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阎解旷就跟大舅和姥爷说了古庙的事情,并嘱咐他们,如果有机会,就把里面的家具运出来,那都是好东西,并详细给他们画了一张平面图,标明了密室的位置,和好东西的位置。
阎解放要上班着急走,自己开着车带着老婆孩子没吃饭就先走了。六点左右,大家简单的吃了一口饭,阎家人就告别了,阎家一大家就驾车往四九城的家开去。
阎解旷把父母和大哥家的孩子送到家中,就回家了,姬莲先一步回去了,取了书包,又送几个孩子上学去,因为得跟老师解释一下。
阎解旷带着两个小的回家了,田桂香开开门,问道:“不是说一天吗,怎么一去就是三天?”
阎解旷说道:“后来去姥姥家待了两天,您先帮我带着这两个孩子,我把东西运回来。”
田桂香说道:“你去吧,走吧,小宝贝,田婶给你们做了冰镇草莓。”两个孩子高高兴兴的跟着田桂香走了。
阎解旷弄了一推车,把东西拉了回来,直接送到了地下室库房。
只把那个盒子拿到了书房,自己先给自己沏杯茶,又点上一根烟,这才向盒子看去,这盒子跟一体的一样,阎解旷也有点弄不明白了,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还是毫无头绪。
阎解旷一边想,一边走出屋子透透气,突然想到了鲁班盒。
转身回到了书房,仔细观察这个机关盒,果不其然,一个角上有个不易觉察的缝隙,阎解旷按住边角,向上一推,边角上移,之后侧板向左一推,然后依次推了一圈,再把边角推回去,上面的一层盖板一下就能打开了。
机关盒打开后,阎解旷定睛一看,里面是用金丝穿起来的长条形纸片,一共四组,阎解旷拿起来一看,一下子就知道这是什么了,传说中的贝叶经,玄奘法师从印度带回来的经书。
但贝叶经是梵文,他还真不懂这是什么经,看了一会儿,阎解旷就放了回去,把机关盒复原,又放回地下室。
阎解旷此时的心情很是愉快,得了这么多的宝物,必须做点美食犒劳一下自己。
阎解旷径直向厨房走去,田桂香看着奇怪的阎解旷问道:“才九点多,你就要做饭啊?”
阎解旷笑笑说道:“您都知道给孩子做点冰镇草莓,我怎么也得做点甜点不是?”
田桂香笑了,她此时能感觉到阎解旷心情很好,就说道:“那就多做点。”
阎解旷笑了笑,进了厨房,他打算做点甜点,做点豌豆黄和芝麻卷,阎解旷在厨房忙碌起来。
四合院西跨院,阎埠贵夫妻俩大早上就开始折腾,到家后就有点累了,杨瑞平回屋休息去了,阎埠贵在前院的躺椅上躺着,旁边是个方桌,上面放着茶壶茶杯,还有烟灰缸的香烟火柴,阎埠贵身上盖个毯子也在昏昏欲睡。
就在这安静的气氛中,隔壁院子一声尖叫,彻底打破了此时的平静。
阎埠贵一下就惊醒了,仔细聆听,就听到隔壁院子的吵架声,没一会儿,就有人,咣咣的敲着西跨院的大门。
阎埠贵打开门一看,是隔壁院的王寡妇,王寡妇的大嗓门喊道:“还站着呢,老阎,隔壁打起来了,快去看看吧,你的租客,就是后院的那小两口跟许大茂打起来了。”
阎埠贵赶紧站起身来,穿上拖鞋,向隔壁院子跑去。
跑到后院,就看到租自己房子的小夫妻俩程文和媳妇李丽正在与许大茂对峙,许大茂一手捂着一只眼睛,一边跟小两口对骂,许父许母也在旁边帮着许大茂,程文要不是刘海忠和常存拉着早就冲上去了。
阎埠贵比较纳闷的是易中海就在旁边站着看笑话,一点上去劝解的意思都没有。
阎埠贵赶紧走进去,说道:“干嘛呢,怎么还打起来了,都消消气,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程文一见是阎埠贵来了,说道:“阎大爷,你评评理,他骚扰我媳妇。”
许大茂急了,喊道:“你,你放屁,你血口喷人。”
“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程文,我之前租房子给,可是跟你说的很明白,不能惹事,这是底线。”阎埠贵说道。
程文说道:“我惹事,阎大爷,你可不能冤枉人,你得了解情况吧?”
