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惊鲵的鼓劲下,紫女直接被成一击即溃。良久后,成背着惊鲵从她身上离开,才让紫女深呼了口气,胸膛起伏不定。
那皑皑雪地上的高峰。
在紫女一吸一呼之间,仿若被风吹过的雪海,波澜壮阔,在烛光的配合下,猛一眼看去,那刺眼的白光,令人不自觉的眯起眼睛。
哪怕成已经停止了行动,紫女依然没有从刚才那种强烈的感觉中走出来,两只白嫩的脚丫子,时不时的忽然微微卷缩成月牙。
红润的嘴唇也会配合着微微张开,眼神中的迷离之色,不但没有变淡,反而开始更加浓烈。
搂着成的脖颈,伏在成背上的惊鲵,呼吸声几乎没有,看到紫女被成攻击成这样子,让惊鲵心有戚戚。
卫庄和盖聂瞬间的交手,不分胜负,站在长铁锁链上持剑对视。
成发现道路被紫女加宽后,兴致更胜一层楼。
惊鲵本来还能忍得住,被紫女和成这么一闹,再也忍不住。
他毫不犹豫拔出鲨齿剑,面对那个人,自己曾经努力要超越的人,他不会掉以轻心,更不会有丝毫大意。
说着,成便躺在了惊鲵和紫女中间,由于惊鲵挨着紫女较近,在成塞进来的时候,不得已侧卧,背对着成。
让成不得不在后面的战斗之中,面对惊鲵和紫女的联手攻击,全力以赴。
成已经感受到紫女贴在他的背后,那种柔软,似乎在催着他上战场赶紧给她报仇雪恨。
但短时间过后,在成一步又一步的来往之中,哪怕紧闭着嘴巴,但鼻音却是像在吹笛子一样,发出更为奇奇怪怪的音符。
辗转腾挪间,卫庄和盖聂一路打到望楼顶端。
这两天他已经不知道杀了多少百鸟的杀手,这是要来伏击他的么?
卫庄冷笑,百鸟也太看不起他,派一些虾兵蟹将,是来搞笑还是来恶心他的?
“阳动而行,阴止而藏;阳动而出,阴隐而入。”
紫女看着惊鲵的窘态,侧着身子端详起惊鲵的娇艳玉容,怪不得成对惊鲵那么迷恋,哪怕她认为自己的身材比惊鲵不差,但惊鲵那似乎不食人间烟火,清丽似水的面容相比她更能得到男人的喜欢。
慢慢的,惊鲵也适应了这样的荒唐,索性不再纠结和压抑自己。
呛啷――
惊鲵抿了抿红唇,知道这是紫女在报复她刚才的所作所为,但她也冤枉啊,离舞教她的时候,可没怎么细讲,谁知道成反应那么大,搞得紫女这么狼狈不堪。
像是仙子在展现自己温润的歌喉,声音甜美而不失诱惑。
不过成没给惊鲵这个机会,给惊鲵挠过痒痒之后,抱着惊鲵,在惊鲵耳边轻声道:“我要进去了”
成没有急着干活和耕田,欣赏着惊鲵宛如艺术品的身躯。
到了此时此刻,哪有再等待的道理。
惊鲵本来被成抚摸着身子,全身在绷紧,美目半闭,极为紧张,不料成会掐着她的软处,给她挠痒痒,让她全身一颤,不由得浅吟出声,发觉不对,连忙闭上嘴巴,浅吟之声,变成了哼哼,让紫女噗嗤一笑。
卫庄推开城墙望楼的大门。
“公子,惊鲵都等不及了,你怎么还在磨蹭呢。要不要我在背后推你一把?”
屋内的烛火被惊鲵消灭,窗外的月光随即透过窗进到屋里,月色朦胧,让惊鲵变得更加诱人,哪怕没有任何动作,就已经成了世上最诱人的美人。
紫女这次没有抗拒,主动揽着成的脖子。
在高大的望楼顶端,各自出手,互相验证着对方三年以来,是否松懈。
卫庄踏进望楼后,身后大门忽然关闭,望楼之内陷入沉寂。
鲨齿剑上的鲜血缓缓滴落殆尽。
卫庄和盖聂同时折身,没有废话,百步飞剑与横贯八方同时而出。
惊鲵的肌肤很细腻,带着丝丝冰凉,在这个初夏,像是一件清凉的宝贝,让成在开车的时候,有些爱不释手的把玩着。
卫庄越打越兴奋,如此熟悉的剑意,如此熟悉的面容,他知道这个人正是他视为一生的对手,师哥盖聂!
