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不敢,母后应该很明白大皇子折腾人的手段有多狠,特别是女人,就连狱卒和的廷尉衙门的人也不是他的对手。
我会把你的姐姐妹妹侄女嫂嫂一个不留的抓过来,让大皇兄亲自动手。”
“厥儿不可能亲自动手的,那都是他的亲人!”
“母后难道不知道大皇兄已经跟你的嫂嫂和弟媳都有过关系吗,他本来就没有把她们当成亲人看,如果我告诉他这么做的话可以让他活命,你说他愿不愿意这么做?”
流明厥贪生怕死,怕苦怕累,天生的一个软骨头,偏偏又生就了一个高傲又玩命的性子,天生暴躁,雅后从来只是惯着他**着他,帮他息事宁人,没想过要改掉流明厥的性子。
他做的事情,雅后多少都明白,却不料到流明厥胆子大的往黄家后院的女人身上动手。
“后宫的妃嫔,大族的大小姐,平民百姓甚至别人的妻子,多少都有被他染指和虐死的。我会告诉大皇兄,如果不把他做过的事情在黄家人的身上都过一次的话,本王就亲自动手,在他的命根子上面雕花。
然后一个个的宰了他身边的人,让他一辈子一个人待在幽冥谭里面。”
“幽冥谭?”
雅后大惊,幽冥谭那边死气重重,周围都是死水和泥潭没有一点活人气,也没有多少的动物在里面,都是一些蛇虫鼠蚁。
楚南国修了幽冥谭也是关押不能杀的皇族和权贵。
但是那边寂静无人,吃食和用具只能用船送上去,环境恶劣常年无法见到太阳,闷热无比。到了冬天又是整个楚南国湿气最重的地方,她的厥儿怎么可能忍受的了那样恶劣的天气呢。
“你骗我,厥儿怎么可能被关到幽冥谭那边!明帝他是白痴吗,那样的地方会把人弄疯的。”
“父皇可能不想皇兄被外面的百姓烧死,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又**了他那么多年,让他亲自下令烧死也挺为难他的,母后,我很担心大皇兄会东山再起,所以你们黄家的人不能留,皇兄也不能留。”
“你什么意思?”
“你们黄家的直系女眷大概有多少?十个还是二十个?三十个?大家族的直系女眷也能也差不多有这么多,都给大皇兄送过去,这些人什么时候死完了就是他死的时候。
当然了,大皇兄一直对刑法和折磨深有研究,他的手段虽然残忍,在玩腻了之前也不会让她们死的太快,我相信他可以多活个一两年的时间。”
雅后的身体不断的哆嗦,流明听海u是人,简直是个**!是个畜生!
流明听海笑道:“你在想我肯定是个**是吗?都是跟你和流明厥学的,这就叫报应你明白吗?”
“辛王,算我求你放厥儿一条生路,黄家的人你可以随便杀,只要他没有人帮忙楚南国还是你的东西,不会有人跟你争了。”
流明听海觉得好笑,昔日不把别人当成生物看的人现在在居然用整个黄家的命为条件,祈求他绕了她的儿子。
早知道有现在这样的结局,当初还会做那样畜生的事情吗?
流明听海笑道:“你还有资格跟本王谈条件吗?你的命,你儿子的命,还有你们整个黄家甚至你们家族那些党羽的命都捏在本王的手里。本王叫他们怎么死,他们就怎么死,你还拿什么跟我谈条件。”
“我、我还有证据!”
“哈哈!”
流明听海站起来,风度翩翩的走到了她的**边,把低下的木板掀开,里面一个暗藏的格子,除了几块价值不菲的宝石以外就是一个小盒子。
他拿出来在雅后的面前打开,从里面抽出了几张纸笑道:“这是这六七封信吧?生母和贵妃母后对我都挺好的,两个人还在交流我喜欢吃什么,给我做了什么衣服。两个蠢女人,都不清楚这种把柄是多厉害的武器。”
“你、你怎么知道我把东西放在哪里的!”