阎埠贵点点头,说道:“来,李丽,你说怎么回事?”
李丽红着脸,说道:“阎大爷,我今天休息,想着把家里的衣服洗了,这不,我正在水池洗衣服呢,这个人就笑嘻嘻的过来了,问我叫什么啊,我没理他,他就不停的在旁边说着。然后,然后”
阎埠贵一听,这是许大茂看李丽长得漂亮,老毛病又犯了,就说道:“大家都在呢,你说吧。”
李丽红着脸低头说道:“他就说只要我跟他出去吃饭,就给我买衣服,我就骂了他。”
程文说道:“当时我正好出来,就听到他要请我老婆吃饭,阎大爷,要是您,您能忍?”
阎埠贵尴尬的咳嗽两声,说道:“怎么说话呢,有我什么事啊,许大茂,你怎么说?”
许大茂也挺尴尬的,说道:“我,我是好心请新邻居吃个饭。”
程文骂道:“你个老色批,你自己信吗?”
许父许母现在也不说话了,转身就回屋了,他们也觉得儿子丢人。
这时候人群中,传来一个声音,“这像是许大茂办的事。”人们一阵的大笑。
许大茂实在是待不住了,说道:“行,程文,你给我一拳,咱们扯平了,以后走着瞧。”说完转身就跑了。
程文想去追,阎埠贵拦了下来,说道:“他就那样,嘴贱,行了,得饶人处且饶人,算了吧。”
程文这才站住,说道:“行,我给您个面子,这次就算了,这要有下次,你看我不打他个满脸花。”
阎埠贵这时候转过身,跟围观的说道:“行了,街坊们,热闹也看了,散了吧,散了吧。”
人群这才渐渐散去,阎埠贵叹了一口气,向院外走去,路过易中海时,还看了易中海一眼,易中海笑笑,说道:“别看我,一个有理,一个是老邻居,你让我怎么劝?”
阎埠贵摇摇头,向自己家走去,一边走,一边想着,这要是天天这样,租房这事儿还真有点是得不偿失,自己也不能天天忙着调节这样的矛盾啊,算了,这房子到期了,看能不能把这些人安排到自己家老三的那些院子里。
阎埠贵回到家中的时候,杨瑞平也已经醒了,正在前院坐在石凳上摘着豆角。
看见阎埠贵回来说道:“老阎,旁边的院子吵吵什么呢?”
阎埠贵从自己的方桌那倒了一杯茶,端到了石桌这坐下来说道:“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唉,我有点后悔了。”
杨瑞平疑惑的看着老伴,阎埠贵就把事情说了一遍,杨瑞平一听,乐了,说道:“这许大茂从小就这毛病,你还记得秦淮如刚嫁进院的时候,许大茂还上学呢吧?”
“好像是,怎么了?”阎埠贵问道。
杨瑞平说道:“你没看到,眼睛直勾勾的瞧着秦淮如,直流口水,好多人都看见了,都说这许大茂从小就好色。”
阎埠贵哈哈一笑,说道:“还真是,老邻居看得明白,但碍于这么多年的交情,没人爱管。”
杨瑞平说道:“也是,长此以往,这就弄成对立面了,老阎啊,这事儿,你得想想办法啊,这刘海忠的俩孙子也不是东西,加上个许大茂,再有秦京茹那两口子,这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阎埠贵说道:“是啊,我打算,把邻近这边的院子,看能不能腾出一套来,让这些人搬过去,这边还是不租的比较好。”
杨瑞平点点头说道:“这个办法好,你得抓紧,省的事情越来越多。”
阎埠贵点点头,说道:“一会儿,我就转转去。”
雨儿胡同,当阎解旷端着两盘糕点到后院葡萄藤下的时候,小海和熙熙迅速的跑了过来,阎解旷说道:“洗洗手再吃。”
两个孩子就去洗手去了,阎解旷招呼田桂香来尝一尝,田桂香各尝了一块,吃完说道:“你这糕点做的,不比你的菜差。”
阎解旷笑笑,说道:“我做的多,一样给您装了一盒,有时间给大明哥送过去。”
田桂香说道:“那谢谢啦。”说完,阎解旷又递给她一块。
两个小的已经跑回来开始吃了,边吃,边说着好吃。
阎解旷说道:“下午跟我去爷爷家,给爷爷家送点过去。”两个小的乖巧的点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天天跑了过来,用期盼的眼神瞧着阎解旷,阎解旷看着它,问道:“你也想吃?”
