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市,PLANT最高法院军事法庭处。
随着法官的一锤定音,此时法庭内的声音顿时安静了下来。
“经过审议,法庭认为被告伊扎克·玖尔的行为虽然造成了严重后果,但考虑到其无意性、战场环境的复杂性以及被告在战争中的其他表现,决定对其从轻处理。”
“被告伊扎克·玖尔被判处有期徒刑一年,缓刑两年,并需向受害者家属支付赔偿金。同时,被告需接受军事法庭的纪律处分,并在未来两年内不得担任军事指挥职务。”
此时的贺逵也来到了旁听者席当中,因为是不对外公开的审判,所以此时的席上并没有太多人,
而其中玖尔在听到审判后激动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好像想要冲下去,不过还是忍了下来,转过头看向了贺逵随后弯下了腰。
当然这位可是国防委员会委员,贺逵也没有托大只是跟着欠身回礼。
伊扎克的事情算是这样定下来了。
而就在当天的庭审后场处,此时的玖尔母子还有迪亚哥也在此处。
就连本来在外面执行着任务的阿斯兰也出现在了这里。
虽然还有着那么一船人的性命在这里不宜太开心,但众人脸上都是比一开始要放松些许。
至于赔偿,玖尔家中也算是小有资产,用钱买命还是可以做到的。
“谢谢您。”
此时的伊扎克走了过来,不过脸上并没有开心反而是带着几分沉重。
“不用,一起维护世界和平吧,为了让这种事情不再发生。”
贺逵用力的拍在了伊扎克的肩膀之上。
两人也算是老相识了,他能够猜到几分伊扎克的想法。
有些东西不是那么容易放下的,特别是刚刚才审判完。
就算在战场最激烈的时候才选择释放难民的智将有问题。
直接要把第八舰队全灭连俘虏都不留的克鲁泽有问题。
但是开枪的始终还是伊扎克。
无论是外界的看法还是内心的煎熬。
恐怕都没有那么容易消失。
看着淡然不过是他常年习惯了无表情而已。
而贺逵的这句话也算是给了伊扎克一个奋斗的目标。
当然本来就算没有他伊扎克也会找到的,不过是在拉克丝的身上。
不过没关系,反正他跟拉克丝都这么熟了。
提前骗她一个人而已。
“嗯!”
没有反驳,伊扎克敬了个军礼。
看起来是真的听了进去。
而贺逵与几人说了几句后便是找了个借口跟阿斯兰跟尼高尔一同坐上了去港口的无人汽车。
这是高档型的加长车,此时的四人相对而坐,颇为正式。
“阿斯兰,芬德申那边有异样吗?”
“买了我们很多金恩和盖茨正在做AI操控的改造。”
“而且好像在闹独立。”
“不过具体还没有太多新的发现。”
“这是具体的情报。”
阿斯兰脸色凝重的说着,同时把一个平板给到了他的手上。
接过了平板看着上面探查出来的边境防御情况还有一些人文历史之类的信息,贺逵心中松了一口气。
考虑到对方潜藏了这么久,确实也不可能就这样被发现了踪影。
不过有了里面这些地图和国防军布置资料,他倒是能够想办法用埃癸斯潜入。
埃癸斯,完全就是克制他们洗脑的利器。
毕竟那是机器人又不是他本人,当然要是能顺着网线过来打他的话也没有办法。
但是贺逵觉得概率还是很低的,除非这种能力已经超越了一般维度的限制,属于是灵能飞升的范畴了。
真要能这么做,恐怕这个世界早就大乱了。
而且从当初那三人小组的洗脑状况来看,他们是不可能凭空控制人。
需要一个契机和心魔之类的东西。
就好像拉克丝温柔的歌声一样,那力量隐藏在令人陶醉的歌声下效果才会更大。
所以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洗脑功能很强,也很弱。
不过还有那些新人类的体能也是需要探究的一环。
“谢谢,你们辛苦了,这次也好好休息吧,过个好年。”
“离过年还早呢。”
尼高尔说着手上出现了一张票。
“贺逵如果有空可以来我的演奏会。”
“会的。”
贺逵接过了票后脸上温和的笑了笑。
“对了,尼高尔要不要去我的婚礼演奏看看?”
看到这个,贺逵才是想起来自己的婚礼好像还缺了一个钢琴手。
“可以吗?”
明显对这个事情也挺感兴趣的尼高尔眼睛亮了起来。
“当然。”
事情就这样确定了下来。
而贺逵和诗和的婚礼也逐渐的越传越开,俨然是要做成普天同庆的样子。
作为主场的五月市一号区甚至连安保都加强了许多。
“弄这么盛大真的好吗?”
诗和微微皱眉的看着那屏幕中已经差不多完成的会场。
整个会堂都包下来了。
首先会不会让人觉得铺场浪费是一个方面,最重要的是,贺逵现在可还是他们暗杀的首要目标。
“没事。”
贺逵笑道。
“这次也刚好把他们引出来。”
“引出来?”
“毕竟刚好杀一波。”
虽然好像杀不光,但能暂时杀掉大部分对安全绝对是有积极作用的。
“会不会有危险.”
诗和握着他的手更用力了几分。
那会场可是许多议员都在,请君入瓮很可能会变成自投罗网。
“没事,绝对安全。”
看着贺逵脸上自信的表情,还有想到之前贺逵谨慎的做法,诗和也微微放下了心来。
只不过心中还有着些许复杂。
而见状的贺逵扫了扫诗和细腻的鼻翼,说道。
“放心吧,他们不会干扰到我们的婚礼。”
“那你打算.”
不会干扰到他们,绝对安全,真的有可能做到吗?
“诗和等着看戏就好了。”
“好吧.”
迎着贺逵那明亮的眼眸,少女红着脸点点头。
“那么既然明天就婚礼了,我们今晚可要早点结束才行。”
因为默认了今天是诗和的主场,此时的家中只有两人,是难得的静谧。
“按照你们那边的传统来说不应该见面的吧。”
诗和虽然是这么说的,但还是脱下了身上的睡衣,露出了下面那类似于婚纱的纯白色小短裙。
虽然是类似婚纱,但很明显那透明度是不可能穿出去的款式。
“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
贺逵说着便是欺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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