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秦楚齐这两天都住在Siauliai区域的索利斯酒店。
这儿离机场很近。
室内泳池是我们最喜欢的地方。
因为这个时节不是旅游旺季,所以泳池的人也并不多。但就是这不多的人里面,还有一大半都是黄皮肤。
其中有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很可爱的样子,又因为都是华夏人,所以聊了几句。
我在躺椅上休息的时候,那小女孩还在浅水池戏水。
我还和秦楚齐说,以后也要生一个这么可爱的乖宝宝。
正说话间,突然那小女孩哇地一声哭出来,紧跟着就是猛烈地拍打水花,整个人连头都没进了水里。
秦楚齐惊讶地站起身,我连忙喊张辽去看怎么回事,同时自己也跑过去。
就看张辽敢要靠近浅水池,整个泳池上的照明灯全部一时间忽闪忽灭几下,滋滋啦啦的电流在棚顶流窜。
突发慌乱,吓得泳池的人乱做一团。
小女孩的父母想冲过来救人,都被我和秦楚齐拦下。
“你他么别挡道,滚开!”小女孩的爸爸激动道。
那小女孩的妈妈更是拼了命似的往前扑,“刚才你们俩就缠着我女儿说话,你们到底是谁,要干什么?”
我皱眉道:“你别管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浅水池现在很危险,你们还是不要过去了”
“不过去?我女儿在里面呢,你别他么耽误老子时间,我女儿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男人一看自己的老婆急哭了,自己的女儿还不冒头,咬着牙说了狠话,更因为焦急,一拳打向我的鼻梁。
我轻描淡写地抓住他的拳头,微微压住手腕,说道:“别添乱,你女儿我们会救!”
被我一招轻松制服,那男人微微一顿。
就在这时,那可爱的小女孩腾地一下冲出水面,白嫩的小脚丫踩着水花,眼神阴冷,愤怒地盯着跟她一起钻出水面的张辽。
突然,她冲张辽的方向伸出小短手,握着一把冒着阴气的黑色小刀。
张辽身经百战,连忙一抖月牙戟,截住了小女孩的阴气小刀。
“文远,别伤了小孩性命!”我喊道。
张辽“嗯”了一声,月牙戟一缩,交在右手,左手一探,就要抓起小女孩。
忽然,那小女孩被张辽稳稳拿住,可随即,一冰凉的刺向了张辽的眉心。
“小心!”
我大喊一声,迅速出手。“镇!”
轰地一下,麒麟印拍上去,立即镇住一道黑影。
我这次留了几分,所以那麒麟印下的鬼怪还不至魂飞魄散。
张辽把小女孩放下,便飞掠到我身边。
秦楚齐抱起了小女孩,试探了下鼻息。
一旁的小孩父母受不了这个,挤开我冲了过去。
我却望向麒麟印下的那只鬼东西,用千机袋收了起来。
这鬼怪一除,棚顶上的照明灯再次恢复正常。
“西西,你看看妈妈啊!”小女孩的妈妈抱着孩子痛哭不止。
小孩的爸爸一见孩子紧闭双眼,脸皮青白,嘴唇青紫,立即气急败坏找我动手。
“这位先生,你别冲动,你女儿还没死!”
秦楚齐大声喊道。
这工夫,被浅水池和明灭的灯光吓跑的人们,有三五个大着胆子跑回来的,旁边还跟着穿着职业装的酒店工作人员,人们用普通话以及鸟语交流比划半天,还不时指着我们这边。
我打掉那男人的手,扫视一眼众人,就收回了目光。
男人打也打不过我,又听秦楚齐这么说,连忙又跑到小女孩身边,试探了一下心跳。
“可是,我女儿怎么还不醒!”男人问道。
小女孩的妈妈这时候也缓过神来,哭泣刚刚止住,可愁容又爬上了脸颊。
“我是医生,我能救你们的孩子,你们要相信我!”秦楚齐郑重道。
这次那男人还没说什么,孩子的妈妈连忙把小女孩递到秦楚齐面前,一脸希冀地说道:“医生,你看救救我的女儿!”
秦楚齐嗯了一声,说道:“抱孩子回你们房间。我们换了衣服就到。”
孩子的妈妈神色有些犹豫,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正要说话时,泳池门口冲进来一批警察,口对准了我们几个。
其中一个留着浓密胡须的男人向门口的工作人员询问了一下,便走到前面,冲我们喊话。
小孩的妈妈喊道:“我们是受害者,求求你们快放我们走,我要去救我的女儿。”
酒店的工作人员跟胡须男说了句什么,那胡须男耸了一下肩膀,点了点头。
酒店的工作人员用蹩脚的普通话说道:“你们可以过来,那位先生和女士,请留在原地,双手举过头顶!”
让我们举手投降?
“你丫有病吧?我们举什么手?我们又不是坏人!”
工作人员不理我,也不再说话。
我暗忖,这货一定是以为这起事故是我们的。
只见那胡须男突然一挥手,冲出来三名警察来拷走我们。
张辽眉毛一竖,就要杀人。
我微微摇头,冲那工作人员喊道:“黄毛,你告诉那胡须男,我们是特殊警局雇佣的人员,证件还在我的行李中。”
工作人员一听特殊警局,连忙又冲胡须男说了几句话。
那胡须男连忙喊住跑来烤我们的三名警察,似乎是叫他们原地待命。又一名警察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离开。
不多时,特殊警局发给我和秦楚齐的证件被那胡须男拿在了手里。
验证无误后,胡须男连忙喊退那三名警察,又赶忙叫其他人放下,摆出一脸憨笑地跑过来,亲自把证件还给了我。
“抱歉,赵先生,误会了你,还请你原谅。”
工作人员继续当翻译。
我告诉工作人员,叫他们都给老子滚!
工作人员转头跟胡须男传达,那胡须男连忙点头哈腰地收队离开。
留下的几个人唯恐得罪我,纷纷离开。
这剩下这几个工作人员,战战兢兢地留在这里。
“行了,没事儿就他们滚球吧。”
那几个工作人员如蒙大赦,转身就跑。
我忽然想起什么,喊了一声,“站住!”
只见那会说普通话的工作人员哆哆嗦嗦转回身,牙齿打架一样,问道:“先生,还,还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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