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期间,张云桦也没闲着,思索了一番,将本山大爷主演的苦情戏《樱桃红》给折腾了出来。
这下可不得了了,在以刘锦兰为首的粉丝团安利下,对知青文嗤之以鼻的荣裕林也成功入了坑。
不得不说苦情戏的威力就是大,铁骨铮铮的荣裕林在战场上没有流过一滴眼泪,第一章还没看完就湿了眼眶。
彻底沉沦于剧情的荣裕林可不像王老师她们那般温柔的催稿,张云桦若是胆敢不为人子的在高潮处断章,荣裕林便会炒两个小菜,拉着张云桦喝酒。
他也不明说让张云桦加更,喝着酒,絮絮叨叨的说着他与张父在部队时的峥嵘岁月,再加上夫唱妇随的刘锦兰在一旁充作捧哏,张云桦还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只不过答应归答应,张云桦则讲事实摆道理,言明后续的情节早就构思好了,只是受限于每天写字的极限,写不出那么多内容。
想看后续情节可以,需要要执笔帮他代写。
陈小旭上次帮着记录《孽债》时,手腕疼了好些天才缓过来,把他心疼坏了。
这次,张云桦才不会再犯这种错误。
为了能够早日看到后续情节,陈导演和荣裕林这两位爷纷纷化身成为张云桦的免费写手。
和《孽债》一样,为了能多恰两碗饭,张云桦则将《樱桃红》投递到了开启了中国伤痕文学和反思文学大门的《人民文学》。
按照正常的时间流程,时隔一周,或半月,不管是否采用,都有回复。
可现在都过去大半个月了,两家杂志社出奇的一致,没有一家给张云桦回信,搞得张云桦最近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
“傻瓜,我爸那么挑剔的一个人,看了你写的两篇小说都快魔怔了,整天在构思如何在话剧的舞台上完美的展示出来,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你要对自己有信心。”见张云桦忧心忡忡的模样,陈姑娘开解道。
“我对自己、对两篇小说都有信心,可这么久都没有一点消息,我担心...”
《孽债》在沪海电视台首播,创下了42.62%的超高收视率。2008年在东方卫视重播,依然拿下了收视率第一名及年度收视率第一。该剧播出后获得1995年“飞天奖”三等奖以及五个一“工程奖”。
《樱桃红》虽然没有《孽债》这么多的荣誉加身,可当初电视台播放的时候,村里CBD的大爷大妈们也不讨论东家长西家短、也不聊谁家小媳妇穿的衣服太暴露在外面有男人、也不拉谁晚上又去敲寡妇门,都在为燕子和小石头鸣不平,咒骂荷花太混蛋,居然如此虐待孩子等等,可见其影响之高。
“说你傻你还不承认,你以为杂志社每天收到的稿子很少啊?很多的好嘛。”
“我一朋友之前在《雨花》杂志发表了一个短篇小说,从投稿到发表,大约需要一年时间,先是要初审,然后二审,最后终审,再进入排队阶段,有时候稿件经过终审也不一定能发表,因为稿件太多,行话叫稿挤,等上几年都有可能,越是大的杂志社越会出现这种情况。”
“估计你的稿子可能已经摆在主编的案头了呢,放宽心,你的小说写的那么好,肯定不会让明珠蒙尘的。”
尽管有了陈小旭的开导,可一切没有尘埃落定之前,张云桦的心里还是七上八下。
就在张云桦心神不宁之际,就听到外面有人好像提到了自己的名字:“大娘,请问这边住户有没有叫张云桦的?”
“张云桦?哦,你是说老荣家的侄子小张吧?这边就他一個姓张的,应该是他。”同住在这片杂院的李奶奶回答道。
“终于找到了,您能带我过去一趟么?”
“哈哈...这不巧了嘛,咱们站的地儿,就是荣家门口,你等着我给你叫人。”
顿了顿,李奶奶拍了拍门说道:“小张、小张,有同志找你。”
“哎,来了。”
张云桦狐疑:‘自己在鞍城除了荣裕林一家也没什么亲朋好友,谁会来找自己?’
“同志,您好。我是张云桦,请问您找我?”
“张云桦同志伱好,我是《人民文学》的编辑赵永平。”
听到对方的自我介绍,张云桦和陈小旭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彼此的疑惑。
只听说杂志社有写信告知是否通过用稿,没听说还会上门。
对张云桦的怀疑,赵永平倒是没有生气,他在杂志社工作了这么多年,只见过请作者到杂志社所在地面谈的,没听说过编辑会上门的。
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赵永平掏出了工作证递了过去:“这是我的工作证。”
《人民文学》作为国家一级期刊,不是没有深沉。
昨天早晨,《樱桃红》经过一审、二审后进入了年主编的视野。
年主编仅仅只是看了张云桦寄来的七八章,便断定只要后续的故事没写崩,那么这本名叫《樱桃红》的小说一定会火,还是大火。
与现在大行其道的伤痕文学、反思文学不同。
《樱桃红》从本质上展现人性美好、光辉的故事,让读者感受到爱,就像赵老乐那样,相信人间自有真情在,只要本着一颗善良的心行事,不管过程有多艰难,最终会获得相应的福报。
这样的故事才会触动老百姓最真实、最朴素的情感,这样的故事才是老百姓所需要的精神食粮。
急于询问张云桦故事接下来的故事走向,恰好赵永平在奉天出差,便给他打去了电话,这才有了现在发生的一幕。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