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来阿珍对本公子这健谈的性子不甚满意,不然刚刚阿墨要带我走,若你愿意为我求情,只怕我此刻也就不会在这里。”
凤清尘抿唇一乐,未见丝毫愠怒,连神情都没有丝毫变化:
“阿珍想惩治于我,只怕我插翅难飞。但是有一点我却是要告知于你的,你若如此对我,只怕你想从我嘴里知道的也就再也无法知道了。”
“你猜到了?”
素珍神色微微一沉,投注在别处的眼神立即收了回来,胶着在眼前的红衣男子身上,难以自拔。
“果然是凤二爷,心思灵透得实在不同凡响。既然事情已经说到这个份上,那阿清可否直言不讳,但说无妨?”
“这……”
凤清尘眉头不禁皱了起来,神色之间掠过一抹暗芒,而后四处张望了一番,口中话语欲言又止。
虽然此刻这地牢之中,除却他们二人之外并无其他声息,但这并不代表没有耳朵在倾听着这期间的动静。
在这天罗地网的眼线范围之内,他张口诉说他们主子的往事,而且还是一段并不能见光的事由,会不会后果不堪设想?
“阿清,我拜托你,告知于我。我相信你,必定能有我想知道的答案。”
素珍揉了揉眉心,面容之上的所有从容全都消却,沉沉郁色尽数而来。
“我不知道自己如今是怎样的一种情况,一切都已经不在我掌控之中,连我自己也已经无所适从。自觉告诉我,再这样下去,会出事,所以我才要刨根问底,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是不是在怀疑什么?或者说,你觉得那司空青鸾如此作为,是别有用心,不得不防?”
凤清尘低声问道,神色也渐渐加了砝码,不再那般轻松。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但我这一颗心真的悬在半空,从来都没有这般过。我怕我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意气用事,所以我定要知道答案。”
素珍摇摇头,同样以低声回应。
其实,如此的情绪发作是在她和魏嬷嬷发生冲突之后才出现的。
在此之前,她已经对嫁给姬墨谦之后可能遇上的各种困阻都做了意识上的预警,不然之后的义无反顾,坚定不渝根本就无法实现。
但显然,她的预警意识还是过于浅显,并不能顾虑到全面,例如这魏嬷嬷,例如这司空青鸾,都令她措手不及。尽管尽力适应,但却仍让她觉得疲累。
“阿珍,我明白你的心情,所以我不会瞒你。但是在此之前我要和你先声明,阿墨他之所以吞吐迟疑并不是因为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在我看来,他未免草木皆兵,太过紧张于你,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
凤清尘轻声叹了口气,而后继续道:
“五年前,那青鸾属意阿墨并且无所不用其极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当时,她做了两件尽心动魄的事情,其一你知道,那便是弑杀未婚夫。其二,就是与阿墨答应他的那件事情有关。
因为,她救了阿墨一命。真的是性命攸关的一次,全靠她,阿墨才得以幸存。可是她却为此赔上了自己的清誉,而且还出卖了南宫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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