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苦恼的选……等等好像哪里怪怪的?

  午休时间。

  第四堂课才刚响起,还没等英语老师的离开,某些C班同学就迫不及待地冲出教室门,朝着贩卖部飞奔而出。

  随後英语老师离开後,C班级任老师水上悟也刚好踏入C班里。

  「啊,悟哥!你来得刚好……不知为何,教室好像变得特别冷呢?」

  铃宫细音发现水上悟的出现,不解地问着。

  「是啊,我就是为这件事而来——其实是因为空调故障了,由於修理必须花费1到2小时的时间,所以请你们多穿件衣服,忍耐一下。」

  「「「「「欸~~~!?」」」」」

  水上悟的话一说完,C班学生们一同发出不满的声浪。

  「啊,我明白你们的心情……不过很抱歉,目前也只能这样。下一节课就会修好了,请你们忍耐一下,好吗?」

  「唉……那也没办法,反正就算抱怨也不能解决问题……」

  「那也没办法……」

  「那就稍微忍一下吧。」

  「待会去买个热饮好了。」

  面对这种情况,其他学生也无奈地表示理解。

  「——咦?悟哥,你那件毛衣是……?」

  就在此时,眼尖的铃宫细音发现水上悟的衣服似乎有点奇特。

  「嗯?亏你看得出来呢,这是前天澪送给我的。」

  「她送你的?也就是说……这果然是澪亲手织的!?哇啊,完成度很高呢……」

  包含铃宫细音在内,一些女学生走到水上悟面前,确认着毛衣的织工。

  水上澪,二年B班的女学生,同时也是新闻社的成员,因此与铃宫细音关系相当好。正如其姓氏,与水上悟有着亲戚关系,是水上悟的堂妹。

  有着一头漂亮的棕色长发,以及完全不像是高中生的傲人身材──根据小道消息,胸围数值是质数,代号正从E往F发展──跟真野咲、桂言叶一样,都是圣丘学园内相当有名的美少女。同时

  微妙的是,水上澪明明有着绝世的美貌与身材,却没有收过任何一封情书或是告白……

  「哇啊……我虽然知道澪有在编织东西,没想到她做得这麽好啊……咦?我记得她说要织些图案的呀……?」

  「……你连这个都知道啊。澪其实也有做自己的毛衣,打算和我配成一对,但是——似乎太难为情了,所以她就放弃了。」

  水上悟如今身上所穿的,是一件无花样白色毛衣。由於完成度相当高,所以即使是手工品,穿出去也不会让人感到羞耻。

  露易丝也曾经打算编织毛衣给才人,然而因为成品实在太过惨不忍睹,甚至被丘鲁克认为是巫毒娃娃,因此被露易丝默默地焚化掉了。(注一)

  话虽如此——

  「——不过即使是上面多了花俏粉红色爱心的情侣装,我也是会穿的。」

  「「「「「我吃饱了!!」」」」」

  水上悟的话刚说完,包括才人在内的所有学生,全部异口同声喊着吃饱了。

  「咦?你们什麽时候吃完午餐的?真快啊……」

  「不是那样!应该说我们是撑得要死,吃不下了啦!!」

  「我每次不禁想,你们那样的行为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一瞬间甚至让我忘记寒冷了!!」

