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派出所
阎解旷要见新上任的所长,等新所长一来,阎解旷一愣,这不是二组组长王刚吗。
王刚见到阎解旷也是一愣,无奈的说道:“拜你所赐,我被降职了。”
阎解旷没说话,看着王刚,王刚问道:“事情不是都过去了吗,你来是有别的事?”
阎解旷回答道:“我想见见张二柱。”
王刚很惊讶,说道:“张二柱情绪很不稳定,他接受不了,主要是他老婆这次坚决要求离婚,妹妹也要划清界限,他把这一切都归罪于你,确定要见?”
“见见吧,事情我还是要问明白,你可以列席。”阎解旷回答道。
在一间审讯室里,阎解旷见到了张二柱,张二柱没有太过激动,不过看见阎解旷,露出仇恨的目光。
阎解旷率先开了口,说道:“张哥,我们之间不是很熟,也没有深仇大恨,从远了说,你应该感谢我,是我让你过上富足的生活,我只是有几句话想问问”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敌特的?”阎解旷说。
张二柱想了想,说道:“你抓走的当天,一大爷和二大爷告诉我的。他们说你是敌特,要划清界限。”
阎解旷平静的问道:“那你为什么要到处说呢?四处宣扬,还到我们学校去宣扬?”
“你怎么知道?”张二柱很惊讶,随即说道:“是易中海让我去的,还给了我二十块钱。”
王刚愣楞的坐在那,不自然的拿出烟,然后走过去递给张二柱一根,并帮他点上。
张二柱抽了一口,说道:“我也不想去,我没钱了,老婆把着我的工资,我之前多有钱啊,这一下,我就穷的啥赚钱想干啥,在厂子偷材料时,让易中海看到了,他知道了我的情况,就没事接济我一下。”
张二柱沉了一下接着说道:“你刚回来的时候,我没有看到,是易中海看到了你,然后让我去后面叫刘海忠,他去叫的何雨柱。”
“那许大茂呢?”阎解旷问道。
张二柱噗呲一乐,说道:“那是个傻小子,一听说抓敌特自己就冲出来了,看样子想立功。”
阎解旷说道:“谢谢你说实话,最后一句送你,你不该到四合院来,这里没有好人。”
阎解旷起身,向外面走去,在即将走出屋的时候,听到张二柱喊道:“易中海去找过于莉,在你俩进去的时候。”
“谢谢。”
王刚陪他走出来,问道:“那三个还见吗?”
“见见吧,事情总要说清楚,正如我的问题一样要清清白白。”阎解旷说道。
王刚愣住了,半天合计过味来,这位祖宗不是完事了,这是要没完没了啊。
赶紧跟了上去,说道:“上面都已经定了,你这是有冤屈,不能相互理解一下?”
阎解旷站住了,看着王刚说道:“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你们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我觉得你应该向上级汇报一下,我要的是白,是清白。不是什么处理意见。”
“我还能见那三个人吗?”阎解旷问道。
王刚想了想说道:“不行。”
“我就知道,一个人的清白很重要,每个人都有错误,比如那三个人,有人是谋划,有人是帮凶,有人是想立功,你觉得你们的处理意见对吗?”阎解旷说完,转身走了。
王刚站在那,很久很久,然后就出门跟司机说了一声:“去特事办。”
阎解旷回四合院了。
他站在前院,没有进任何一间屋子,他突然发现,自己才是四合院的外人。
很多人看到了他,但只有小当跑过来,叫着三叔,阎解旷弯腰抱了她一下,说道:“有时间让解娣姐带你去我那玩。”小当点点头。
阎解旷走到西厢房门口,敲了敲门,“妈,在家没?”
“进来吧,躲啥啊。”杨瑞平的声音传来。
阎解旷进了屋,看见阎埠贵坐在八仙桌旁,阎解成也在,杨瑞平刚从里屋出来的样子。
阎解旷一下坐到了阎埠贵对面,阎埠贵感觉到阎解旷这次来是摊牌来了。
杨瑞平给阎解旷倒了一杯水,阎解旷喝了一口,说道:“我刚从派出所回来,见到张二柱,张二柱跟我说,他的所作所为都是易中海指使的,爸,您也说说呗?”
阎埠贵瞪大了双眼,说道:“你说什么,是易中海指使的?”
“别惊讶,你们三个开小会说啥了?”
阎埠贵回想着,想起那天易中海说要是跟敌特挂上钩,不死也脱层皮,以后孩子上不了学,工作都找不到,等等一系列严重的后果。
造成他下定决心跟阎解旷划清界限,阎埠贵一拍脑袋,这是上了易中海的套了。
阎埠贵把那两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来,阎解旷知道这背后就是易中海。
转过头看向阎解成,阎解成有点不自然。
阎解旷平静的说道:“大哥,我们是亲兄弟,有些事情我没有背着你,我只是想让你和家里人好过一些,我也是拼尽全力,但是,大哥你为什么要那么做?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觉得你先去跟嫂子碰一下,在你我抓走的时候,嫂子为什么去见易中海?”
阎解成震惊了,他真的不知道,阎埠贵也两眼通红,但始终没说话。
“算了,你也不用问了,我的清白有人会给我,今天说说我们家的事,不管别人说什么,做什么,我就想问问,你们把我当做兄弟和儿子没有?为什么会有那样的选择?我也不会怪你们,看在妈和小妹的面子上,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就是亲戚关系了。既然划清界限,就划清楚点,我的给我,我也不会像以前一样了,有事没事不要找我。”
阎解旷充满怨气的说完,转过头说道:“妈,我去趟后院就回去了,有空带小妹过去。”杨瑞平流着眼泪没说话。
阎解旷出了门走向中院,徐德林正好出门,看见阎解旷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阎解旷没搭理他,走到易中海的屋门前,敲了敲门。
屋里传出易中海的声音,“谁啊,请进。”
阎解旷抬腿进了屋,易中海惊了一下,但马上反应过来说道:“你来干什么,我这里不欢迎你,我们跟你划清界限了。”
阎解旷慢悠悠坐在方凳上,看着易中海,问道:“为什么?”
易中海强做镇定,说道:“什么为什么?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阎解旷说道:“我刚去看过张二柱,他说是你指使的。”
易中海慌乱了一下说道:“胡说。”
阎解旷接着说道:“我爸是让你吓得第二天跟我划清界限。”
这回易中海没有说话,看着阎解旷。
阎解旷又接着说:“我被带走当天你见过我嫂子,还在一起很长时间?”
“何雨柱是你叫过去的吧?阎解成第二次去之前,你跟他说什么了?”
“易中海,我跟你有深仇大恨吗,你儿子上医院是我拿的钱最多,我从小到大除了开会,有来过中后院吗,易中海,你告诉我,我到底哪儿得罪了你?三番五次教唆何雨柱找我麻烦?说啊?”
阎解旷一掌,四方桌就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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