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绸缎布是黄颜色的,折在一起看着不大,就像是一块大手绢一样。
可是一扯开才发现,这玩意儿那是正经挺老大,足足比一个单人褥单子还要大上不少。
并且上面不知道用什么颜料,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这些字读起来多少有点费劲,因为太小,并且还都是真笔字,也就是别的地方所说的繁体字。
这块绸缎布,看起来像是清朝八旗子弟的东西,因为上面的字,写的全是关于如何驯养鹰鸟的。
光驯养各种老鹰的方式方法,就有7种,有苍鹰,黄鹰,鸽鹰,鱼鹰,鹞鹰,雀鹰和金雕的。
不过这些训练老鹰的方法,只有训练金雕的最为详细,其它的基本大同小异。
除了这些,还有一些是养鸟的方法,什么白麻雀,鸽子,八哥,画眉,黄鹂等等。
王安简单的看了看绸缎布上的内容,就将它重新折起来装进了挎兜里。
这绸缎布对别人来说,可能就是一块有年头的绸缎布,也算是个古董。
但对王安来说,却正经是个好东西,还是一个非常实用的东西。
要知道王安现在的财富,可能比不上那些即将崛起的大富豪,但却绝对是几辈子都花不完的了。
除了家里的那些大团结和黄金首饰以外,算上这次收获的黄金,王安已经有320多斤的纯黄金,30斤多一点的黄金米,还有6块狗头金了。
并且还有那些瓷器、玉器,银元和字画,以及数量相当庞大的大钱儿,也就是古钱币。
最重要的是,还有一大块和田玉和一颗夜明珠,只不过这两样东西虽然值钱,但王安从来就没打算卖过,也就不能看做是财富了。
总的来说,王安已经不缺钱了,已经做到了真真正正的财富自由。
而重生后的王安也没什么大志向,至于做买卖更是考虑都不会考虑的。
当然,别人做买卖的话,出个主意帮扶一下,然后多少投资一些拿点干股,还是没啥问题的,反正让王安亲自上阵,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又不缺钱,做买卖还不如赶山挖参有意思呢。
至于淘金就算了,除非发现别的金矿,这个金矿王安是不想来了,再也不来了。
所以,在这种财富自由,且生活无忧无虑的情况下,很多王安前世没接触过的事物,这一世的王安都想要尝试一下。
而有了这块绸缎布,王安就可以琢磨驯养鹰的事儿了,至于众所周知的“熬鹰”,王安才不干呢!
几天几夜的不睡觉,就特么为了一只老鹰,艹,多难受啊!
不得不说,当年的八旗子弟,那是真特么会玩,着实是让人羡慕。
看到王安将绸缎布叠好并放进挎兜里,武冬好奇的问道:
“我看你对这块破布好像挺看重啊?这是啥武功心法啊?”
王安闻言哈哈一笑,实话实说道:
“哪有什么武功心法啊,就是驯鸟养鸟的法子。”
听到王安的话,张舒雅笑呵呵的呲搭着王安道:
“咋的?你这是想学原来那些个八旗子弟,整天提溜个鸟笼子可哪儿出溜,溜猫逗狗啊?”
王安闻言也不反驳,依旧笑呵呵的说道:
“这话说的,我咋也得有点追求啊,你们追求升官发财,我追求骑马抗鹰领着狗呼啸山林,这不挺好的嘛!”
孙念听到王安的话,一副挖苦的语气说道:
“你这是什么追求啊?怎么这么不求上进?”
王安一听这话多少有点懵逼,快速的眨了眨眼睛后,很是疑惑的问道:
“那我上进,我往哪方面上进,比较合适呢?”
只见孙念毫不犹豫的说道:
“最起码不能学这些不学无术的东西啊,你得知道这些东西都是消磨人斗志的,你得好好种地,认真干活,将来才能挣”
说到这里,孙念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突然转变语气,有点气急败坏的说道:
“反正你年纪轻轻的得有上进心,不然的话,以后你就会有受.”
只是说到这里,孙念又说不下去了,气鼓鼓的瞪了王安一眼,便不说话了。
而王安看到孙念的表情,却开始“哈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笑的那叫一个前仰后合。
不得不说,那是特么的一点儿形象都没有。
王安知道,孙念第一次说不下去时,后面想说的是“挣到更多的钱”。
而孙念第二次说不下去时,后面是想说“受不完的苦”!
奈何不谈其他,就说这次众人均分的收获,也就是每人平均185斤左右的黄金。
只需按最低8块钱一克计算,就是74万!
要是按照这年代的正式职工工资算的话,需要一个正式职工活1644年才行,还得不吃不喝,才能攒下这么多的钱。
1644年,哎呀卧槽,太特么恐怖了!
其实王安非常理解,那些说八旗子弟坏话的人,是什么想法,无非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最主要的是,这是一种巨大到无法形容的不公平。
清朝的老百姓们吃不上饭,而八旗子弟的一只鸟,就特么价值一二百两银子。
用其他算法可能不太准确,就用粮食换算的话,清朝的一两银子,相当于300斤粮食,那么100两银子,就是3万斤粮食。
也就是说,15吨粮食就特么买了一只鸟。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虽然大清亡了,但那些八旗子弟的生活,谁会不羡慕?
只要是个人,那他都会羡慕,不但会羡慕,还会嫉妒和恨。
王安的笑声让人听起来,那是特么正经挺招人膈应,关键是也太肆无忌惮了点。
但是这一次,不但众人沉默了,就连张舒雅都沉默了,因为在场的这些人,都是受益者。
等王安笑够了,王帅才笑呵呵的说道:
“经小念这么一提醒,我都想直接混吃等死了,这还有啥可奋斗的?”
王安一听这话,马上笑着说道:
“那谁知道你了,反正我不相信你敢学我。”
王帅苦笑着说道:
“你这就没劲了啊,剌个口子就算了,你还非得在口子上抹点儿大酱。”
王安继续笑道:
“那你看,看着你们不高兴,我就高兴,那才怪呢。”
就这样,众人满怀心事的唠着嗑,便回到了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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