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美好的,而且可以算是美不胜收。至少在素珍看来,确实是如此。
本来,她以为入住王府会有诸多不适应,诸多的繁复会令她分外厌烦。但实际上,一切令她厌烦的事或物都没有出现分毫,真的,分毫都未曾出现。
当然,自从那日阿墨当众宣布她为谦王府的当家主母之后,王府之中的大小事宜皆开始交由她打理。但说实话,这打理的过程甚是合乎她的一贯作风,虽有磨合期却也很快适应,一切都顺遂得不像话。
而且最重要的,则是凌氏态度上的转变。不知是不是阿墨从中作为了什么,自从那日阿墨当着她的面做出承诺之后,她就对阿墨的评价来了个惊天逆转。
不仅对他赞赏有加,而且还嘱托素珍多多照料于他,尽好一个做妻子的责任。而之前那些带着乐天回家的豪言壮语全都灰飞烟灭,在王府之中的心安理得只怕无人能敌。
如此反转,令素珍颇有些无语凝噎,但因为发展的趋势是令她开怀的,所以沉默之间自有一番笑意爬上嘴边。
比起凌氏的安然享受,乐天却显得不甚适应,每日都显得有些束手束脚。不过也因为素珍****的陪伴,这小家伙也比刚刚进王府之时好上了许多,且一日比一日变化要大,素珍每每想起,心中真真是知足不已。
不过,万事之间若无些许遗憾,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虽然册封的圣旨已下,满朝亦知晓了谦王妃之位花落谁家,但册封之礼以及相关婚事的筹备却迟迟不予下达。
皇族之中,赐婚旨意固然重要,但若无六礼圆满,亦是名不正言不顺。为此,谦王在议事之时跪地重申,在满朝文武之间求得辕帝首肯,于是又闹得一番不愉快。
最后,在谦王的执意坚持之下,辕帝将筹备的相关事宜全权交给了谦王。但是宗祠之仪却是要等钦天监算出黄道吉日才可行进。
然而,却也因为这番不愉快,墨谦入宫论政的时机被悄然剥削,以至于到最后竟变成了五诏不必入内,不过这也在无形之中遂了墨谦的意。
毕竟近来朝野上下皆为新后建立充实后宫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如此事宜本就是他和皇兄之间的一道梗,他若是不在期间,其实对双方都是一件好事。
“唉,终究是我连累于你了。那日容华殿上,他的气愤只怕到现在亦是难以消止,所以你又何必在此时惹他不悦?眼下北戎无疆都是虎视眈眈,若是你们之间再无法做到团结一致,只怕后果亦不是你想要看到的。”
寝卧之中,热气腾腾。偌大的浴桶之中,墨谦坐于其中,青丝尽散。素珍则拿着浸湿的布巾为他擦拭后背。
近来,桑孺制出了一张新的药浴方子,每日浸泡一个时辰,如今已经令他体内的毒素平稳过渡,发作的时候亦是少之又少,着实令人欣慰。
“以我对她的了解,只怕他的愤怒今生难消。若我等到他消气再提,岂不是要等过一生?女子是最等不起的,我亦是不能让我心爱的女子再等下去,毕竟我想要光明正大地拥有她,片刻须臾都是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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