  听到水上悟那单纯的感想,学生们立刻群起非难。

  先前也曾提过,水上悟在圣丘学园相当有名,其原因为──水上悟与水上澪是学园内最有名的笨蛋情侣。

  经常旁若无人地放闪,还会说出让人不由得误会的发言,让目击者尴尬不已──或是大声吐槽,而早上真野咲与才人所讨论的正是这件事情。

  对於水上悟的守备范围,铃宫细音曾经代替全班同学发问过──

  『抱歉打扰一下……悟哥,我有件事想问你一下——你的初恋是什麽时候?』

  『对方是澪,若问我从什麽时候开始的话……大概是从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吧。』

  『…………嗯。我想也是……我知道了,谢谢你的回答——让你们久等了,关於悟哥的守备范围……』

  『嗯嗯!』『果然是差不多小学生的年纪?』『搞不好是幼稚园——』

  『——是从新生儿的时候开始。』

  『『『『『带他去派出所或医院!』』』』』

  顺带一提,水上悟与水上澪目前是同居状态。

  两人的关系已经是衆所皆知,但却没有引发任何问题。这点虽然令人感到不可思议,不过细想之下,恐怕最终还是要归功於圣丘学院的校风,以及当事人们的品德。

  为此,铃宫细音还在校刊上为他们刊载了一篇报导。

  『有如新婚夫妻的血亲(堂兄妹:真的能结婚)』

  「真是……老婆不在也这样……」

  听到上条当麻语带讽刺的这句话,铃宫细音露出了苦笑。

  「呃……不好意思——澪就快过来了喔?」

  「「「「「咦!?」」」」」

  听到水上澪要过来,C班大部分的学生发出近似厌恶的叫声。

  「澪要过来吗?」

  「是、是啊,因为比丝它们的事,我想和她做事前的讨论——」

  「……细音,我来了喔?——啊、悟……」

  「——才刚叫她,她马上就过来了……」

  铃宫细音说明到一半,水上澪本人就登场了。

  见到笨蛋情侣到齐,包含细音在内,多数学生都做出头痛的动作。

  「……嗯,悟为什麽会在这里?」

  「啊啊,因为这间教室空调故障,我是来通知这件事的。」

  「原来如此……所以才会这麽冷啊。」

  水上澪的身上并没有穿上保暖衣物,从动作来看似乎有些觉得寒冷。铃宫细音见此情形,好像想到了什麽,只见她露出了像是自暴自弃……又隐含着疯狂的笑容。

  「各位~你们都很冷吧?」细音用拇指比着水上悟说道,「……要不要乾脆来个以毒攻毒,藉此稍微忘记寒冷呢?」

  学生们听了细音说的话,一阵面面相觑之後。

  「「「「「…………(点头)」」」」」

  全班同学仿佛做好觉悟般地点头答应。

  「……OK,那就开始了喔——澪?你把手贴在悟哥的脸颊一下。」

  「……?嗯,我知道了。悟,可以吗……?」

  「好、好啊,可以……」

  「……嗯,悟的脸颊好温暖……」

  「澪的手也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悟……可以就这样再一会儿吗……?」

  「——好,你喜欢多久都行,澪……」

  「嗯………………」

  只见水上澪脸颊微微泛红,注视着水上悟。

  「…………」

  而水上悟也仿佛被迷住一般,朝水上澪凝视回去。

  「「…………」」

  然後两人脸上自然地浮现笑容——

  「「「「「热死人啦,你们两个~~~~~~!!!」」」」」

  见到这一景象,周围的人同时对着两人发出怒吼。

  「你们两个绝对忘记我们的存在了吧!?」

  「太热了!与其说热,倒不如说烫死人啦!!」

  「呀吼——!寒冷的天空万岁——!!」

  抗议的呐喊此起彼落,其中甚至有学生打开窗户,探出身子对着外面大喊。

  「……啊,悟,你穿上这件毛衣了……?」

  「是啊,这是澪亲手为我做的嘛,而且非常地暖和……谢谢你,澪。」

  「嗯……我再做些什麽吧?……比如说两人一起围的围巾,你觉得如何呢……?」

  「哈哈哈……虽然有点害羞……不过那样或许也不错——」

  「快停止吧!?大家的血条早就归零了啊!!」

  「啥……?嗯……?你们在做什麽呀?」

  连同细音与才人在内,有数个人表情僵硬地站着。但是……半数以上的学生都倒在地上,或是全身痉挛,或是拚命抓着脖子。

  「澪,你真的毫无自觉!?真的毫无自觉吗!?」

  真野咲一脸难以置信地说着,其本人也是倒地者之一。