名剑碰撞的呛啷声不绝于耳,擦出的火花让黑暗的望楼明灭不定。
在成和惊鲵紫女展开自由搏斗的时候,傍晚不怎么见人的卫庄戴着兜帽,握着鲨齿剑走在闾巷之间。
成看着背对着自己的惊鲵,感觉有些怪怪的,便把惊鲵转了过来,面对着他和紫女这边。
紫女见成进去后,似乎就停顿住了,眼睛眨了眨,开始主动推搡起成,让成不得不来来回回对惊鲵进行着行动。
成还没说话,紫女在惊鲵耳边娇笑道:“惊鲵,这就等不及了吗?”
卫庄收起鲨齿剑站在一处望楼前,脚步微顿,眸光闪烁一下,选择进去。
之后被成这一摆,惊鲵和紫女几乎并肩挨着。
但相比于他堪称百科全叔的师哥,还差了一丢丢,所以得提前温习一下,趁着――
兴许是这几日小言儿不在,惊鲵没有喂养的缘故,雪乡之上的明珠高塔,似乎变高了几分。
“公子,夜深了.”
惊鲵有些忍耐不住成的目光,心里抱着早做早休息的念头,清丽的眸子里流露出一种温和。
惊鲵睁着美目,既是哀怨又带着些迷离的看着成,轻咬着唇瓣,像是在无声地抗诉成和紫女。
对于惊鲵的挑衅,紫女只是轻哼了一声。
紫女侧过秀颜,饶有兴趣的看着惊鲵绯红的面颊和红透的耳根。心中不禁有些畅快,刚才惊鲵不但不想着和她联手镇压成,反而助纣为虐,配合成对她施加压力,真是岂有此理!
惊鲵有些招架不住成看着她带着灼热的目光,不禁微微偏头,正好和紫女带着迷离和戏谑的紫眸对视,丝丝尴尬在惊鲵清冷的眸子里宛如波浪线一般连绵不绝。
惊鲵被成轻车到熟路,好看的柳黛眉轻蹙了一下,随后舒展开来,只是微微加重的呼吸声在告诉成,她此时的心境远不如表面那么平静,虽然表面也不是那么平静,红透了的面庞,在朦胧的月色中,格外诱人。
一阵乌云袭向明月,望楼变得漆黑无比,一道影子趁机持剑砍向卫庄,卫庄没有意外,瞬间与黑影缠斗起来。
成不禁咧了咧嘴,看不出来,惊鲵还挺机智的。
温润的薄唇微动,声音有些清冷,像是广寒宫的仙子在说话。
既然紫女已经恢复了,那就继续,和惊鲵轮流一下,非常可以。
卫庄和盖聂错身而过,眼神交替之间,互相明悟。
望楼内极其幽暗,唯有墙洞外的明月清晰可见。
吱呀――
但现在惊鲵既然主动挑衅,她紫女就让惊鲵好好瞧瞧,什么叫做遗世独立,飘飘欲仙!
