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
八月,阎解旷在四合院的日子几乎不出门,他家的生活水平也直线下降,阎解旷想想还是得回学校问问,这补助不会也停了吧。
阎解旷跟阎埠贵说了这个事情,阎埠贵说道:“应该不能停,对了你今年的考试怎么办?你去的时候一定问清楚。”
阎解旷第二天就去了学校,找到了自己历史系的副主任陈主任,想问下补助的事情。
陈副主任说道:“现在的情况是正常发放的,不过我们不知道你去哪了,就一直放在我这里。对了过两天考试了,复习怎么样?”
阎解旷回道:“我一直在家复习呢,应该没有问题。”
陈副主任深深的看了一眼,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阎解旷,说道:“这是你的补助,四个月的,都在这,还有该参加的活动还是要参加的。”
阎解旷回道:“好的,陈主任,我这之前请的是病假,所以没来,是身体的原因,这个董主任是知道的。”
“行吧,那以后还是要来的。”陈主任说道。
阎解旷恭恭敬敬的说道:“我知道了,我会来的。”
阎解旷出了办公室深出一口气,这是董主任被替掉了吗?
就这样阎解旷又开始了丰富的大学生活,丰富是因为跟他专业无关的活动太多,但还不能不参加。
突然有一天,董主任找到他。
阎解旷的专业考试一直名列前茅,这也是董主任总是找他的原因,再一个原因是因为阎解旷对于鲁班书有很深的见解,再加上阎解旷自己的认真和一丝不苟的工作作风。
就在大三的上学期,董主任再次找到阎解旷,希望他能参加一个工作小组,因为那里缺人了,阎解旷也就同意了。
六六年底,阎解旷进了工作组,挂职在四九城考古研究所,董主任带着他第一次到工作单位的时候,到地方他就高兴了,这离南锣鼓巷不远也就二十多分钟。
没错董主任给他带到一个不大的四合院,离紫禁城不远,但后院堆了一堆的家具,但大部分都是残的,这是让我做木匠啊。
从这一天起,阎解旷上班了,虽然没有工资,但他也干的不亦乐乎。
和阎解旷配合的还有一个漆匠和一个金银匠,彼此相处的很好,董主任也跟他说过,学业不能落下,还有一年的毕业论文也得上日程了。
阎解旷每天就是研究所和家两点一线了,没事的时候就在家看看阎解娣学习,逗逗天天和大猫,那三只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四合院前院
阎解旷正在门口逗着天天,大门口处进来一人,何雨柱拎着个网兜,网兜里装着两个饭盒,无精打采的往里走,阎解旷压根就不想跟他打招呼。
杨瑞平也一样,低着头跟阎解旷说道:“他的靠山倒了,就是那个杨厂长下去了,估计他这也受了连累了。”
阎解旷看一眼没说话,继续逗着天天。阎解娣今年已经十一岁了,再几年初中一毕业,就会赶上上山下乡,这是阎解旷不能接受的。
阎解旷最好的三个朋友都不在四九城,他现在也没有头绪,但现在就得注意着了。
阎埠贵推着他那辆老二八进来了,也是垂头丧气的。
“我说爸,你这精气神可不行啊,怎么还垂头丧气的啊?”阎解旷问道。
阎埠贵沮丧的说道:“我这课上的累啊,跟学生累,还不能说。”
“我说不让你去,你偏去,一听复课了,就激动的跟打了鸡血似的了。”阎解旷说道。
阎埠贵说道:“人心都是肉长的,那是小学生,还是孩子。”
阎解旷反驳道:“现在看的是事儿,而不是看人,赶紧请假吧。”
“对了,刘海忠回来了,但没去轧钢厂,去了一家铸造厂,听说是他徒弟帮了忙了。”阎埠贵说道。
阎解旷抱着天天说道:“哎,我就是不明白,他对我家的仇恨到底从哪儿来的?”
阎埠贵说道:“我也挺想知道。”
父子俩面面相觑。
孙大爷从隔壁出来了,看见父子俩打声招呼,就出门了。
这邻里的关系越走越远了,归根结底是那次敌特事件闹的。
阎解旷突然想起他妈的话,是贾张氏到处说杜平一是敌特的,她是怎么知道的?
四合院中院
易中海今天做了两个菜,准备和自己徒弟喝一杯,自从贾东旭冲进屋子那一刻,他就认定自己以后的日子还是得靠贾东旭。
而贾东旭在跟秦淮茹分析以后,觉得赡养师傅一家是稳赚不赔的。
贾东旭拿着一瓶酒进屋,易中海埋怨的说道:“到师傅家吃饭还拿东西啊?”
贾东旭说道:“应该的,孝敬师傅嘛。”
两个人分别落座后,贾东旭就开了酒,先给师傅满上,再自己倒一杯。
“师傅,我敬你,你永远都是我师傅。”贾东旭说道。
易中海和贾东旭喝了一口说道:“今天你妈说啥呢,弄得傻柱不高兴?”
“我妈要给他介绍对象,他不高兴了呗。”贾东旭说到。
易中海一皱眉,端起酒杯说道:“好事啊,哪有啥不高兴的。哪儿的啊?”
“您认识,秦玉茹。”贾东旭说道。
易中海一口酒喷出去,还好易中海头歪了一下。
贾东旭没想到自己师傅反应这么大,易中海咳嗽了两下,擦擦嘴说道:“你妈可真厉害,不知道明年张二柱就回来了?”
“他俩不是离了吗。”贾东旭不以为然。
易中海说道:“离了还有孩子呢,那一堆事,张二柱能善罢甘休?不是,你妈咋想的啊”
“我妈嫌弃我们接济她太多,想了这么个办法。”贾东旭说道。
易中海说道:“那秦玉茹同意了?”
“秦玉茹还不知道这事儿呢。”贾东旭说道。
易中海说道:“你妈那是胡闹呢,你得劝着点。”
贾东旭根本没当回事,敬了师傅一杯酒问道:“师傅,我们保卫科也成了两派了,你说我咋办啊?”
易中海说道:“两边糊弄吧,他们就是瞎胡闹,生产才是硬道理。”
贾东旭好像是明白了,易中海说道:“不要得罪人,也不要害人,你是保卫科,一旦出事就是大事。”
“明白了,师傅。”贾东旭回道。
轧钢厂厂长办公室
许大茂就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办公桌的后面是主任李怀德。
李怀德问道:“这些个地方都去了?什么也没搜出来?”
许大茂说道:“都去了,挖地三尺,什么也没有啊。”
“那些个东西都哪儿去了?我是见过的,好多都是宫廷之物。最重要的有一口鼎,当时有个教授直接说是国之重宝。”李怀德点上一根烟说道。
“所有相关联的,我们知道的人都过了一遍,都说不知道,这娄家走的时候就没人知道。”许大茂靠在沙发背上说道。
两个人陷入沉默,许大茂突然说道:“我们院的那个小孩已经长大了,我也问过,但他根本不理我。”
李怀德说道:“你把这个人仔细跟我说说,我看有没有其他路子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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