  「太、太甜了……甜死人不偿命啊……!」

  「最近还给我积极地卿卿我我……我要将他们命名为自走笨蛋情侣武器(Active_Baka_Couple),简称ABC武、器……(咽气)」

  也有学生挤出最後一句话,然後彷佛断气一般地倒下。

  「不、不过话说回来……为什麽你们能承受刚才的放闪攻击……?」

  「「「「「咦?」」」」」

  一位有如重伤,或者该说是重症患者的学生,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问道。

  对他这句话感到疑问的,是那些仍然站在原地的人,包含细音、才人、吾人跟言叶在内的七位男生和七位女生。

  看到这共计十四人所站的位置,水上悟像是想到什麽般说道。

  「啊……我大概知道了,提示:你们看站着的男女比例与所站位置。」

  「「「「「……啥?」」」」」

  倒地的学生们一时间忘掉痛苦,往四周环视了一遍。

  男女比例是7:7,而除了细音跟才人以外,包括黑神吾人跟桂言叶在内的十二人则是男女一对,互相站在较近的位置。

  「……该、该不会……!?」

  学生们恐惧颤栗着,像是不能接受这一现实般。然而……水上悟却给出了残酷的最後一击,让学生们彻底认清现实。

  「我猜站着的全都有男(女)朋友了。」

  「「「「「不好意思☆」」」」」

  「「「「「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已经倒在地上的学生们,发出了深沈绝望的哀嚎。

  「话说回来,我们班有那麽多班对啊。」

  「嗯~我想这大概……和悟哥与澪也有关系吧?」

  「啥?我吗?」「……嗯?我也有吗……?」

  「……因为平常有事没事就被你们在眼前表演,这样心里有意中人的人会认为『我也想赶快像那样』吧?我想这大概就是笨蛋情侣空气传染的真相。」

  「「「「「(点头点头)」」」」」

  宛如证实细音的话一般,站着的其他十二人深深地点头同意。

  「……可恶!铃宫、吾人跟言叶是早就知道了,没想到其他竟然还有这麽多叛徒……!」

  「「「咦……?」」」

  趴在地上的一位学生的这句话,让水上悟、水上澪以及铃宫细音同时有了反应。

  「细音……你自己说出来了吗?」

  「咦?我没有那种印象……不、不对!我可没有男朋友喔!?」

  听到细音拚死的抗议,班上同学们则是——

  「「「「「…………(哼)」」」」」

  ——发出了嗤笑。

  「为、为什麽!?」

  「细音?大家好像都很确信喔?」

  「发生了什麽事吗?」

  「那是校外教学旅行时候的事……细音,可以说吗?」

  「有发生什麽事吗……?」

  听到水上悟的问题,藤原千寻开口回答道,然而细音似乎仍然摸不着头绪。

  听到藤原千寻这样说,才人也想起一年多前校外教学旅行时所发生的事情。由於校外教学旅行时发生了一些事情,因此当时的领队者并不是水上悟,而是水上悟的警察朋友黑木司。

  「水上老师,京都某间神社有『恋爱占卜石』,这件事您知道吗?」

  由於是一年多前的事情,所以才人花了点时间才想起来藤原千寻所说的恋爱占卜石是什麽。

  恋爱占卜石,那是两块相隔一段距离的岩石。相传若是能闭着眼睛走过去,触碰到另一块岩石,恋爱就会圆满。

  「我们也推荐细音与黑木先生去占卜看看,结果——」

  「——啊!等、等一下!!」

  就在话题渐入佳境的时候,细音好似想起了什麽。

  然而,已经太迟了。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出『不,我不需要——咦?』,然後面红耳赤地看着彼此……这样任谁也会发觉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

  只见细音羞到耳根子都红了,随後立刻抱头蹲了下来。

  既然不需要恋爱占卜,那自然就代表着一件事情──两人已经有对象了。

  两人的举动如此地自然一致,自然没有任何辩解的余地。

  「细音……」「……嗯,细音?」

  听到这一段小插曲,水上悟与水上澪同声地说道。

  「「笨蛋情侣也要适度喔?」」

  「「「「「你们没资格说那种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现今就只剩下最後一个疑问了。」