卫庄嘴角露出笑容,刹那间挥出数道橙黄色剑气,与盖聂的冰蓝色剑气让幽暗的望楼再添几分色彩。
这一下,惊鲵非但没有再次紧张,反而松了口气。
更让她有些提心的是,成精力看起来依然十足。
众所周知,秦时名剑自带清洁功能,不像普通剑客,行走江湖还得随身带着用来擦血的白布。
直到成趁着言儿不在,对惊鲵发起言口夺食之战,才没让惊鲵过于得意。
两人战意浓烈,不是生死搏杀胜似生死搏杀。
配合着成,主动享受,还时不时的看紫女一眼,似乎发出无声的挑衅。
紫女没有理会惊鲵无言的抗诉,反而很为惊鲵着想,抬起惊鲵修长的玉腿。
再加上惊鲵偶尔的扭动,显露出的身后的迷人的,丰腴挺翘之地的地形,略显惊心动魄。
只是之前一直在成面前不好意思发挥全部功力,担心成觉得她是那种放荡的女人。
蓝色和橙色的剑气气流,宛如对波一般,持续瞬息后,轰然炸开,巨大的望楼楼顶眨眼坍塌。
成先在紫女香汗淋漓的额头上亲了口,嬉笑着抚摸着惊鲵背对着他的香肩玉背,顺手理了理惊鲵因为滑落而有些散乱的青丝。
紫女带着暧昧和幽怨的话语,穿过成的耳朵,到了惊鲵的耳中,让惊鲵一个激灵。转念间,连忙屈指轻弹出几道气劲,把屋内的灯火统统熄灭。
几个月前刚生过小言儿,身材依然没有变化,浮凸有致,而且身前的双变得更加傲人。
借着月色,可以看到望楼内遍布长铁锁链。
随着战斗愈加激烈,各自剑气在剑意的加持下变得极为强大,瞬间冲破望楼楼顶,两道身影不分前后出现在夜空下。
有人引他出来,而熟悉的气息,让他想要确定这个人是不是心中所想之人。
紫女看着成这样对待着惊鲵,心里不禁有些醋意,刚才成对她可没有这么耐心,甚至有些粗鲁。
成见惊鲵在他和紫女的联手下,直接一败涂地,看着含着笑意的紫女,同样含笑着向紫女伸出魔爪。
成感受到背后有一只玉手在抚着他的背,时不时的用玉指轻点,偶尔玉手握拳,用指骨顶在他背后。他知道紫女在催促他赶紧惩罚惊鲵。
当抛开了顾忌,她紫女不弱于成身边的任何女人。
惊鲵耳边传来紫女轻微的喘息声,耳根子红了一片。
没让惊鲵担心多久,已经重整旗鼓,准备继续战斗的成,把在自己背上的挂着的惊鲵,用双手握着惊鲵的小蛮腰,一用力,让惊鲵体会了一下什么叫做凌空翻跟斗。
听到紫女带着魔性的笑声,惊鲵清冷艳丽的面容霎时红透,看着地上的木板缝,想直接钻进去。
惊鲵被成翻了过来,凤目紧闭,不是羞于看着成灼热的眼神,而是紫女用手撑着脑袋,正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向前走了十几步后,鲨齿发出阵阵金属颤动的剑鸣声,卫庄神情凝重的望着前方的黑暗。
惹得紫女忍不住吃吃笑着,伸出白皙的手臂,捏了捏惊鲵的俏鼻,让惊鲵下意识瞪大眼睛,看到紫女和成正含笑的看着她,还有些期待着她露出的相。
天文地理,百家学问,不敢说精通,但也基本知晓。
冷厉的眸子察觉到四周有人,他很熟悉的他们的气机。
成笑眯眯的抚摸了一下惊鲵修长的玉腿,哪怕惊鲵躺在床上的姿势并不规整,但依然看得出来惊鲵身姿极为高挑,玉腿修长浑圆笔直,往上看去,纤细的腰肢呈现出的曲线,极其诱人。
带着紫女的催促,成先是伸手摸了摸惊鲵精致的小脚,一路上扬,从惊鲵笔直的小腿经过,爬到惊鲵的大腿之上,直到末端,在惊鲵细腰之处坐了一趟过山车,来到惊鲵的胳肢窝,带着狡黠的笑容,给惊鲵绕痒痒。
两女之间,之前若有若无的隔阂,被成的荒唐给打破。
相比于惊鲵和成几次玩耍还有些青涩,紫女在这方面,哪怕和成做的次数不多,但在紫兰轩那群什么荤话都说得出来的姐妹们的耳濡目染之下,经验相比于惊鲵算是老道。
卫庄心里轻念起鬼谷的《捭阖》篇章,他这是在复习功课
在鬼谷跟随老师学习的时候,他可是一天也没有浪费,也不敢浪费。
成听着紫女在调笑惊鲵,“时候不早了,该休息了.”
剑光从他眼前闪过,卫庄瞬间拔出鲨齿,眨眼间前进数十步,身后跳出来的百鸟杀手死伤殆尽。
短时间内,惊鲵还能憋的住,不想在紫女面前发出奇奇怪怪的音符,维持自己清冷的人设。
特别是从紫女那里出来后,依然昂扬着头颅,在惊鲵看来,显得有些狰狞可怖。
屋内紫女和惊鲵的声音此起彼伏,在成的指挥下,宛如在合奏一场交响乐。
惊鲵被紫女的莫名的目光吓得心中一紧,连忙转过头,又看见了成在打量着她,下意识扭动了一下身子。
激烈的比拼来得快,去得也快。
卫庄与盖聂同时落在望楼石柱之上,遥望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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