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将大儿马拴在医院的院子里,就直接来到了方秀娥的办公室。
此时,这个巨大的办公室里,算上方秀娥在内,一共只有三个大夫,并且一个病人都没有,而方秀娥正在对着一本手写的医书,然后自己用钢笔抄录。
没错,的确是手写的医书,并且还是用毛笔写的那种,可见这本医书应该是正经有些年头了。
直到王安坐在方秀娥办公桌旁边的问诊凳子上,方秀娥才将钢笔拧上笔帽,头也没抬,却习惯性的问道:
“最近有哪里不舒服吗?把手伸出来,把胳膊漏出来。”
不得不说,现在的方秀娥,乍眼一瞅就能让人感觉到,这个女医生的医道不一般。
只是王安想要看的却不是这些,王安想要看的,是方秀娥白大褂下面包裹着的,那无比诱人的胴体,和白嫩丰满的身姿。
不得不承认,当方秀娥浑身上下,穿且只穿一件白大褂的时候,那种若隐若现,似漏非漏的既视感,绝对能让全天下的正常老爷们儿都为之疯狂。
反正王安是切切实实的疯狂过的。
王安没有说话,而是按照方秀娥的要求,把手放在了问枕木上。
当方秀娥看到那只,在自己身上游走过无数遍的大手时,本来满脸平静的俏脸,突然变得全是惊喜,猛然抬头,就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操蛋老爷们儿。
刚要说点什么,方秀娥马上意识到这是在医院,于是就悄声说道:
“你怎么来啦?”
话虽简单,但里面包含的满满思念,却是几乎化成了实质。
王安低声笑道:
“想你了呗,就过来看看你,顺便干干你,哈哈哈。”
方秀娥千娇百媚的白了王安一眼,有点幽怨的说道:
“就嘴好,你都一个多月没过来了”
王安倒是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感觉,反而非常猥琐的笑道:
“咋的?是不是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要接受我的鞭打了?哈哈哈哈......”
方秀娥闻言俏脸一红,马上有点慌张的向四外望去,发现其余两个医生都没注意这里,这才压低声音道:
“你要死啊?小点声。”
王安没有说话,而是抽手将方秀娥给自己把脉的手给握住了。
说实话,就方秀娥的这双手,绝对是王安前世今生交流过的所有女人中,最漂亮,最细嫩,也是最好摸的一双手。
五指修长,晶莹剔透,柔弱无骨,看起来就像小葱葱白一样。
特别是给王安的某个地方按摩的时候,好几次都让王安感受到了,什么叫做飘飘欲仙,什么叫做随时都要飞起来的赶脚!
有啥说啥的讲,真的是老特么爽了,嗷嗷爽!
被王安握住手,方秀娥连忙想要将手抽出,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还非常慌张的再次向另外两个医生望去。
转过头时,却看到了王安那张满是色意的大脸蛋子,看着王安直视自己的目光,方秀娥就感觉自己好像已经被王安看透了,而自己是光溜溜的状态一般。
把玩了一番方秀娥的手后,王安浑身的色意却突然就全都消失了,变得满脸正色的说道:
“我来是想抓点药,你看看这些药咱们医院都有吗?”
王安的突然转变,方秀娥还有点不适应,准确的说是还有点意犹未尽的赶脚。
不过就在王安往外掏那张绸缎布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口却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
原来是一个医生从外面回来了。
方秀娥偷偷瞥了一眼王安,又轻轻的拍了拍胸口,好像是在庆幸自己和王安的小动作没被人发现。
王安看到方秀娥的表现,大嘴叉子忍不住微微上扬,差点直接笑出声来。
方秀娥这娘们儿其实也挺有意思的,那么明显的脚步声都没听到,现在却沾沾自喜了起来。
王安将绸缎布折起,然后将开灵粉的药方放在方秀娥眼前,同时说道:
“你看看大夫,就这些药,咱们医院里都有吗?”
在这个年代,拿着药方抓药还是一件极为正常的事情,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到了后世的时候,这种行为已经是极少极少的了。
就好像那些传承了无数年的药方,一夜之间就消失了一般。
方秀娥看到药方,绣眉下意识的就蹙了起来,紧接着,就绣眉舒展,露出了一丝很是惊喜的表情,然后边轻轻摇晃着小脑袋,边喃喃的惊叹道:
“太厉害了,太不可思议了,研究出这个药方的人,绝对是个神医大贤......”
方秀娥叨叨咕咕的说了一大堆,不过声音却越来越小,王安也没听清。
过了一会儿,方秀娥才从药方中拔出思绪,对王安说道:
“我感觉这个药方,不仅仅对老鹰和鹰雕有用,对别的动物,还有小孩儿开发智力也有用,不过小孩用的话就得慎重一些了。”
王安点了点头,倒是也认同这个说法,因为人药和兽药之间,很多时候只是剂量的不同,还有就是多一种或少一种药罢了,其实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王安问道:
“这里有些药我都不知道是啥玩意儿,能不能找齐喽?”
方秀娥看着药方上的药名,想了想说道:
“都有,就是有几种药很贵。”
王安毫不犹豫的说道:
“嗯呢,没事儿,多开点,我给我家的猞猁和狗也喂上点。”
方秀娥闻言,秀眉不禁一挑,下意识的开口问道:
“你还养猞猁了呢?听说那玩意儿老凶了,再好的猎狗都干不过它。”
王安笑着点了点头道:
“嗯呢,确实,得好几只狗一起上,猎狗才有活命的机会。”
方秀娥边在纸上写药名边说道:
“上次你拿的人参我只用了一小块儿,人参就不写了啊。”
王安点点头却没有说话,主要是方秀娥手里的人参先不谈,就单说人参这玩意儿,那还用买吗?多的是好不好!
方秀娥开完单子,王安又马上说道:
“你有没有,就是那种祛疤的药方啊?我那俩弟弟挨挠了,我寻思给他俩那疤瘌整的浅点,不然乍一瞅也忒特么丑了。”
方秀娥一听这话,再次蹙起了好看的眉头,想了挺大半天,这才踌躇着说道:
“我记着是有这么个药方来着,等我回家查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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