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冷不冷张泽不知道,但他觉得这事肯定不正常。
就算自己真的秀色可餐,让这姐姐把持不住,那也没有在正主和正主闺蜜面前偷吃的道理。
张泽抓着狐狸尾巴,将老板娘拉了个趔趄。
闪身到她身后,把她大尾巴一转,将狐狸胸前的风光遮了起来。
回忆了下龙虎山的伏妖术,以指为剑,按八脉之法,封住了狐妖的气门。
看着倒地不起,却仍在微微颤抖的狐妖,张泽脱下自己的外袍盖在她的身上。
“这是怎么回事?”,张泽问。
他指着还处于发情状态的老板娘问道。
“阴狐散,久阳根...”,李玥绮嗅着鼻子。
“百色方阴,阴阳叶,滴水鹿草,暖妃丹,蜜丸车,肉川蓉...”
“干,怎么全是春药。”
“有人在屋子里下了春药。”
李女侠说起话来有些没得风度。
“同感之法?”,张泽问。
李玥绮点了点头。
御兽宗修士,兽魂养丹,结丹之后,本命灵兽可共享修士修为,而修士也可获得灵兽神通。
黑狼嗅气,灵蛇化毒。
李玥绮迈步来的窗前,窗纸不知何时被人扎了许多小孔,推开纸窗,见屋外窗台下燃着几根细香。
香分两段,前半段无毒,下半段春药压制而成,显然有人在几人回来之前就点好了这几根细香。
张泽回来时,那细香正好燃到有药的位置。
那春药之味,正是来源于此。
青烟无色无味,飘到窗前就淡不可见,也不怪几人期初没有注意。
这香也不是什么凡物,显然是修士所放。
里面好几味灵药都珍贵异常,这狐妖道行一般,加上本身就是个浪荡妖女,自然没得防备就被直接放倒。
弹指灭了细香,李玥绮回头面色古怪的看着张泽。
“你怎么没事?”
张泽嗅了嗅鼻子,然而根本不知其味,又左右看看自己身上也没什么东西。
“我哪知道?”,张泽一脸莫名奇妙,“师妹你怎么也没事”。
陈沁指了指自己的耳坠,“母亲给我的,可避百毒。”
说完她和李玥绮一起看向张泽。
“莫非?”,李玥绮看着张泽的眼神愈发古怪。
不过并无怀疑,只有揶揄。
“莫要错怪师兄,师兄要是想,...昨晚...”
陈沁说不下去,就又没了动静。
“你们昨晚干什么了?”,李玥绮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陈沁跺了跺脚,不再解释,只是反复说着和师兄无关之类的话,声音越来越轻。
老板娘不知是药劲过了,还是药劲大了,本已因昏睡而耷拉下的耳朵又支棱了起来。
“昨晚,昨晚,床都塌了~”
说完,又晕了过去。
张泽抬头看着不熟悉的天花板,突然起了甲子荡魔,斩妖除魔的心情。
“我能解释吗?”,张泽问。
“你编吧,我听着。”,李玥绮搂着已经失去语言能力的陈沁离张泽远了一点。
张泽伸手入怀,李玥绮抬手,灵蛇吐信。
“你别脱衣服,我跟你讲,色海无涯,回头是岸...”
“你别吵,我在找东西。”,张泽也懒得解释。
摸了半晌,张泽终于把那枚一直在自己身上流窜的小球给摸了出来。
小球此时色泽又出现了变化,金色的纹路中多了一抹妖异的紫色。
李玥绮的灵蛇看到这小球后,原本挺立的身子忽然又缩了回去。
灵蛇把头藏到主人身后,三目齐闭眼,不再看那小球。
也不知它在害怕什么。
李玥绮瞳色发生变化,灵气在她眼中显现,那些房间中残存的药力正在被小球一点一点的吸收。
“这是什么?”
张泽没有回答李玥绮的问题,而是看向陈沁。
“玥绮姐可以信任。”,陈沁点了点头。
“这是石丹。”,张泽答道。
“没听说过。”,李玥绮摇了摇头。
不多时,房间中的药力已经被小球吸收干净,那紫色的纹路却并没有变深,反而淡了许多。
而其中的灵韵之气也变得更加纯粹。
那被灵蛇雕像寄镇压万年的恶气几乎就要除尽了。
张泽来到窗边,把那几根细香摄了过来,弹指点燃。
这次离得近了,众人都看得真真切切,这小球就像听经的老鼠一般,猛吸着跟前的细香。
李玥绮细思片刻,忽然问道,“这个叫石丹的东西是否和妖兽有关,而且它还在阴气积郁之地呆了许久。”
张泽没有把石丹非妖的事说出来,“你怎么知道?”。
“那春药里有一味灵药,是...细节不能说与你听,这是御兽宗的秘密,但那灵药有净化阴气的功效。”
“我们御兽宗,就是用此药去除妖兽幼崽体内的阴郁妖气。”
“妖气尽了,妖兽也就有转化为灵兽的可能。”
张泽点了点头,没有多问。
细香以几倍的速度被消耗,正好三根细香燃尽,小球又开始发生了变化。
金色的裂纹继续开裂开,神识中与张泽的联系也更加的紧密。
“我感觉我要出来了。”
这个声音在张泽的神识中反复回荡。
陈沁又凑了过来。
而李玥绮也来到二人身后,盯着小球,眼里只有好奇。
张泽忽然抬头,左右警惕的望了望。
“师父,你人不在吧?”
在反复几次确定了老李不在后,张泽重新低头盯着小球。
石丹里会生出黑犬王
可仇季澹却说石丹非妖。
但净化妖兽阴腐妖气的药材又对这小球生效。
不知等小球中的东西破丹而出后,会不会得到问题的答案。
然而,再次寸止。
店外忽然传来一阵真气激荡,飞剑相击之声。
“人太多,算了。”
小球的声音在张泽脑海中想起。
“......”
“那您老人家什么时候能出来。”,张泽试着问了一下。
“等吧,我也不知道,刚才的感觉没了。”
“好像还缺点关键。”
张泽有些无语,不过转念一想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这位能和自己说话了。
“那您老人家是...”
张泽不知道怎么开口,是什么品种,是那个族群,好像都不太对。
不过小球也理解了张泽的意思。
“这个我还真忘了。”
“得等我出来再说。”
“不过我记得我会飞来的。”
正待还要询问时,屋外的打斗声却越来越近,数个筑基期的修士撞破了房门,冲入房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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