“这有什么难的,你虽然在后宫称霸一方了,可正因为如此所以你极度的自负同时又很没有安全感,掌握别人命运的东西一定会挨着你很近。
近年来男**从太监变成了真正的男人,陪你过的很快乐吧。有一些是不是还留下来过夜了?明帝身体不行对你也没有兴趣,那些人正好就投其所好弥补了你的不足吧
你就从来没有想过那些人会背叛你吗,你的一言一行和每一次的面部表情都被人记录下来反馈给我。这么多年了,我要还不知道你的**下有个密格我就是白痴。
话说大家都喜欢在书房和**上做文章,我就不明白为什么偏偏要选两个这么容易被猜中的地方。”
流明听海微笑着看着这几封信,上面的两钟记都很漂亮,亲姐妹之间聊天的时候也没有一点隐晦,说话之间就跟闲聊一样,一大堆的废话,却很温暖。
流明听海慢慢的烧掉了信,亲手烧掉它们的时候总让人心里有一种酸酸的难受感觉,他还有一点儿舍不得烧毁它们。
可是留在世界上也没有什么用了,流明听海不会再让任何的人拿到信件来威胁他。
他亲眼看着信件化为了灰烬,用脚把剩下的灰烬都给踩碎了,说道:“母后现在还有别的东西可以用来要挟我吗?”
雅后顿时如同五雷轰顶,一个子也说不出来。
她已经彻底没有控制流明听海的东西了。
他把盒子里面的其他东西翻了一下,里面有几个人的丑闻和密事,流明听海笑道:“母后真是很勤快,这几个人我也许还用得到,反正这些东西你也用不到了,就干脆给我用一下算了。”
“你、你放厥儿一条生路吧,你放她一条生路吧!”
“嘘!”
流明听海挑眉说道:“你出生就是嫡出的长女,后来又是一国之母,活了一辈子到死的时候我也希望你能够保持一国之母的态度,有始有终才行,哭哭啼啼的嚎叫不像样子。”
雅后现在看流明听海就觉得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疯子,她害怕再激怒流明听海还会招来更恐怖的报复,雅后听他的话忍着不掉眼泪,尽量保持做皇后的高傲态度。
其实她都想错了,无论她怎么做,流明听海也不会放过她和黄家的任何人。
“主子,时间差不多了。”
他的部下从外面进来头也不抬,根本就不看雅后的脸,雅后发出求救的表情也没有人看的见。
“嗯,有凤来仪里面的宫人如何了?”
“已经全部解决掉了,现在已经全部截肢毁掉容貌和特征运送到乱葬岗去。”
“做的好,本王也不希望有人会从他们的衣服活着容貌猜测出什么东西。”
这些话都是说给雅后听的,整个供电里面的恶人都被换掉之后,雅后就一点指望都没有了。
流明听海就是要让她知道现在整个皇宫已经不在她的手里控制了,如今的雅后只是一个阶下囚。
说来也可笑,就是一点爆炸和煽动弄出这么多的陈年往事,流明听海不由笑了起来说道:“最后有两件事情忘记告诉你了,第一个是在港口的野兽暴露的事情是苏云离算计的,黑火爆炸的事情是我算计的。“
“是你?”
“是啊,其实用不了多少的力量,只要一个人在车子上面做一点手脚就足够了,轮子坏一点,轴承坏掉一点点,就足够让一辆车子报废掉。
一点回报很大的收获不是吗?”
“你疯了!”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天下人都会把这件事情算在流明厥的身上,他已经无法回头了。
黄思娥傻兮兮的想承担下来所有的罪,帮流明厥扛下来,可惜她太笨了,把父皇气的半死,结果就是凌迟。”
“凌迟?”
雅后不相信黄思娥会落到这样的下场,可是她心里清楚流明听海现在也没有必要对她说假话了。
他笑道:“可惜凌迟的时候没有办法带你去看了,父皇让你去冷宫,下令生不同房死不同穴,你死后会葬入什么地方我还不知道呢,等我打听清楚了之后再告诉你。”
“前面的那些都是一件事情,还有第二件事情,但是我好像忘记了第二件事情是什么了,喂,第二件事情是什么来着?”
