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年小年
阎家很长时间不与大院人接触了,阎家也习以为常,就是孙晓龙和周念平都不找阎解放了。
阎解旷知道这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的结果。
小年夜,阎家支起了红灯笼,把前院照的灯火通明,阎解旷就带着妹妹在小院门口坐着,阎解旷给她做的小烟花,阎解旷点,小妹看,都是很小的烟花,但阎解娣看的津津有味。
院里出来进去的人很多也很杂,阎埠贵已经不是三大爷了,所以不管事了,把门的事就没人了,杨大爷也是偶尔看看,后来就不管了。
阎解旷这阵子都在忙那套小四合院,本来阎埠贵要找张木匠,阎解旷拒绝了,告诉爸妈,四合院和周边的人,跟谁都不能说。
阎埠贵明白了,这人多嘴杂的,容易惹事端,先放着吧,等过完年再说。
阎解旷还有一件事需要去做,就是怎么打消大院对古武的印象。大院的人不知道古武,但打张二柱的事总是隐患。
就在阎解旷思考的时候,刘光天带着刘光福过来了,先是看,看了一会后。
刘光天走过来,理直气壮的对阎解旷说道:“把你的烟花给我们哥俩一半,你那么多呢。”
阎解旷很诧异,刘光天怎么敢来找他,想起来了,那天他们哥俩没在。
阎解旷用余光一扫,看见易中海和傻柱在垂花门那站住了,前院的王寡妇和温军两口子也把目光投向这里。
阎解旷感觉机会来了,就站起来,先示意小妹去西厢房,看小妹一蹦一蹦的走了,问了句,“凭什么?”
刘光福上来就说道:“不给就揍你。”
“你敢!”阎解旷大声地喊道。
然后刘光天就上来了,一拳就把阎解旷打倒在地,小哥俩把阎解旷按在地上打,趴在地上的阎解旷大声叫喊,看到了邻居们惊讶的眼神,尤其是易中海。
小哥俩打了一会儿,抢走烟花顺大院大门直接跑了。
这时候阎埠贵夫妻出来了,又大呼小叫一顿乱,阎解旷在妈妈耳边说一句话“我没事”。
阎埠贵转身就要出大门,易中海喊道:“阎老师,干嘛去啊?”
阎埠贵没好气的说,“报警!”,脚步不停。
易中海上前,一把拉住阎埠贵,说道:“这小孩子打打闹闹的,正常不过,报什么警啊。”
“这样等那哥俩回来,我让二大爷带哥俩去你家道个歉。”易中海劝道。
阎埠贵虽然有气,但还理智,答应了一声,往回走去,这时何雨柱说话了:“阎老师,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阎解旷皱着眉头,拉着老爸回屋了,他家跟何家可是一点交集也没有,傻柱有今天,第一个感谢地就应该是阎家,但今天他感觉到傻柱的恶意。
难道聋老太太有说什么?这傻柱已经到一定高度了,难道还是一根筋一点判断力都没有吗?