  须藤宗资艰难地从地上爬起,道出了让才人不解的言语。

  才人还来不及深思,便见到全班同时瞪着自己,异口同声地说道。

  「「「「「才人你什麽时候交到女朋友的?!」」」」」

  听到众人的逼问,才人当场全身冷汗狂飙。

  「才人,你不会真以为你逃得掉吧?」

  黑神吾人没好气地说着,同时拍着才人肩膀避免被他逃掉。

  「能够承受那对笨蛋情侣的放闪,代表才人你也已经有女朋友了。今天是你转学第一天,所以你的女朋友一定是你失踪一年多里交到的。」

  真野咲接着说道,脸上表情也从被放闪的痛苦中恢复过来,露出了睿智的眼神。

  「没想到失踪了一年多,居然还趁机交到女朋友啊。」

  「快说!你这一年多到底去了哪里!」

  随後整个午休时间,才人一直被同班同学逼问着女朋友是谁,以及其他有的没的事情。

  ...

  ...

  下午,放学钟响。

  钟声才刚响完,才人立刻抓起书包夺门而出,甚至不惜用上生命能量,完全不给班上同学继续逼问的机会。

  「才人全力逃走了耶……」

  「似乎有些事情不想说呢。」

  上条当麻与黑神吾人交谈着,其他同学也开始讨论才人有女朋友的事情。最後一堂课正好是水上悟的数学课,因此C班同学便延续着午休时期的逼问。

  而从才人的回答中,C班同学得知了露易丝的名字以及外表。

  「露易丝.法兰西斯.露.布朗.杜.拉.瓦利埃尔……从名字来看是欧洲那边的贵族?只是不清楚是哪国人……」

  「听起来是个美少女呢,桃金色头发还蛮少见,不过照才人说的话应该不是染的。」

  「可惜胸部方面似乎跟细音差不多……」

  「啊哈哈吾人你是希望你的糗事出现在下个月的校刊上吗?!」

  「对不起我不该说细音大人您的坏话拜托您宽宏大量饶了小人!」

  「果然才人失踪这一年多是去了国外吗?」

  「可是才人第四堂英文课时似乎还是有点迷惘,所以我猜应当不是英文语系为主的国家。」

  「德国?俄罗斯?还是义大利?」

  「不不,我觉得法国跟波兰机率比较高,那边美女听说比较多。」

  「大家是不是忘了,才人可是失踪了一年多喔。如果真是那种知名国家,才人早就回来了吧?」

  「而且才人父亲现在是镁国外交官,真在欧洲的话应该马上就找到了。」

  「难道苏丹或是伊拉克那种武装冲突频传的战乱国家?」

  「从才人在午休时间还站着,以及完全不避讳提起名字的情况来看,那名叫露易丝的少女应该还活着而且性命无忧,所以才人心事明显不是这个。」

  或许是因为班上极其团结的缘故,上完第二堂课不久後,C班同学便察觉到才人心不在焉,像是有什麽心事。

  因此在午休闪光攻击事件发生之後,班上同学便以假刁难真询问的方式,试图排解才人的心事。

  「不过平贺才人同学似乎还有些事情没说,看来应该是有难言之隐……之後就拜托你们罗。」

  「「「「「当然!」」」」」

  ...

  ...

  当天晚上,平贺家。

  「班上同学逼太紧了,这样下去一定会被他们问出来的……」

  刚洗完澡的才人,一边思索着明天该如何面对班上同学,一边拿着毛巾擦乾头发。

  由於哈尔凯尼亚并没有吹风机这麽方面的东西──就算有类似的东西也是贵族在用的──因此养成了擦乾头发使其自然乾的习惯。

  『Lock_Open!Kiwami_Arms!』

  电视里传来的声音吸引了才人的注意力,只见平贺文正专心地看着电视里的节目。

  『大!大!大!大!大将军!』

  「……这不是礼拜日早上八点才会演的吗?」

  「我三天前把它录下来了啊,不然每次晚上七点都没办法看电视。」

  听到平贺文的话,才人才想起同学们白天的对话:『潘朵拉』会在晚上七点到九点的时间插播。

  看着平贺文专注的模样,才人心中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文文,你该不会想制造定锁种子(Lock_Seed)吧?」

