无可退。
“张大人,你的父亲那般行事却是对的,不过一枚青石,实在不必辜负这满殿的烛火。”
辕帝说道,话语之间自是毫无留情。但就在这时,一只纤细白皙的手覆盖在他的手上,令他口中的话语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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