易中海兴奋的拉着何雨柱往里走了。
当天晚上,刘海忠趾高气扬的来了,他可一点道歉的意思都没有。
小哥俩倒是态度诚恳,但是一没赔烟花钱,二没赔医药费。
阎埠贵不干了,怂人还有三分火性,阎埠贵直接表态,道歉接受了,不赔钱就报警抢劫。
易中海在旁边说这都邻里邻居,都各让一步,最后刘海忠赔了五块钱,几个人走了。
阎解旷一点事儿都没有,就是在想白天的事儿,有没有纰漏。
翌日,小虎出门时故意撞了阎解旷,小虎是用了全力,阎解旷狠狠的摔在地上,昏迷了。
五六年除夕东城区区医院
阎解旷早就醒过来,三根肋骨骨折,阎埠贵在旁边,看着小三,掉下眼泪。
阎埠贵告诉阎解旷,小虎被军队的人拉走了,说是关禁闭去了,再然后就没了,没人管。
阎解旷说“没事,爹,我你还不知道吗。放心,我的仇我自己报。”
“你让我妈带他们回姥姥家去,三月开学再回来,你也去。”阎解旷说道。
阎埠贵知道儿子有本事,他也很累想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就答应了。
这时候,进来一个人,来检查阎解旷身体,定睛一看,“安医生!”阎解旷认出来。
安医生检查了一下,说道:“你还小,有些事,他们太欺负人。”
临出门回头说了一句,“好好养病,别想太多。”
安医生走了,阎解旷一翻身,从窗户飞出楼外。
阎解旷先来到,后罩房的后身,仔细检查后罩房,他觉得老太太肯定有秘密,要想报仇就得从老太太这开始。
还真找到一间密室,没在老太太房里,在中间的后罩房,阎解旷飞上屋顶,从屋顶进入屋内。
进入密室后,所有东西都没动,仔细检查后,找到一个日式双肩背包。
打开一看,大吃一惊,阎解旷想了想,把包扔进空间。把屋子恢复原样,消除自己的痕迹,飞身上房,恢复瓦片。
折回病房后,打开文件仔细看了起来,原来老太太是皇室后裔,亲日派,还有个日本名,酒井桂香。
在战争期间,充当不光彩的角色,三面间谍。后来清王朝落幕,借着福贝勒的最后的撤离的混乱,在贝勒府隐姓埋名的直到现在。
公文包里还有一份文件,当初救的十一个人,有一半都是日伪特三方的人,当时施救就是一场戏,就是为了混淆视野,瞒天过海。
了解了聋老太太,阎解旷觉得自己都是小儿科,要怎么办呢?还是匿名信吧,这回送高级点的地方。
对于四合院的人,其实阎解旷没有多少恨意,但是被打了,阎解旷就不能低头,管你是谁,不让我过年,我让你们都过不了年。
阎解旷直接把聋老太太的资料打个包裹,扔到了公安部院内,然后飘然远走,回了病房躺着。
五六年春节,阎解旷无聊,找出一本杂书在看,书的名字叫撼龙经。
五六年正月十五,阎解旷出院了,他没有回四合院,大舅直接接去了乡下姥姥家。
没过几天,姥姥家来了几个陌生人,阎埠贵听说四九城来的,热情的招呼,进了中堂。
几个陌生人就是想了解一些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的事情。
阎埠贵给客人们倒了茶,然后让了烟,自己点了根烟,然后把事情娓娓道来,说到了易中海联合王主任强占房屋,到四合院的孤立阎家,到不交往,一直到小三无故被打,无处申冤,只能躲到乡下。几个人听的是黯然泪下,没想到四合院还能出这样的事情。
几个人了解情况后,又单独跟阎埠贵谈了一次,不久他们就离开了,事情才算告一段落。
五六年三月四合院前院
阎埠贵一家回来了,大包小裹,姥姥给带了不少东西。
几个人走到院门口,这院门怎么还开半扇关半扇啊?
一家人也搞不懂,阎埠贵走上前推开关着的半扇,一抬头就看到了杨大爷。之前杨大爷也躲着他家,所以阎埠贵也没管,一家人进了大院直奔西厢房。
阎家打开房门,看没什么变化,放下包裹就开始收拾起来。
除了阎解娣,都忙的脚打后脑勺,阎解旷也到了他的小院,把院子清扫一番,又开始给鱼塘换水,清理淤泥垃圾。
地窖走一圈,补了补货,这才打开屋门,打开后窗户,一封信飘然而落。
阎解旷坐在床上打开信,娄晓娥写的,意思的过完年她来玩,家里都没人,她就走了,但说了,说你们院怎么什么人都有啊?叛徒,汉奸,封建余孽,军阀作风,搞一言堂的,还官匪勾结。好乱啊,以后让阎解旷去找她,她可不来了。
阎解旷笑了,笑的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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