  「怎麽可能呢──」

  「喔,那就好。」

  「──我又没有海姆冥界森林的果实,而且没有战极驱动器,做出锁头也不能用啊。」

  才人在心中暗自发誓,绝对不要让平贺文知道盖亚记忆体跟迷走驱动器的存在。

  「哥哥你洗好了吧?那我去洗澡了!」

  平贺文按下暂停键,一蹦一跳地走向浴室,随即像是想起什麽转头对才人说道。

  「对了哥哥,妈妈说叫我帮她买些东西,清单跟零钱都放在桌上喔。麻烦你了喔!」

  才人还来不及抱怨,便见到平贺文走进浴室。

  才人拿起桌上清单後愣了一下,因为清单上面标记的是『酱汤』的材料。

  无奈地摇了摇头,才人拿起零钱,穿上布鞋出门买东西。

  ...

  ...

  「幸好这些调味料便利商店都有在卖。」

  趁着店员在结帐,才人看了一下便利商店里的电视,如今电视上正在某个动漫剧场版的广告。

  『进击的巨人剧场版!愤怒的逆袭!』

  『那个男人……』

  『“胡子大叔,你说你是从外面的世界来的?”』

  『那个男人……』

  『“居然不用立体机动装置就能斩杀巨人?!”』

  『那个男人……』

  『“为、为什麽子弹打不到他!”』

  『那个男人……』

  『“用刀……劈开了炮弹?”』

  『那个男人是──』

  『“我是来探病的,艾伦你喜欢吃西瓜吗?”』

  『“啊、谢谢……不对啦!”』

  『──金格.布拉德雷!』

  电视的动画里,一名戴着眼罩的中年男子,拿着两把军刀不停斩杀巨人与敌人,同时响起了ホログラム的音乐声。(注二)

  『“虽然我这辈子都是由别人安排好的,但是因为有你们这些人类,让我的人生也过得蛮有趣呢。”』

  『来年上映!』

  『“胡子大叔你结婚了?那你来到这种危险地方,你的妻子难道不会担心吗?”』

  『“可别小看她喔,她是我所选择的女人,我与她之间可不需要多余的言语喔。”』

  才人搔了搔头,拿起结帐完的购物袋走出便利商店。

  【明年吗,不晓得能不能看到呢。】

  才人刚打开顺手买的铝罐饮料,突然感觉到一股无形波动传来!

  这股波动顿时扫过才人以及周遭可见的所有物体,然而在扫过才人身上时,才人左手背上的钢达鲁乌符文突然开始发光,同时体内的生命能量跟九龙炎自行运转,护住了才人。

  才人急忙回头看向便利商店里,却发现便利商店里的店员与顾客们,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这股波动,依旧自顾自的作着自己事情。

  【刚刚那个……是怎麽回事?】

  说句实在话,才人现在并不想被牵连到其他事情里,毕竟半年後就要做出留在地球或前去哈尔凯尼亚的决定。

  但是钢达鲁乌符文与体内能量的异变,让才人无法对那股波动置之不理。

  【……说不定,是跟哈尔凯尼亚世界有关的事情?】

  抱着这份念头,才人拿起购物袋,朝着波动的源头方向冲了过去。

  ==========

  注一:原作里露易丝曾经帮才人编织过毛衣,但是翻遍之後的剧情都没有提到那件毛衣的下落,因此猜测应该是被露易丝毁屍灭迹了。

  顺带一提,露易丝是在母亲加里努(加琳)的建议下打毛线,但露易丝本人完全没有打毛线的天赋。

  注二:钢之链金术师FA的OP2,英文名是Hologram,歌手是NICO_Touches_the_Wal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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