流明听海的部下在旁边说道:“是让宫中的太监和侍卫每天招待雅后娘娘。”
“对,看我的记性真是差。母后是一天离不开别人抚慰的人,让你长期居住在冷宫里面对着一群疯婆子和蚊虫鼠疫真的是不适合你。
每天都会有人去陪你的,算是儿臣对母后最后的一点孝道。母后不能自寻短见哦,你要是死在流明厥之前的话,我就每天用火烧烂他的一块肉,烧他三年,等你的孝期过了之后再送他去见你。”
流明听海的部下都觉得寒毛直竖,这种不是人的手段挺起来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但是主子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雅后还有整个黄家的人,虐杀他们是主子这辈子最大的愿望之一。
对敌人不管怎么样残酷都是应该的!
流明听海不管雅后的狂乱叫声和咒骂,从供电里面出去之后冷淡的皱眉说道:“回去多烧一点艾叶本王要驱邪,太晦气了。”
“是,属下明白,一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玫瑰露也已经准备好了。”
“嗯,冷宫收拾好了之后就送她过去,本王不想再看见她住在这里。黄家的人炒家的情况怎么样?”
“回主子的话,属下通知了稷王殿下带人去炒家,似乎很顺利。”
“似乎……”
流明听海似笑非笑,流明听风下手不知道什么叫做分寸,只知道让自己爽快,他那么讨厌黄家的人,让他去炒家的话黄家的人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他笑道:“跟弟弟说了让他不要杀人没有?”
“这话有说,不过……不过也只是说了不能杀。”
“做的好,回头提醒本王赏你。”
流明听风很聪明,他也很敢面对真实的自己,释放真实的自己出来。从来不回避自己**肮脏的一面。
跟他确切的说了不能杀,流明听风一定不会杀他们,可是想要完整的离开都城也是做梦。
流明听海挺期待他会做什么的。
流明听风闯入黄家,不到一个时辰就将所有的人按在了后院里面。
他坐在后院的凉亭里面,看着下面密密麻麻的人,让他心里烦躁不已。
“还有很多的百姓等着本王安排,本王希望你们这边稍微配合一点,不要浪费本王的时间。”
黄伟一把老骨头,已经快六十岁的人头发都是花白的,一瞬间像是老了十几岁一样。
他在地上跪着,脸上却一点儿都不福气。
“哈哈,明帝早就想要铲除掉我们了,现在终于有机会还假仁假义的干什么?你来是要杀我们吧!既然事已至此你们就快点动手吧,我绝对不会说什么。”
流明听风说道:“上面下令不能杀,所以本王会留你们一条活路让你们走。”
“不杀我们?那快点放我们走啊,还愣着干什么?”
“是啊,快点放我们走,我们走了就不再回来了,绝对不回来!“
黄家的子孙一片懦弱的样子,没几个有骨气的人。
流明听风把账本往旁边一丢,很无聊的说道:“账本这个东西你们自己核对之后拿给父皇让他去审批,本王不过目。
黄家成年男子全部挑断手筋,女子脸上刺字,今天之内全部昨晚,明天清晨之前全部逐出都城。”
“什么?谁允许你这么做的,明帝没有下这样的命令!稷王,稷王你不能擅自做主!”
黄伟现在害怕,流明听风面不改色的说道:“父皇是没有下令,这是本王的意思。反正本王也没有违背父皇的圣旨,答应给你们的钱也会照样给你们,本王不拿你们的银子。“
虽然他承诺不拿多余的银子,可是手下的那些官僚和士兵又不是白痴,黄家沦落到这样的地步怎么可能不落井下石。
况且刺字和挑断手筋比沦为乞丐还要让人无法直视。
一边是无法自食其力的废人,一边是脸上有刺字的罪人,无论走到那里都没有容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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