天天点点头,阎解旷拿起一块芝麻糕,递到天天嘴边,还说道:“你看人家大猫,从来不主动要吃的。”
话刚说完,一回头,大猫正在石桌上,叼起一块豌豆黄,迅速的向前院中堂跑去,阎解旷一下愣住了,田桂香哈哈大笑,说道:“是,大猫从不主动要,都是直接抢。”
阎解旷也乐了,两个小的也哈哈大笑。
午后,孩子们在睡梦中醒来,阎解旷给他们穿上衣服,孩子们记得下午要去爷爷家,就很积极的收拾自己的小包。
虽然天气有点热,但阎解旷还是带着孩子出门了,路过卖冰棍的,买了一些,给两个孩子一人一根,自己也拿着一根边走边吃,奔着阎埠贵的家中走去。
到西跨院,两个孩子向院子里跑去,一边跑一边喊着,“爷爷奶奶,我们来了!”
杨瑞平从后院走了出来,喊道:“慢点跑,我的小祖宗,这要是摔了怎么办。”
熙熙停住脚步,说道:“奶奶,爸爸给你带来了好吃的蛋糕,爸爸做的可好吃了。”
阎解旷走了过来,把装蛋糕的盒子递给杨瑞平说道:“做点豌豆黄和芝麻糕,您尝尝,我爸呢?”
杨瑞平接过盒子,说道:“你爸出去了,他打算把隔壁四合院的租客挪个地方。”
阎解旷说道:“我爸这是想通了,我先去把冰棍放冰柜里。”说着拿着冰棍去了前院西厢房,把冰棍放了进冰柜中。
阎解旷走出来时,杨瑞平已经把盒子放进厨房走了出来,旁边还有那两个小跟屁虫。
杨瑞平笑笑,说道:“哪那么容易,还不是许大茂。”
阎解旷很是好奇,说道:“走,妈,去后院跟我说说。”
母子二人带着孩子去了后院,杨瑞平和阎解旷就坐在石凳上说着上午的事情,两个小的已经跑后花园玩去了。
阎解旷听完,笑着说道:“这还真是许大茂干的事,对了我打个电话,妈,我回来跟你说个新鲜事。”
阎解旷是打电话给王宣,问他认不认识一个叫黄维仁的广东人,王宣说认识,那人就是黄公望的弟弟,一个游手好闲的人,阎解旷就说了那天四合院宴请碰到这个人的事。
王宣说道:“我估计那女的被人骗了,黄维仁不可能是港方代表,当个司机都费劲,你等等,我打个电话,再给你回过去。”
阎解旷知道,这王宣是想起什么,就撂下电话,等在旁边,不一会儿,王宣的电话打过来,说道:“三哥,还真让我猜对了,他是给港方代表开车的,一个月一千块,不包吃不包住,估计找那女孩就是为了找个住的地方吧,这事他能干出来。”
阎解旷笑了,说道:“我知道了,行,有事我再打给你。”
阎解旷一边笑一边去找杨瑞平,这时候阎埠贵从外面走过来,问道:“孩子呢?你怎么这么高兴?”
阎解旷一愣,说道:“我哪有,就是有件事挺有意思的。”
杨瑞平这时候也凑过来说道:“来,坐下说说。”
三人坐下后,阎解旷就把黄维仁的事情说出来,还说这秦京茹是被骗了,那人在广东根本没什么钱。
两口子一听,唏嘘不已,阎埠贵紧锁眉头说道:“不行,这事咱得管,怎么也不能让咱们的人吃亏不是。”
阎解旷说道:“怎么管,你要是直接跟秦京茹说,她肯定不信,还得说你是嫉妒她。”
杨瑞平点点头,说道:“还真是,要不然告诉秦淮如?”
阎埠贵想想,摇摇头,说道:“效果是一样的,恋爱中的女人,都是没有脑子的?”
杨瑞平一听,瞪了阎埠贵一眼,说道:“你是不是在说我?”杨瑞平想起跟他私奔的事了。
阎埠贵一下就慌了,说道:“我,我没有,别乱想。”
阎解旷噗呲一下乐了,赶紧转移话题,说道:“爸,你说你要是把这事儿偷偷透露给许大茂,会怎么样?”
阎埠贵夫妻两想了想,都笑了,同时竖起大拇哥,说道:“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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